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隻要不引起派出所的注意就行了。

在易中海,他已經習慣了閉門不出,生怕被人知道。

“呃...沒什麼規則,隻是習慣而已。”

“這麼冷的天,我想你也不想讓所有人都被你凍著。”

“我也是為你好!你不能隻為自己著想!”

“我們也要為其他人著想!”

“您是新搬來的,您可能不懂吧,我們的四合院,已經是連年的優秀單位了,

這說明大家都是這樣,互相幫助,互相體諒!”

“你快去坐,我們去開會。”

賈東奎見易中海服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也在座位上坐下,雙腿交疊。

他隻是笑眯眯的望著易中海,

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說:快來吧!

會議上,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盯著這一幕。

一雙眸子看了看賈東奎,又看了看易中海。

見賈東奎落座,周圍的人都在偷偷的笑著。

暗歎一聲,中海這一場,怕是要輸了。

賈東奎剛剛落座,易中海還沒有開口,就聽到一道聲音傳來。

第一個站在自家門前的,是賈張氏。

她本來還指望著,能在易中海幫自己討回公道。

但現在看來,這一次的事情,就算是中海,也做不到了!

所以她才會主動出擊。

“賈東奎,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竟然敢對我動手!”

“你這幾日不在家,我這不是幫你看看房子嗎?”

“你回來了,連個謝謝都不說,

還把我丟在地上!”

“我跟你說!

不給我十,不,二十,我們就這麼算了!”

賈張氏話音剛落,所有知道會議緣由的人,都開始交頭接耳了。

很多人都是今天才和賈東奎見過一次麵,

甚至還對著他指了指,問了一句。

賈東奎作為這場談話的中心,根本就沒有理會氣得七竅生煙的賈張氏。

她隻是對著中海微微一笑。

他的眼神,讓易中海很不舒服。

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賈東奎,你怎麼看?”

“要說賈張氏,那才是你的後娘!”

“這個世界上,沒有錯的家長,隻有錯的孩子!”

“你千萬別對自己的長老出手!”

“想必賈張氏也沒有為難你的意思吧!”

“如果她真的報了警,你就慘了!”

“好了,我決定了!”

“隻要你賠償賈張氏二十元,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

“你們是一家人,要好好相處!”

易中海是從賈張氏那裏得知了情況的。

他也明白,賈東奎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家了,

賈張氏擅自做主,將那戶人家給霸占了。

不過,這些年來,他的屁|股早就倒在了賈張氏的胯下,

賈張氏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而且,他也不清楚賈東奎這段時間在外麵做了些什麼,

不過,既然他回來了,那就不能再住了。

因此,讓賈張氏拿到20元的補償,

以她山貔的脾氣,一定會滿足的!

這樣,蓋上了蓋子,把泥漿混合在一起,

這座院子,還是他在中海的地盤,這才是最好的!

不過,最可怕的,就是如果。

這樣的話,他們自然會很滿意。

可是,他們卻從來沒有考慮過賈東奎的意見。

一道嘲諷的聲音,瞬間擊碎了逸中海的美夢,緊接著,賈東奎又道:

“一爺,這就是你的處事方式?”

“你笑得那麼開心,是不是要嘲笑我,好讓我坐收漁翁之利?”

“我讓你做決定,你憑什麼這麼做?”

“你何時才能淩駕於民眾之上,為他人作決定?”

賈東奎很清楚,這座院子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就是因為易中海。

若無他的偏愛與放縱,賈張氏哪裏會在她麵前撒野?

若不是因為有了易中海這個靠山,還真當所有人都忌憚於她,不敢動她了?

因此,賈東奎對賈張氏,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

這一天,他的目標,就是逸中海。

隻要拿下了易中海,對付賈張氏還不是手到擒來!

易中海一一聽,頓時臉色大變。

“沒有!不是我!你不要胡說八道!”

“我隻是來做個和事佬,把事情解決了!”

“好啊!調停?”

賈東奎撇了撇嘴,一臉的鄙夷。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工作!”

“賈張氏趁著我出去的時候,把我們家的門給撬開了,

跑到我家來住,

還厚著臉皮讓他的孫子睡在我的房間裏,

我這次來,就是為了抓住他!”

“你一個老頭子,還想讓我賠償,你還真會說!”

“我隻想知道,這段時間,她一直住在我家,

你這個管家,到底知不知道?你有沒有插手?”

說話間,賈東奎已經起身,

他慢慢的走向那張方桌,看向了尹中海。

而這時候,劉海中卻是一臉的茫然,一臉的無所謂。

閻阜貴之所以沒有站出來,是因為他知道賈東奎不是他能得罪的。

“賈張氏偷了人家的房子,還偷了人家的東西。”

“為什麼在你易中海的口中,好像我才是受害人一樣?”

“你還好意思要我賠償她二十?”

“一爺,你的屁|股好翹啊!”

賈東奎來到了易中海的麵前,站在了他的麵前。

對著易中海厲聲喝問。

這讓易中海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