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沒了,老子還是你娘!繼母就是母親!”
“在賈家,我才是真正的主人!”
“那我就直說了!”
“既然三個房間都是你一個人的,那就給我開一個吧,
這是我孫子嫁人的禮物!”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也不能在這裏呆太久。”
“我現在就住在這裏,你這個做舅舅的,應該有一份!”
賈東奎見賈張氏這麼不講道理,也是氣得不行。
他沒有再多說什麼,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領。
也不管賈張氏這少說也有一百六十多公斤的大胖子,
說完,他單手撐著她,朝著外麵走去。
走到門前,林夢雅抬起了手臂,輕而易舉的,就將賈張氏,從她的身邊,丟了出來。
然後,他轉身進了屋子,將賈張氏的包裹撿了起來。
直接將賈張氏的身子給甩了過去。
賈東奎很清楚,自己必須要做點什麼,才能做到這一點。
這場大戲,現在才開始,等會兒,這個老女人的後台,就會找上門來了。
而此時,逸中海尚未歸來,賈張氏最多也就使出五成實力。
賈東奎沒有理會賈張氏在門外破口大罵,
回到房間,關上房門,披上被子,上了床。
劉玉梅的案子已經告破,涉及到的犯罪分子也已經落網。
賈東奎這麼做,就是為了懲罰那些壞人。
隨後,他便直接倒在了床上,開始休息起來。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次的懲罰,居然這麼低!
比他昨日送給賈張氏的那兩隻大皮兜還要少,
“什麼情況?難道一定要我親手懲罰壞人嗎?
要拿到全部報酬?
這次破案,大部分都是團隊協作。
若真是如此,倒真是住在了這庭院之中,
多和那些想要挑起事端的畜生打一架。”
“作為一個副所長,他的職責就是破案。
不可能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
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賈東奎也沒再多說什麼,直接倒頭就睡。
而賈張氏從屋子裏被丟出來後,蹲在地上哀嚎了一陣,
見沒有人搭理她,她隻好提著行李,回到了中級法院。
她現在隻想著,等著一頓豐盛的晚餐,等著在易中海召開會議,為她討回公道。
又過了數個鍾頭,外麵的天空開始變得昏暗起來。
這個時候,小區裏麵的居民都已經下班回家了。
易中海帶著傻柱慢悠悠地走回了自己的小院。
早已經等待許久的賈張氏,立刻衝到了林夢雅的麵前。
跟易中海哭了一場後,
頓時,她的臉上就露出了笑容。
一定要將賈東奎這個王八蛋教訓一頓,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賈東奎被院子裏的動靜吵醒了。
他望著黑暗的房間,肚子餓得咕咕叫。
他不禁感慨,自己還是少了個老婆。
就在他起身準備吃點麵當晚餐的時候,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說要他到法院來開個會。
說完,她不等他回答,就已經離開了。
賈東奎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所以他根本就沒有理會。
想到這一幕,他就有些激動了。
一碗麵,一步一步地喝完,
然後,他搬了一張椅子,慢悠悠的朝著院子裏走去。
進了垂花門,映入眼簾的,是密密麻麻的人頭。
中級法院的人,大多都聚集在這裏。
三個人圍著一張方桌,分別坐在東邊和西邊。
一男一女,分別是易中海,其他兩人則是一左一右,分別站著兩人。
居民們分散開來,或坐或站。
看見他走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哦?這麼多人!”
賈東奎一邊找地方,一邊打趣的說道。
見到正主現身,居然還一臉壞壞地笑著,
賈張氏背後的大老板,易中海,終於開口了。
他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怒喝道:
“賈東奎,你這個混|蛋!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處境?”
“我不是讓你去參加會議了嗎?
“大家都在等你,你到底有沒有大局觀?”
賈東奎見易中海第一個罵了他一句,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這擺明了就是要把屎盆子往自己頭上一扣,好立威!
“怎麼?一叔,我覺得你的規定,
為什麼以前的朝廷,管得這麼嚴?”
“他隻是個管家,說白了,就是個中間人。”
“隻有房東承認你,你才有資格和他們和解,否則,你就是個廢物!”
“他到底是哪裏來的底氣,竟然敢如此囂張!”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古代的官員一樣。”
“你一來就問我什麼時候才能上場?
再說了,我要是不想去,你能奈我何?”
“你!豈有此理!”
“院裏有個慣例,就是召開全體會議!”
“我們都是這麼想的,為什麼隻有你一個人例外?”
見賈東奎一點麵子都不給自己,還說的更難聽,
易中忠有些生氣,但還是避開了賈東奎的指責。
沒有一條提到自己模仿官府官員出庭受審的問題,
這分明就是在誤導他,讓他陷入沒有團隊意識的境地。
不過賈東奎顯然不會上當。
他將手中的椅子,重重的砸在了地麵上。
“規則?是誰給你的?這是誰家的門規?”
“什麼國法,什麼國法,什麼王法?”
“既然你要認,那我就明天到派出所裏去打聽打聽,
你一個管家,能不能製定規則?”
易中海一聽賈東奎的話,頓時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