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沒被別人碰過。”
赫連鉞冷哼一聲,莫名有些高興,他的身體,幹淨得很。
他這話說得魏枝心中有些動容,但也僅僅是一絲罷了。
接下來魏枝沒在說話,任由赫連鉞就這樣抱著他沉沉睡去。
待第二日醒來時,魏枝還有些恍惚,看著明黃的床榻,思緒混亂的想,怎麼就和陛下搞到龍床上來了?
今日,魏枝臉色很差,沒有給赫連鉞一個好臉色。
露出的脖頸處和耳垂處,滿是被吸紅的印子,最後還是魏枝用脂膏敷了厚厚的一層,才勉強遮去了痕跡。
魏枝臉色不好,上朝時,自然有人注意到他神色。
便有人猜測道:這魏枝莫不是才入宮第一晚,就惹了陛下生氣,遭受了處罰。
果然,伴君如伴虎,即便是魏枝之前很得帝心,一旦觸了陛下的黴頭,該受罰的,還是免不了受罰。
下了朝之後,魏枝陪在赫連鉞身旁,整理雜亂的奏折。
赫連鉞本在批閱奏折,但批著批著,他突然放下赤紅色的朱筆,轉頭看向了魏枝。
目光霸道的在人腰身處轉了幾圈後,還嫌不夠,直接上手攏住了那極細的腰身。
魏枝手中的奏折落地,心髒晃悠悠的亂顫了幾下,目光不住的望向大門處,手指不住的掰著赫連鉞攏著他腰身的手。
處理公事時,殿門是敞開的,若有人從殿門前經過,往裏一看,很輕易的就能看見裏麵的二人究竟在做何事。
外麵時不時有宮人在走動,魏枝害怕得不行,壓根不敢大聲說話。
魏枝手指使勁,但絲毫沒有撼動赫連鉞,反而被赫連鉞抓住手指,放在唇邊狠狠的咬了一口。
他咬一口不行,還要含著人的手指,在唇中慢慢的研磨,一舉一動,十分挑戰魏枝未經過情事的神經。
魏枝小聲的道:“陛下,別,別這樣。”
赫連鉞冷嗤一聲,壓根不帶怕的,聲音一點沒壓低,姿態很是囂張:
“怕什麼,誰還能管到孤頭上來不是?”
“陛,陛下,您此番作為,實在有違帝王風範。”
這人是君,他是臣,古言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但魏枝想,赫連鉞要的,可不僅僅是他的命,此事太過荒謬,絕對不能放任此事如此發展下去。
“帝王風範?那玩意有什麼用。”
“魏枝,你是孤的人,當下該關心的,應該是如何伺候孤。”
赫連鉞眉眼冷厲,手指順著腰線往下,最後狠狠的抓了一把魏枝的屁股。
“呼!”突然被襲擊,魏枝急促的喘息了一下,眼尾被人逼紅,神態誘人而不自知。
他越是想逃,赫連鉞越是逼得緊,魏枝壓根沒有任何退路。
赫連鉞低頭吻了吻魏枝的下唇角,揚言威脅道:
“下次再說這些孤不喜歡的話,孤可要狠狠的懲罰你了。”
唇被人咬著,腰被人掐著,魏枝壓根沒有反駁的餘地。
最後赫連鉞還嫌不夠,直接將魏枝以一種極其羞恥的方式抱坐在他大腿上,就這樣,批閱奏折。
魏枝心中羞憤,餘光卻時不時的瞥向大門處,生怕他同赫連鉞這模樣,被人看進了眼底。
殊不知,知道魏枝臉皮薄,赫連鉞早就將人都調離開,壓根不讓閑雜人等靠近這處地方。
今日之事,斷不會有人知曉。
但魏枝不知,時時刻刻提心吊膽的望向外麵,還時不時的被赫連鉞逗弄一下,全程下來,竟有一種在同赫連鉞偷情的感覺。
“放鬆些,孤還能吃了你不成。”
赫連鉞一麵批閱著奏折,一麵低聲對魏枝道,見魏枝心不在焉,便空出一隻手,拍了拍魏枝的屁股。
魏枝下意識的跟著他的話去做。
等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究竟做了何事,魏枝閉了閉眼,很不想麵對如今的自己。
赫連鉞滿意了,才又繼續批閱奏折。
朱筆落下,赫連鉞一手在奏折上寫批語,一手攬著臣子纖瘦的腰,心情很是不錯。
全程隻有魏枝如坐針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