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走,一路脫去身上的衣物,毫不遮掩的,褪去所有衣物,整個人就站在魏枝的床前。
被灼熱的目光注視,魏枝沒能睡熟,很快便睜開了眼睛。
結果一睜眼,一側腦袋,正好對上某處。
望著那物,魏枝思緒停頓了幾秒,而後認出那是什麼東西之後,整個人驚得朝後縮了縮,再一抬眼,恰好撞進赫連鉞淺金色的眸子中。
赫連鉞現在模樣全身未著一物,身材高大,肌肉線條很是漂亮,某處雄偉,很是灼人眼球,魏枝側過腦袋,壓根不敢看赫連鉞。
就趁著這個空檔,在魏枝還未反應過來之時,赫連鉞幾步上前,直接將魏枝一把抱起來,抱著人走到浴池前,將人丟了進去。
而後赫連鉞也下了水。
“咳咳。”魏枝咳了兩聲,全身濕漉漉的,衣物全部貼在身上,模樣有些狼狽破碎。
但赫連鉞喜歡極了他這副模樣,直接一把攬住人,心中火熱,將魏枝一把按在了浴池邊上。
“陛下,您,要做什麼?”魏枝手腳掙紮。
但赫連鉞力氣本來就大,箍住魏枝的手臂力道使得很足,讓魏枝壓根沒有還手之力。
水花四濺,聲音很大,魏枝整個人被按著,能動彈的弧度很小。
赫連鉞抵了上去,從後麵完全將魏枝攏在懷中,抵著人,就這個姿勢,也不顧魏枝的掙紮,就含上了人的耳垂。
察覺到水池底下的動靜後,魏枝心中又懼又怕,害怕身後箍著他的男人,也害怕赫連鉞會不管不顧的,就在這浴池中強要了他。
但赫連鉞就隻是這樣,含著魏枝的耳垂,一點點的往下咬,動作重而緩,痛感很明顯。
“嘶。”魏枝忍不住哼疼了聲,仰著脖子,渾身被升騰起的熱氣弄得又紅又粉。
露出在外白皙的脖頸和耳垂,都被吮得變了色。
“陛下,求您,別這樣。”
“放過臣。”
因為刺激太過,魏枝聲線失了平日的清朗和端正,喑啞中帶著一絲綿軟。
就連求饒的話語都說得像在求人疼愛似的。
赫連鉞充耳不聞,抓住魏枝的力道一點沒鬆,唇流連到魏枝的脖頸處,直接用唇一點一點的將濕漉漉貼在魏枝身上的衣物咬落,讓它就這樣掛在魏枝的肩頭。
場麵說不清的情色。
魏枝漂亮的肩胛線和脖頸完全露出來,在空中無力的輕顫著。
赫連鉞伏在他後背上,像頭粗蠻的野獸般,低頭嗅著,一口一口咬著魏枝的鎖骨,占領陌生的領地,並為他打上自己的印記。
赫連鉞沒動魏枝,他不過按著人,在浴池中,惡狠狠的對魏枝的脖頸和後背又親又咬了大半宿。
而後他抓著魏枝的手,強硬的按入水下。
水波晃動,帝王神色說不清的舒暢。
解了解饞後,赫連鉞才抱著失神的魏枝回到了主殿的龍床上。
赫連鉞從背後抱著魏枝,宿在龍床上,魏枝沒了力氣,沒有任何掙紮的動作。
赫連鉞緊緊抱著人,聲音有著情愛過後的喑啞:
“魏枝,跟孤,想要什麼,孤都能給你。”
魏枝沒說話,自己往被子裏縮了縮。
赫連鉞知道他沒睡著,手忍不住掐了掐魏枝的腰,手掌摩挲著魏枝的腰線,終於將人弄上了他的龍床,赫連鉞心中很是快活。
灼熱的觸感從腰上傳來,那溫度讓人無法忽視,魏枝閉著眼睛,說出的話很是無力:
“臣什麼都不想要,隻求陛下能放過臣。”
“臣是男子,陛下,不該做這種事。”
赫連鉞不喜歡他說的這種話,他赫連鉞堂堂帝王,想要的人,自然想方設法都要搞到手中。
“孤不可能會放過你。”
“魏枝,你是第一個讓孤舒服的人。”赫連鉞說著,還拉著魏枝的手去碰了碰。
“瞧瞧,它多喜歡你。”
“孤的身子,可隻有你碰過,你說這番話,是想踐踏孤清白尊貴的龍軀嗎?”
“第一個?”魏枝喃喃說道。
“自然是第一個。”
赫連鉞在也耳邊道:“孤之前,除了你,沒碰過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