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借嘴咬人(1 / 2)

陸青鸞滿臉都是鮮血的騎坐在春桃的身上,如一個鬼魅魍魎般,呲著滿口是血的牙,喉嚨裏發出如困獸般的嘶吼聲,眸中布滿嗜血的紅絲,雙手仍不停的在春桃身上撕撓著。

隻這短短幾句話的功夫,趴在地上的春桃已經沒了掙紮,癱軟的四肢隻本能的抽搐著,臉上更是麵目全非,已經分不清是被咬的還是被撓的,滿臉的血肉模糊,頸部傷的最重,正泊泊的不停冒著鮮血。

蘇紫衣自藍月心身後挑了挑眉,突然衝了出來,一臉心疼的看著倒在血泊中的春桃,擔憂的驚呼道:“春桃,春桃,你怎麼了?你--,你死了嗎?”

陸青鸞猛的抬頭,臉上的血跡讓本就赤紅的眼眸更多了份嗜血的紅光,嘶啞著嗓子一臉狂亂的衝著蘇紫衣狂吼道:“她是我娘的丫鬟,死不死與你何幹?我今天就是要殺了她,你管的著嘛?”

說完,陸青鸞雙手用力按上了春桃的鼻息,在春桃怒睜著眼的同時,欠起身子,將全身的重量壓了上去。

“快拉開她……,拉開她……”在藍月心驚呼聲中,林嬤嬤衝了上去,伸手就拉陸青鸞。

蘇紫衣見狀,再次往前上了兩步,挑釁的看了陸青鸞一眼。

蘇紫衣越靠近,陸青鸞要即刻殺了春桃的心思就越甚,整個人如發了狂般,揮手將林嬤嬤甩了個踉哧,隨即雙手扣住春桃的鼻息,整個身子又壓了上去,不挺的用著力,死命的向下壓著,雙眼卻如死魚般瞪著蘇紫衣,嘴角勾著一絲猙獰如魔的笑。

眼見春桃狂蹬著雙腿,手指抓進了泥土裏,片刻後沒了聲息,蘇紫衣才跨出了最後一步,靠近陸青鸞低聲說道:“表妹,她不過偷了我的翠步搖,發落了便是,表妹何須下這麼狠的手!”

見春桃死了,陸青鸞才搖晃的站起身子,仰頭得意的狂笑,癡狂的雙眸裏布滿血絲,聲音都帶著猙獰的狠意,轉頭突然看著蘇紫衣道:“她敢偷姐姐的步搖,就該--死!”

這一聲‘死’幾乎是自牙縫裏擠出來的,陸青鸞說完之後,轉身撿起掉落在地的翠步搖,用沾滿血跡的手握住,遞到蘇紫衣麵前:“表姐還敢戴嗎?”

蘇紫衣接過翠步搖,迎向陸青鸞的視線未有一絲偏移,嘴角一直掛著冷然的笑,抬手將翠步搖直接插入了發髻:“傳聞帶血的發飾能辟邪!”

陸青鸞冷哼一聲,見蘇紫衣沒有預期的悲痛欲絕,心中一股狂亂之氣再次在胸腔翻滾,挑戰般看著蘇紫衣:“我就是殺了她,你能阻止的了嗎?”

“我為什麼要阻止?”蘇紫衣說完仰頭冷笑:“這樣的惡奴早該死了,我隻是怕髒了我的手,煩勞表妹了!”

在陸青鸞錯愕之際,蘇紫衣邁步向外走去,在經過蘇默珊身側時,朗聲說道:“你剛才那一聲尖叫,估計要招來不少人了!”

藍月心反應過來般,衝著林嬤嬤喊道:“林嬤嬤,快去,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入我的內院。”

“夫人放心,陸小姐進來時,奴婢把人都清走了!”林嬤嬤說完,轉身將內院的門關了起來。

蘇紫衣回身看了眼關好的院門,嘴角勾起一道冷笑,自看見春桃背影時,便想著如何將春桃從這個院子裏要回來,而後再處置了!卻在發現陸青鸞站在院子裏時改變了主意。陸青鸞幾乎足不出戶十年,性子早已變的狂暴乖張到了變態的地步,幾乎每隔幾個月便會整死一兩個丫鬟,那寶珠和寶悅也是才轉到陸青鸞身邊為婢,才想著效忠於陸青鸞的!利用她殺死春桃真是再容易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