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年輕個十幾歲他也想去書院裏讀書。”
“書院這真的有這麼好啊!那我們一定要排好隊,可不能走開。”
“……”
……
天氣逐漸變冷,幾乎沒有秋天就要進入寒冬了。
大清早,陸卿卿攏攏身上的被子,將小臉埋在柔軟舒適的枕頭裏。
“卿卿,該起來了。”蕭九宴見時間不早了輕聲喚著她。
“……嗯……我再睡會……”陸卿卿意識不清地道。
蕭九宴見她耍賴的模樣無奈地搖搖頭,昨天還堅決保證自己一定不會賴床,今天卻連掙紮都不掙紮一下。
雖然他也不想打擾她,但是今天是酒樓開業的,她怎麼樣都得去看看,若是他不叫她起來,到時她肯定會他沒有叫她生氣的。
沒有辦法他隻能試著再叫叫,若是還叫不起,那他隻能背黑鍋了。
“卿卿,今天可是酒樓開業的第一天,你真的不去看看嗎?”
“卿卿,你昨天還說要去的,再不床就晚了。”
蕭九宴又嘮叨了幾句,陸卿卿賴床失敗睡眼惺忪地爬了起來。
她穿鞋下床差點一頭栽倒在地,蕭九宴隻能牽著她,給她洗漱,穿衣服。
一切都弄好了後,陸卿卿坐在飯桌前聞著早點的香氣才漸漸清醒過來。
蕭九宴熟練地給她喂著早飯,陸卿卿自然地吃著,一切都顯得稀疏平常。
這段時間以來,陸卿卿時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早飯自然就變成了午飯。
雖然一天隻吃兩頓沒什麼,但是秦殊每天都會給她送早飯。
有一次她在雲筱的嘴角發現了可疑的油光,便旁敲側擊地將話給套出來了。
而雲筱過於信任秦殊,再加上這事陸卿卿沒有交代不可以對外說,所以秦殊一問她便一股腦地都說了,甚至沒有察覺一絲問題。
秦殊知道卿卿一天隻吃一頓飯,擔心她把身體弄壞,本來是想勸她早上一定得吃點飯,但是她又不能親自看著她,所以便將這個任務交給了蕭九宴。
蕭九宴知道了這個消息後,同樣擔心她的身體,所以立即同意了,保證一定會督促她吃飯。
此後,他將自己的工作時間進行了調整,晚一點去軍營,留出時間看著陸卿卿吃完早飯再走。
就這樣每天由他將陸卿卿哄起來,看著她吃完飯,才讓她去睡回籠覺,喂飯的技巧就愈發的熟練了。
吃完飯陸卿卿也徹底清醒了,出門和爹爹他們彙合,一起去酒樓參加開業。
酒樓前麵放著兩個大大的花籃,裏麵的花都是陸卿卿從空間裏拔出來的花,絢麗多彩,五顏六色,美不勝收。
往上,牌匾被紅綢遮住,由尾部自然垂落。
門口圍著許多百姓,熱鬧極了。
“這酒樓是誰開的,這麼大手筆,看那兩個花籃裏的花,新鮮的就像剛摘下來一樣。
這時候可沒有花開了,肯定是從外麵買來的。
而且看這些花的樣子,就知道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