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對秦檜道:“既然秦兄無處施展胸中的報負,何不與我共去梁山建立一番事業?”
秦檜眼內閃過一絲不屑之色,隻聽其道:“恩公恕我直言,秦檜雖失意落魄,但還不至用落草,來辱沒先人。便是殺了我,也絕難從命!不是我眼高,憑梁山這塊彈丸之地,即便能避過朝廷的圍剿,異族到時,也必為鐵蹄所踐踏,實無什麼可施展的空間。既然早晚是一死,我又何必去背負這樣一個名聲呢?”
胡漢心說:“不亮點底牌,還真說不動這小子。”便將自己對現下時局的判斷,及與耶律大石的約定,還有對梁山的發展措施,一五一十地說與了秦檜聽,最後說到辦‘梁山周刊’之事,詳細向其解說個中的構思,及所想達到的目的。
秦檜的眼睛越聽越亮,最後已是異采漣漣。
待胡漢全部說完後,秦檜顫聲道:“怎會是這樣,恩公真乃是奇人,倒是秦檜小瞧天下英雄了,草莽之間果是藏龍臥虎。秦檜的胸中所學隻會交與知我識我之人,恩公若有用到我之處,但憑吩咐。”
胡漢這時倒不急了,淡然道:“秦兄不必有什麼顧慮,我希望你是真心想與我去梁山共創一番事業,而不是無奈之舉。放心,即便你仍要還鄉,我也決不勉強。秦兄以前不是說過嗎?‘若得水田三百畝,這番不做猢猻王。’我便送你三百畝田,也省得回去,仍是做那‘童子師’、‘孩子王’,秦兄意下如何?”
秦檜起身拜道:“恩公不要再以言語相戲秦檜,秦檜此番是真心相隨恩公,決無勉強,便是與我三千畝、三萬畝,也是不走了,還望恩公能與秦檜這次機會。”
胡漢心內暗笑:“還怕你不從,但凡這等胸懷大誌的能人,看到一個能施展平生所學,一展胸中報負的機會,便如狗見了骨頭一般,哪裏還會鬆嘴。”伸手扶住秦檜道:“你我自今日起便是兄弟,不用再一口一個恩公的,喚我做勝子便可。”
當下,胡漢將秦檜引見給了朱貴,朱貴見其已入夥,也就不再多說,為二人準備了些酒菜,權當接風。
幾杯酒下肚,胡漢道:“自今日起,‘梁山周刊’便由你全權負責,所需的材料,我會陸續給你,所需之人也會調派與你,你們這個小組便做為‘黨衛軍’的七處,主要負責宣傳工作,你便是宣傳部長。”
秦檜連聲謝過,道:“秦檜有一事,兄弟莫要見怪,我不想將自己的名字書於‘周刊’之上,不知是否可以?”
胡漢心說:“讀書人永遠是讀書人,總是喜歡幹那當婊子立牌坊的事兒,進了賊窩,還不想讓別人知道,就怕壞了自己那點雞八名聲,俺便費心為你取個筆名吧!”想到此,不禁靈機一動,脫口道:“那你就用‘戈培爾’這個筆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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