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劉東方無力的坐在廁所的地上,渾身是血,看著嚇人,可其實都是一些皮外傷,並不算太礙事,畢竟做這種事情還是有分寸的。
有時候砍刀就是拿來嚇人的,並且劉東方他們也並不是社會上混的人,隻是嚇住不敢鬧事不拖我後腿就好。
這也算是讓冷靖雄與馬文軍見見血,而王輝那貨,初中的時候就用刀捅過人,還差點將人捅死,他算是複習。
這點我也發現不少問題,馬文軍拿刀砍人的時候手還是有些發抖,而冷靖雄卻不會,他砍人的時候異常的冷靜。
陳傑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他砍人的手法可算是相當的專業,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學過來的。
我自從見識過堂哥的狠毒之後,見著血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意思,反而有些興奮,男兒帶吳鉤,血海覓封候。
誰說學生就不能讓社會上的人懼怕,但今天的事情也讓我發現一個問題,就是砍人的人手不足,我們這樣的人去跟王劍發鬥,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堂哥的手下砍人的時候那才叫一個專業,可是我的手砍人現在手都還有些發抖,此時我又想到了王濤,決定找他去商量一下。
迪廳是很亂的地方,那裏打架可以算得上是家常便飯,哪怕不要他的看場費,我也想輪流派一些兄弟們去打打硬杖,隻有這樣,打起來才不會感覺到害怕。
當成了一種習慣,也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我讓陳傑給劉東方他們留了五百錢塊當醫藥費,如果他們傷好之後還去學校,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反正會打得他們不敢上學罷了,有一點劉東方說的很對,我跟別的學生不一樣,當然不一樣,學生打架就是甩兩耳光,踢兩腳,打怕了,打服了,就可以了,可這世界上還有一種人,他們天生就是混的。
比如王濤,比如我,王濤是從小受到的影響,而我,也差不多,我堂哥是混的,我表哥至今還在坐牢,在化安發生的最大的槍擊案就是我表哥做出來的。
當天晚上,我將王濤約了出來,就我們兩個人,在王濤的迪廳裏麵,那個迪廳名字也很有點意思,叫濤濤迪吧!
在吧台上,王濤拿了兩杯啤酒,跟著我幹了一杯,裏麵說話都不怎麼聽得清楚,五光十色的彩燈照射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年輕的男女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隨著身體搖晃著。
反正我是看不懂那種美感,扭來扭去的,還沒有老人扭秧歌好看。
“我有點事情要跟你說。”我直接大吼著,沒辦法,在這種地方聲音太小了根本就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