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也在對著我大聲說著什麼,我也根本聽不清楚,周圍全是音樂聲與尖叫聲,DJ舞郎拚命扭動著,帶動著觀眾的熱情。
我隻是笑笑,這地方說話還真是太費勁,並且我也不喜歡這種太過於喧鬧的地方,周圍不時有黑西裝來回走動,門口還站著兩個穿著製服的保安。
不由的更加佩服王濤,他確實是一個人才,能在還是學生的時候就擁有一家規模不算小的迪廳,哪怕他的錢來的並不是那麼的光明正大。
我正喝著酒,王濤也拿著酒搖晃著,據說好的紅酒會掛杯,我不懂,隻是感覺紅酒喝起來不上頭,甜甜的,加點雪碧的話根本就沒有什麼酒精含量了。
看著王濤在那裏半眯著眼睛,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但我知道,如果他非得跟我較真,在學校裏還是在學校外,我都不會是他的對手,這種人跟劉東方與肖文不同,他們兩個算是紙老虎,跟封彪也不同,封彪隻能算是悍勇,而王濤,這個人我才真正的看不透。
本以為在這個年紀我想的,我看的已經夠長遠了,但對於王濤我還是自認不如,王濤對著我扯著嗓子喊“先喝點,到時候給你安排兩個妞,讓你好好樂嗬樂嗬,男人啊!這輩子就兩個巴巴,一個嘴巴,一個,嘿嘿,兩個巴巴都能滿足了,男人這輩子才不枉人世一敞。”
看他的樣子叫的很大聲,但很快就被聲浪淹沒,我還沒來得有及回話,就感覺一個重物撞擊在了我的背上,讓我的胸膛位置直接就撞到了吧台上,很痛,我憤怒的回過頭,原來撞我的是一個人,被另外兩個人踢翻了。
我拿起吧台上的啤酒,直接一酒瓶就砸在撞我那人的腦袋上,然後碎掉一半的啤酒瓶直接就紮在了他的大腿上。
那人倒在地上大叫著,周圍的人見有人打架,更加的興奮,DJ也叫得更多的大聲了。
王濤還在喝著酒,突然之間就回過頭來了,然後揮了揮手,就有一群黑色西裝的人將那三人全部架了出去。
他也跟著站了起來,我也跟在他的身後,我想他應該知道我在跟他,在他既然沒說話,我就繼續這和跟著走。
迪廳的外麵是一條黝黑的小巷子,幾個西服壯漢直接將那三人丟在了地上,王濤點著一根煙,然後一腳踩住另外一個人的手,皮鞋在手背上的摩擦讓那人產生了高分貝的尖叫聲。
一個壯漢直接用毛巾捂住了那人的嘴巴,叫聲才剛開始,就湮滅在喉嚨裏,隨後,王濤蹲下身去,拿起手上的香煙,對著那人的眼睛說“你知道不知道這個迪廳是誰開的,敢在這裏鬧事。”
那人嚇得渾身發抖,戰戰兢兢的說“濤哥,我沒鬧事,是別人打的我,我都沒還過手。”
王濤揮了揮手,示意那人滾蛋,那人從地上站起來,連滾帶爬的跑了,隨後王濤又看像另外兩個人。
那兩個人要比先前的那人鎮定一些,其中一個紋著條虎,光頭,另一個平頭,穿著一個小白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