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人說話的時候突然插一句,顯然是不太禮貌的,這個道理顧風之自然不懂,但也僅僅在兩人之中停頓的,那話語之中插一上句,
小荷,才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呢,反正擋了她家公主路的人,幾乎都活不過明天,
並且明天就是大清算的日子了,
得罪帝國的人一個也跑不了,更何況是埋伏在這路邊,看上去可疑的邋裏邋遢的“魔教”頭子?
“支點什麼支點?莫不是你這老頭又在搞什麼鬼事?這不過是個馬車,我們連走都走不了,哪來的廢功夫陪你找支點?識相的就走遠點吧,趁我家小姐還沒有發脾氣,你這個魔教的最好滾遠點,”
“咦,你這年輕人怎麼能這樣?怎麼能憑空汙人清白,我明明隻是要找一個支點,翹起這似圓似方的星球,並且我似乎能感應到這支點,就在你們的……附近…”
此時的顧風之不顧形象,發瘋般的說了一聲,咦,愣是想要在這找到一絲奇怪的東西,甚至是支點,或是那冥冥之中連接他們的另一條線,
“老人家,您怎麼會在這裏?”
薛侍衛本想說些什麼,但突然想到一件事,這裏是吳國邊境,能來到這裏的,人非富即貴,
並且要麼帶有權勢,要麼就是異國高手,怎麼會有一個看上去邋裏邋遢的老頭,來到這裏?
並且他瞧這老人,除了任督二脈會堵塞之外沒有一點其他的特點,甚至連內力都未打通,怎麼會是高手呢?所以這老人在這裏那就更有問題了,
既然先什麼都看不出來的話,那就先晾著,如果真出了什麼問題,他想帝國的人也不會放過這個老頭的,
先暫且在他的嘴裏,套出支點到底是什麼東西?又在哪裏?是否對他們帝國有害?
“噫,績點是成功的一部分,真正重要的支點是成功的關鍵,而你們的馬恰好和車就是一個支點,車跟你們之間也是一個支點,”
顧風之雖然看出了他們有一種不對勁的意味,但還是笑嘻嘻的回道,因為對他來說好人的壞人,隻不過是紙上的一個支點,一個績點罷了,說多一點又有什麼區別呢?
話說這小姑娘也是有趣,雖然說她蠻不講理,但是似乎她驅逐別人,似乎也是有自己的善意的,
噫,好玩,
“喂,前麵的老頭,雖然不懂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想坐馬車的話就直說,我們本來馬車就出問題了,你還要我們搭你一程,你這不是專門找日子嗎?”
小荷明顯是有些生氣,但二公主說的要保持禮儀,頓時的又把那一堆不客氣的話,壓在心裏,
但依舊不怎麼禮貌,不過還好的是他現在顯然是跟薛待衛“說”累了,此時說話竟有些微微喘氣,就連原本圓潤的包子臉上,也流出了不少汗珠,
“既然你們的馬車存在績點,那就定然不可能搭住那如龐然大物般的我,要不讓我幫你改良一下?興許還有得救……咦嘿嘿嘿哈!”
顧風之本想正經點的說完,但誰知他的腦子奇怪的癲癇感又犯了,腦子開始暈眩,同時神誌漸漸的開始,變得不清晰起來,
逐漸開始慢慢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霎時間突然倒在路邊,也把一旁的薛侍衛,原本就在嘰嘰喳喳的,那待女小荷給嚇的不輕,
薛待衛原本想貼近查看,但又想到其他可能,於是隻好在遠處用內力放大,看對方的傷勢,
此時,原本等得著急的二公主,也緩慢掀開簾子,那張絕美的白色麵龐下,竟是一直微笑著的,
她淡淡的開口道。
“薛侍衛,你去看看這位老人家,到底身中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