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
“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
“噫!!!好詩!!!”
楓樹林的樹旁,一個看似很慢的人影正在移動,
此人的頭發有些灰白,略顯斑駁,並且還沾不少垢土。不過不知他眼睛是否己盲,僅用一條,
帶著些黃泥土的奇怪長布包斜著,那灰白色的胡子,如果仔細看上去有略微打結,並且略微有些泥土,
不過他好似並不在意,
竟然連那滿是皺紋汙垢的臉上,也洋溢著微笑,
一身破爛的灰布袍,拿著酒壺就這樣邁開步子,
他就這樣在都是楓樹的路上,一條蜿蜒曲折又狹窄這小路上,行走著,不過不知為何他走著走著也發現其餘地方,會有什麼腳印,
與其說是沒有腳印,不如說他似乎有一種奇特的辦法,巧妙的躲避了所有有可能絆倒他這個“瞎子”的地方,
並且是真真實實的平坦,並且他走過的地方並沒有任何的落葉,噫,他不明白,地麵不知為何竟有些平坦,
就好似被人走過後打掃平鋪了一番,
一方紅著似火的楓葉,從秋風中刮落下來,也不甚是一方美景,
雖然說是小,但勝在它安靜,正因為如此,顧風之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什麼吵吵鬧鬧的人馬,
他就這樣直直的走著,即便晚風吹來,都未能吹拂他的衣袖,就好似此人能從風中穿過,他並不理會這些,隻是閉上雙眼聆聽微風刮過的聲音,
你聽,
呼呼呼。
伴隨著風吹過顧風之,微微抬起他的頭,用鼻子微微吮吸著,那來之不易的空氣,
但吮吸進來的竟不是冷風,而是有些奇怪的一股溫暖的空氣,正在他的鼻子裏緩慢流動,通過先穿過經脈,
似乎有一瞬間。
讓原本的整個身體都被微風吹拂起來,輕輕的風吹動著他的衣袖,那原本破爛的灰布袍,也微微刮蹭著他長滿老年斑的手臂,那股溫暖的暖流,最終直達他的氣海穴,
“噫!舒服!!”
不過他明白,這並不是他呼吸到的空氣,因為他確切的知道這裏是一個奇怪的地方,
他好久沒有看過…或者來到這種地方了……
還是不經意間,有些懷念以前的日子,
不過令他舒服的一刻,終將過去,
因為在他呼吸半晌的時候,一道悠遠的鈴聲伴隨著馬蹄的踏聲,傳入了他的耳畔,
“來人了?!”
顧風之微微昂首,打算收起自己那龐大的酒壺,他隻是用一個極為緩慢的速度,將那沉重的淺黃色的葫蘆酒壺一拋,
忽然間微風吹拂,而那原本未有失信的酒壺,也瞬然之間多出了一條若有若無的白色豎線,
呼呼呼,那風似乎聽到了什麼呼喚頓時間形成的絲線伴隨著那旋轉的風,一溜煙的像條脫韁的遊龍,
“小繩啊,你要乖!別動,你忘記爺爺給你的教訓了嗎?”
那條白色的繩子好似能聽懂顧風之的語氣似的,
霎時間,在那原本平靜的葫蘆口邊中來回擺動。那條若有若無的白色橫線,也慢慢的變大,慢慢長成了一個長長的肩帶,
“真乖,回家爺爺獎勵你一個大雞腿,”
伴隨著馬蹄聲漸進,一切歸於平靜,
清幽的鈴鐺聲漸漸響起,伴隨著一陣陣輕快的腳步聲,似乎這馬車裏麵的人,也不怎麼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