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髒,戴手套好一點。”
白玉可真體貼,長得還可愛。
我看著麵前被鐵鏈禁錮的這兩個老頭,雙手雙腳全都被鐵鏈禁錮著,刺骨的河水沒過他們的腰,下肢早就被泡得發腫發白,手臂被鐵鏈勒得皮肉外翻,泛著黑色的血跡。
“夫人,他們早就非常人,靠著修煉邪法苟延殘喘,”白玉站在我身側為我解釋著,“這裏是主人親自修建的牢獄,隻有進得來,沒有出得去的。”
被禁錮著的人,睜開了那張一直閉著的眼,裏麵居然黑漆漆的什麼都沒有,“你們這些死妖精!放開老子!”
“夫人,退後,免得髒了你的衣服。”白玉伸出一條手臂擋在我麵前,手中捏起一道白色的光團打了過去。
那人被打得口吐黑血,垂下了頭。
“嘴這麼臭,是想死嗎?!?”白玉狠聲發問。
我看了眼身旁的少年,看起來人小小的,脾氣吊吊的。
真不愧是跟著牧玄燁,他們多多少少有點像——脾氣一樣爆!
“你別把他打死了,我還有事要問他們。”
我摸向看手腕上的惜靈鞭,如果他們還敢對我不敬,我就一鞭子抽在他嘴巴,看他那張嘴能有多臭!
我找到一條木棍,敲了敲那人的臉沒反應,又敲了敲另外一個人的頭,他驀地的抬起頭死盯著我。
“還醒著啊?”我丟下木棍,朝另外沒反應的人看了兩眼,唇角勾起抹笑意,“回答我幾個問題好不好?”
“呸!回不回答都得死!”那人吐了一口痰在我身上。
我看見不明液體朝我飛來,臉上的神色微變,還好,隻要不在臉上我都能忍。
而白玉忍不了了,掌心凝聚就要朝他打過去。
我抬手止住了他的動作。
“你不用這麼針對我,我可以幫你。”我突然附身到那老頭耳邊,耳語道。
“真的?”那老頭聞言果然臉色一變。
我點了點頭,“我隻有三個問題,回答正確我就幫你。”
“你說!”老頭看向我的目光帶著些希望,看向白玉時卻全是憤恨。
“西月是不是你們殺的?”這是我最想知道的問題。
可誰知那老頭卻神色變得有迷茫,“那個鬼魂叫西月?我們隻是接了個單子來辦陰婚。”
什麼?意思是西月不是他們害得?那西月是誰害死的?
我突然想到西月那日被蛇纏住的樣子,還有那青色的蛇鱗,難道……
我不敢多想,我不知道牧玄燁真身什麼樣子,何況他也沒有任何動機殺害西月!
“是不是你們煉製的肮人?”
“是!我們解了那單,老板一直都不肯露麵,要不是給的價錢夠高,誰會冒死幹這種買賣?這下好了,死了兩個!”
老頭臉色閃過幾絲悔恨,“還撞見你們這一堆狗東西!晦氣死了!媽的!”
難他們的老板不是張家?那會是誰?
“最後一個問題,好好回答我,”我沉吟了口氣,“你們這裏有沒有會控蛇的人?”
如果不是他們四個人殺害了月月,牧玄燁也沒有作案動機去傷害一個無知少女,那麼幕後的人倒是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會——控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