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燁曾說過,那些蛇都聽命於他,那麼那些蛇就不會無緣無故出來,除非就是有人會控蛇,操控蛇來替她辦事,那麼就會將事的端點指向牧玄燁,或者這四個人,她就會從中脫身,不帶走一點罪證。

可惜,那個人千算萬算,她都將沒想到這四個人,其中兩人身死,其餘兩人都被牧玄燁給抓住。

甚至還會找出有利線索。

那老頭見狀神色一愣,眉毛抖動得像是發出了聲音,兩眼噴射出通人的光芒,“控蛇?不知道!快放開老子!”

我見他這模樣,心中似乎有了答案,抽出我手上的惜靈鞭抽打他身側,鞭風並沒有落在他身上,他還是疼得嗷叫。

“好好說話。”我揚起鞭子甩到一側。

“老子該說的都說了,你個臭婊子還要怎麼樣???”兩眼發直的盯著我的鞭子,被禁錮的雙腿也不聽使喚。

“是嗎?”我嘴角揚起笑意,低頭撫摸著惜靈鞭身,想起他們將鞭子抽在我身上的樣子,“你最好考慮清楚再說!或者再想想你的孩子?”

我猛的揚起手給了他一鞭子。

他就像篩糠似的亂顫起來,被禁錮的雙手劇烈的掙紮著,皮肉陷入得更深,“江微寧!你不要太過分了!你小時候老子還抱過你!”

“閉嘴!”我煩躁地一鞭子抽在他肩上。

他還敢提這個?

十歲那年,如果不是他兒子帶頭欺負我,我怎麼求他們都不肯放過我,嬉笑著將我推進河裏,如果不是路過的大人相救,我恐怕早就被淹死了!

“有娘生沒娘養!”

“你這個怪胎,你媽才死的,你爸也才不要你!”

那時我還小,完全就禁不起他們這麼嘲諷我,被人撈起來後,整整生了一年的病,一度都在懷疑是自己害死了媽媽。

“呸!”老頭又吐了一口痰在我身上,眼中蹦出仇恨的火花,“跟妖亂搞的臭婊子,你隻會不得好死!”

一團白色的氣焰打在他身上,他胸口起伏著吐出口老血。

“嘴巴放幹淨點!”白玉再也忍不住了,衝上前就要一頓暴揍。

我冷眼看著他快要被打死,漠然開口,“別打死了。”

我走到他麵前,伸手拽起他的頭發往後扯著,他睜大著黑眼驚恐的望著我,我看見他這副樣子,扯唇涼薄的笑了,“你也知道我跟妖搞在一起?那你知不知道,就算我不弄死你,他也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拿過白玉腰間的佩劍,劍尖抵在他的大動脈,神色涼薄,“是先殺了你還是你兒子?”

劍尖一點點的刺了進去,黑血呲溜的開始往外冒。

老頭驚恐的瞪大眼,看我眼神像是看怪物,全身猛烈的顫抖起來,“我說!”

我丟開佩劍,拿出紙巾擦了擦手。

老頭大口喘著氣,神色飄忽,“你們村誰會邪術?”

邪術?玉蛇村有人會邪術嗎?我還真不知道。

“不一定是邪術,反正就是會一些非常人能力的人,我們兄弟幾個是沒見過,但也猜想過!”老頭膽顫心驚的盯著我,“四爺,你認識是吧?”

我扔回佩劍,站在岸台聽他說著。

“本來就我們兄弟幾個來辦事,那死東西非要擠進來,跟我們分一筆!還抓著我們害人的把柄!”老頭粗糙的臉上像是想起什麼,“想起來了!他跟一個老太婆走得很久!她隻有一隻眼!”

我心中一驚,隻有一隻眼的老太婆?

那不就是是神婆!

她會控蛇???她可是奶奶的老朋友啊!她跟四爺又有什麼關係?

之前我被牧玄燁抓走,還是她來救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