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看見這些駭人的事,心情難免有些起伏,我的頭也跟著有點漲痛。
西姨此刻像頭野獸,目光狠厲的盯著屋內棺材。
張曉嵐剛去世,本來應該是白色的葬禮,此刻卻被布置得像個中式婚禮現場。
幾個身穿道袍的老者,正坐在屋內誦讀著經文。
聽見他們的低聲誦讀的聲音傳來,我的大腦開始混沌起來,身上也開始不舒服,有些站不穩腳跟。
“怎麼了?”牧玄燁將我拉住,聲線有些緊張。
我用力眨下眼,裏麵的經文聲也戛然而止,我眼神逐漸清明,“我有點暈。”
牧玄燁扶著我,大手撫在我的額頭上,俊眉微皺,還要說什麼。
屋內幾道耀眼的金光猛然朝牧玄燁打來!
“何方妖孽!”
來不及細想,我一把將牧玄燁推到邊上。
我被那抹金光打在身上,被震出十米開外,狠狠的摔在地上,驀地吐出一口老血。
痛,好痛啊……
多麼痛徹的領悟!
像是皮被人活活剝下來……
痛昏過去前,好像看見一道黑影攜著一股冷光暴怒的襲了上去……
四周彌漫著一片漆黑,隻聽得見微弱的心跳聲。
一陣冰涼的氣體注入我的體內,撫平我的劇痛,我猛的從床上驚起,大口喘著氣,瞳孔縮緊。
發現自己正身處於一片幹淨明亮的房間中,還在自己家,長長的舒了口氣,身體仿佛流淌著什麼氣流,使身上的疼痛都有所減輕。
我轉過身,牧玄燁往我體內輸入的氣流動作被打亂。
牧玄燁沒好氣地看著我,“給老子轉過去。”
他手中結印,白色的流光聚在他掌心,手心翻轉,又打在我的背上。
“這是什麼?”我感覺到體內清涼的感覺,別的不說,還挺舒服。
“再敢有下次,我不會再拿靈力救你,”牧玄燁收回手,他的臉色臭到極致,“就自生自滅吧。”
“靈力?”剛才身體那股氣流叫靈力?
怪不得我身上這麼快就不疼,原來是因為這個。
“咱們算扯平了吧。”我揚起眉,一本正經。
這次舍命相救,我一個普通人已經很盡力了。
牧玄燁驀地沉下神色,冷硬的臉上染上一層薄冰,一把拽住我的手,“扯平?你拿什麼跟我扯平?”
“你……”我張嘴還要說什麼,就被冰冷的唇暴戾的堵住。
“唔……”我睜大著眼,另外一隻手不停的打著他,他反手也擒住我另外一隻手。
我慌亂的扭動著身體,卻不曾想他卻更緊的摟住,霸道的舌津擠進其間堵得更深,將所有的嗚咽和掙紮全部吞噬。
猛然間,男人溫熱的氣息呼在我的頸後,我還沒反應過來,牧玄燁滾燙的吻便一路落了下來,延過碎骨,進入那一片白雪之巔。
“下次,不許再說這種話!”
我被他這句話抽回思緒,猛然驚醒,而身前的衣服已經被褪去大半。
“混蛋!!!滾開啊!!”
我剛張口罵道,就被精健骨骼分明的大手按在床上,形成一個撐手的姿勢。
沒有給我半點思考的時間,侵略性十足的咬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