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前幾次的纏綿婉轉,一股子失控的怒意凝在唇齒間,猶如狂風過境般的凶狠,卻又有著恰到好處的柔情。

我被他嚇住,任由他失控的吻著,直到唇角被他咬出了血,突然的一抹刺痛,讓我回過神,不滿的扭開了頭。

牧玄燁抬起頭,嘴角帶著我唇上的鮮血,他看起來美豔又絕情。

“你弄疼我了!”我心底有點動容,不敢去他看的眼睛,害怕多看一眼就會淪陷。

並為自己剛才的身體居然起了反應而感到羞恥!

臉頰迅速爬上兩抹緋紅,一直紅到了耳根子。

“放開我。”我終於抽出了手,推著他的胸膛。

卻感覺手心濕熱,不由得心頭一顫,“你還沒擦藥?!?”

我垂眸看著手心的鮮血,觸目驚心,這家夥不會失血過多噶嗎?

“嗯?”牧玄燁低頭還要繼續吻,我伸手堵住了他的唇,把鮮血蓋在了他的嘴上,牧玄燁眸中閃過色,“江微寧!你找死!”

牧玄燁一臉嫌棄的開始擦嘴。

我有些無語的看著他,自己的血自己還嫌棄?

“我給你擦藥。”我趁他擦嘴的時間,爬下床找來了藥箱。

當我抱著藥箱回來,牧玄燁正閉目靠在床邊養神。

我把藥箱放在地上,找著止血,消炎藥和紗布。

我還沒出生時,老爸嗜賭成性,每次都被仇家追上門,被打得那叫一個慘樣。

要不是奶奶是老中醫,可能他早就被打死了。

紗布止血藥和消炎藥家裏備用挺多的。

感覺到一道灼熱的目光盯著我,我抬頭看去。

我手裏拿著工具,“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牧玄燁別過頭,貌似還在氣頭上。

“喂,我就這一次給你清理傷口,沒有下次。”

要不是看他三番五次救我,還給我用靈力,我才懶得理他好吧。

牧玄燁聞言果真敞開了胸膛,看樣子是要我幫他上藥。

“自己把衣服脫了。”我手裏拿著藥,可騰不出手。

牧玄燁坐著還是沒動,我咬了咬牙,拿起剪刀剪碎了他的外袍,又剪碎了裏衣,露出了那還在冒血的傷口。

為了方便包紮,我幹脆直接把他的外衣給脫了下來,露出了他精壯的肌肉,我很快就幫他清理好了,剪出紗布將他胸口給包了起來。

期間他還有意無意的摸我耳朵,摸我臉,摸我鼻子……

“行了,這下真不欠你了。”我把工具丟進藥箱裏,一番動作下來,可真不容易。

牧玄燁似乎心情有所好轉,朝我勾了勾手指,“夫人,我有話跟你說,你過來。”

我皺了皺眉,什麼話不能就這麼說。

“關於昨晚的事。”

牧玄燁見我不肯過去,耐著性子解釋。

這個我確實很想知道,走到了他麵前。

“你說。”

牧玄燁大掌一撈,我整個人落進了他的懷裏,在我耳邊輕聲密語,“那當然是我們的枕邊語,夫人容我與你慢說。”

“你這個!騙子!”我大力的掙紮著。

果然就不該相信他!

牧玄燁越抱越緊,再次將我壓在身下,揮手床簾就被拉下來。

不知過了多少個日夜,四周一片昏暗,我才終於妥協,在他激烈的動作下,呼吸悶悶的,意識越發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