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哥隻是用眼角淡淡地瞥了澤青一眼,然後搖了搖頭,說道:“他太弱了!。”
時晴仿佛撒嬌一般說道:“才不呢,等他掌握了技巧就不一樣了。我可以幫你訓練他。”
“既然你這麼說,隻要三天之後他能獨自解決一頭危獸,就讓他加入吧。”
“好!沒問題的。”
“你先去幫他解除灼傷吧。”
聽到這裏,時晴才注意到跪在一旁的澤青,她急忙走上前去,輕輕掀起他腹部的衣衫,澤青的腹部已經被灼傷得發焦了,就像被烈火炙烤過一般,散發出一股難聞的燒焦氣味。
時晴右手放在澤青的傷口上,在上麵形成了一層薄薄的冰甲。急切的問道:“好些了嗎?”
澤青凝視著前方的時晴,他發現她似乎比之前更顯青春活力。他嗅到她身上散發出的清新香氣,瞬間之前的痛苦煙消雲散,傷口處再次燃起綠色的火焰。
時晴安慰他說道:“你剛才也聽到了,隻要你能解決危獸,就能留下來。”
澤青的雙手,疲憊地撫摸著那道剛剛正在愈合的傷口。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自我懷疑,仿佛在質疑自己的能力,低聲喃喃:“我太差勁了。”
時晴以為他還在疼,怒目瞪向丙坤。丙坤被盯得發毛,趕忙上來陪著笑臉:“晴晴我錯了,但是這小子也不是好人......”
時晴不聽他的解釋:“你不要再說了,罰你三天不能跟我說話。哼!”
丙坤隻得訕訕退下,凱哥望著澤青的木係火焰若無憂思,喊到:“都休息吧,來的時候,周圍我都布上結界了。時晴你明天開始給他特訓吧。”
之後,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還蒙蒙亮。澤青就被時晴帶到了不遠處的一個空地上。
時晴將手背過身後,開始如細雨般講述戰鬥技巧:“你的問題在於未能妥善發揮你的屬性特長。如果你持有的是鋼係的火焰,匕首配合鋼係的硬化,必定能削鐵如泥。如果加上劍術的訓練去對付普通的危獸,那還是很容易。而如果你通過木係去改變形態,戰鬥效果遠不如直接拿一把太刀來得更加強大。”
澤青點頭稱是:“是這樣。”
“而且你的匕首甚至都不是靈屬武器,無法進行靈魂綁定。根本不能完全發揮你的火焰特性。”
澤青聽完犯了難問道:“那我該怎麼辦?”時晴從腰間掏出一張卡片,交給澤青說道:“這是我朋友遺留下的靈屬武器剛好你的屬性能打開它,你試試看。”
澤青接過卡片,傾注進一絲木係火焰,卡片猶如晨曦中的薄霧,瞬間被陽光穿透,發出璀璨的光芒。令人矚目的是,一把通體如墨的木刀憑空出現在澤青的右手之中。
那木刀仿佛寓言中的妖魔,在澤青手中低語,喚起一種攝人心魄的悲鳴。它貪婪地吞噬著澤青的火焰,如同餓狼般狂熱而冷酷。
澤青隻感覺全身的精力如同流水般從右手心流失,那是一種無法抗拒的吸引。他的膝蓋無力地彎曲,身體如同被抽幹的麥穗,頹然跪了下去。他仿佛置身於一個混沌未開的世界。周圍除了黑暗,還是黑暗,似乎沒有一絲光明的存在。然而,在這片沉寂的黑暗中,他的耳邊卻回蕩著一個邪惡的聲音,如同來自深淵的惡魔,冷笑著對他的弱小進行嘲諷:“你的火焰完全不夠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