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青被爆炸的狂風猛吹得飛起,心中憤怒如火,瞬間忘了實力的差距。他揮舞著匕首,注入前所未有的烈焰,那匕首變得如細劍般修長,儼然已成了一把鋒利的太刀。他雙手緊握刀柄,勢如猛虎下山般朝那人劈過去。
那人反應極快,手持弓臂,用弓弦緊緊纏住太刀,反手一旋,澤青沒能抗住這股力量,太刀飛出手,他整個身體也往前撲去。那人趁勢貼近,大喊一聲:“神龍烈焰飛天一擊。”操起弓臂結實打在澤青腹部。
這一擊讓澤青如受巨錘之打,痛得幾乎無法呼吸。他艱難地倒在地上,感覺自己像是一隻被獵人捕獲的野獸。在澤青的腹部,一股灼熱的痛感像蛇一樣竄行,使得他的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那種疼痛,就像熱浪從體內向外翻湧,讓人無法忍受。他緊緊地咬住下唇,盡力克製自己的呻吟。
突然,他的傷口爆發出大量的是綠色火焰,試圖修複他的傷口。
然而,這並未緩解他腹部的疼痛。相反,那股疼痛像是在挑戰他的忍耐極限,有增無減像一場狂風將他的身體吹向無盡的痛苦深淵。他跪在地上,雙手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腹部,仿佛想通過這種方式減輕一些疼痛。
那人仰頭望著澤青,唏噓道:“沒想到,你竟如此脆弱,試圖以木係的火焰療愈我用神龍烈焰飛天一擊造成的傷害。不懂得什麼叫屬性克製嗎?這樣隻會讓你更痛苦。我來幫你解脫吧,無禮之徒。”說著,舉起手裏的弓臂就往澤青的腦門砸去。
澤青隻覺得一股灼熱的氣息直衝腦門,下意識地舉起手來抵擋。良久,那弓臂卻遲遲未砸下。放眼看去,隻見那人從頭到腳被鎖鏈纏住,動彈不得。鎖鏈如同惡龍般盤踞在他的身體上,發出陣陣冷光。順著鎖鏈看去,來人正是萬堯,他身穿的白色西裝,原本潔淨如雪,現在卻已經被血跡染得紅白相間,讓人看了觸目驚心。然而,令人感到驚奇的是,盡管他的西裝上已經沾滿了血跡,但他的身體卻毫發無傷。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毅與無奈對那人說道。
“丙坤先生,住手。這位是我們的實習生。有什麼問題大家可以坐下來談。”
丙坤在鎖鏈中掙紮,像一隻被困在捕獸夾中的野獸,他的掙紮使得鎖鏈發出如泣如訴的聲響。萬堯見狀,不由得歎了口氣,道:“那就失禮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歉意和遺憾,隨後右手的紋章冒出更加劇烈的銀色的火焰,將那鎖鏈催得更緊了。
丙坤依然不屈服,更加的瘋狂掙紮了起來。萬堯勸道:“屬性克製,不要浪費時間了,丙坤先生。”
突然間,一道身影閃出,他的右腳攜帶雷霆之力,伴隨著雷電的呼嘯,他狠狠地將鎖鏈踢斷。那鎖鏈在這股力量麵前,如同豆腐般脆弱,瞬間斷裂成無數碎片,四處飛濺。那橫在兩人中間的身影,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發出低沉而威嚴的聲音:“你們兩人別鬧了!時晴!”這聲音如同古老的山嶽之音,回蕩在空氣之中,給人一種不可抗拒的壓迫感。瞬間,時晴仿佛受到召喚,身上那層冰冷的甲殼如同冰裂般碎裂開來,露出了她原本的模樣。時晴緩緩起身,那一頭銀白的發絲在空氣中飄舞,如同月光下的銀色浪花,泛著神秘而誘人的光澤。
時晴看到來人,她的雙眼如同夜空中的星星,閃爍著明亮而熱烈的光芒。她親切地喊了一聲:“凱哥。”這聲音就像一串銀鈴,清脆悅耳,讓人心生歡喜。她她像一隻活潑的小鹿一樣,連蹦帶跳地撲到凱哥的身邊,仿佛心中充滿了喜悅和期待,就像是在獻寶一樣說道:“我找到了新的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