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就幾步路能有什麼問題!現在是法製社會,到處都有攝像頭。”管瞳倒是一切如常。
荊鉻也覺得不會有什麼問題,加上心裏想著感情的事,看著管瞳走出電梯,便按了關閉鍵,準備晚上自己找個地方喝點孤獨的小酒。
管瞳向陸渲冉習慣停車的方位走去,忽然聽到背後有急促的腳步聲,她立即轉身,兩個男人已經向她貼過來。
她趕緊快速小跑,很快,正麵又有兩個男人堵了過來。
這幫人是有備而來。
管瞳手裏捏著鑰匙,謹慎的看著他們。就在這些人以為管瞳要問“你們要幹嘛”的時候,管瞳張嘴大叫:“救命!救命!”隨即她舉起手上的包,就近拍到一個男人頭上,然後將包順手扔到另外一個男人臉上。後麵的男人撲上來,她靈活地躲開,可還有一個男人逼近。沒有辦法,她直接將鑰匙夾在手指中,戳向那個男人的眼睛。那個男人嚇得躲開,但是管瞳也被另一個男人推翻在地。
陸渲冉剛剛停好車,就聽到兩聲“救命”。是管瞳!他立即下車,車門都來不及關,就衝了出去,同時把手中一個警報器按響。
警報器刺耳的響聲響徹整個地下停車場,讓幾個做壞事的男人犯了慌。
一個男人想要踢翻管瞳跑掉,誰知管瞳抱住他的腿,一口咬下去。
她這一口可是下足了狠勁,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有仇報仇,以眼還眼。
那個男人痛得大叫,使勁踢她,她挨了兩下,用手肘護住頭部,絕不鬆口。
陸渲冉循聲追到,看到管瞳被欺負的樣子,瘋了一樣地衝上去,將迎麵攔著的兩個男人一拳一個打翻在地。開玩笑,做研發工作本身就需要極大的耐力和體力,陸渲染每個周末都健身,加上想要保護管瞳,最近還在跟著教練學散打。一拳一個雖然是得益於出其不意,但也把那幾個男人震懾住了。
那幫男人本來是想恐嚇一下管瞳,沒想到竟然演變成了打架鬥毆,他們想跑,卻被聽到警報聲趕來的保安攔住。
說來也是奇怪,大廈物業的管理人員還未到場,仟和公司辦公室分管後勤的副主任竟然先到了。陸渲冉本來想讓保安把那幫人送去派出所,但看到副主任在和保安交涉,便先去看管瞳。
踢管瞳的那個男人顴骨被陸渲冉打得一團烏青,趴在地上慘叫。管瞳咬著他的腿沒有鬆口,鮮血從褲管裏滲出來。
陸渲冉把管瞳抱在懷裏:“瞳瞳鬆口,你鬆口,這些人交給我來處理。”
管瞳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前方,嘴上沒有鬆口的意思。她忽然像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父親去世時的那個千禧之夜,全是煙花,入眼的全是煙花,那麼美,卻又那麼涼。
陸渲冉被管瞳的樣子嚇住了,他不得不給荊鉻打電話。“管瞳出事了,快回來,在地下停車場。”
荊鉻本來還在長籲短歎,接到陸渲冉的電話,立即一個急轉彎,掉頭飛快地往回趕。如果管瞳有什麼閃失,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