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是開最普通的食肆,她也沒打算賣得太便宜,北街這邊的顧客吃不起那麽貴的菜肴,西街東街那邊富商員外多,吃得起,還有不少老饕,所以還是得去東街西街那邊看看。

東街有個東來居,也是源寶鎮上最高檔最好的酒樓,三層樓高的酒樓,開在東街的酒樓也不少,其他的都沒法跟東來居相比。

所以許沁玉沒打算把食肆開在東街,東來居怎麽也算地頭蛇,沒必要跟人家對著來,開在西街也挺好。

她又過去西街轉了轉。

西街的酒樓就比較一般,多數都是二層樓高的商鋪,也有不少一層的食肆,大多也都是二三間門麵的大小。

許沁玉轉了轉,在西街也發現有兩家食肆對外出租和售賣,都是生意不好,做不下去,所以就沒租了,鋪子的東家就把鋪子重新對外出租和售賣,都是三間門麵的鋪子,對外出租的價格也都一樣,五十兩銀子一年,北街那邊同樣大小的鋪子一年隻要二十兩銀子,貴了三十兩。

要是買的話,這樣的鋪子都得差不多七八百兩銀子呢。

兩家鋪子的位置,一個在中間,兩邊也都有食肆和小酒樓,還有間鋪子在集市最裏頭,周圍有一家賣胭脂水粉的,還有一家小客棧,其他的小商販也挺多。許沁玉比較了下,更加屬意最裏頭這個位置,雖然是集市最裏麵,但旁邊拐角是另外條路,然後過了路就是兩條巷子,巷裏裏大多都是二三進的宅子,她以後在門口擺放自己的魚肉攤子,也比較方便。

即便是集市最後麵,許沁玉也不愁。

隻要味道多,多往巷子裏走上幾步,顧客們應該還是願意的。

要是味道不好,即便是集市口也無人問津。

地段雖然重要,但也不是最重要的。

許沁玉想了想,進到隔壁的胭脂水粉鋪裏麵買了盒麵脂,就是擦臉的麵霜,回去可以給家裏人用。

這盒麵脂還挺貴,花了半錢銀子。

買了麵脂,她就跟賣胭脂的掌櫃閑聊起來。

賣胭脂水粉的掌櫃是個三十來歲的婦人,人很爽快利索,跟許沁玉閑話家常了兩句,許沁玉就問了問隔壁鋪子的情況,既然是租鋪子,東家的人品就得打探清楚。

女掌櫃笑道:“小娘子是想幫家裏人打聽這個商鋪嗎?打算用來做什麽?”

許沁玉道:“還是打算開食肆的。”

女掌櫃搖搖頭,“實話跟小娘子說吧,咱們這條街,做吃食生意有些難,小吃食攤子還成,但是這種三間門麵的食肆,也算挺大的,租金貴,要是每個月生意不好,那真是虧著本錢,畢竟比味道,東街那邊的東來居更好些,人家就直接去東來居吃,而且這條集市,有個小酒樓生意也還行,大多數人也喜歡上那去吃,這個食肆已經連著換了兩戶了,也都還是做吃食的,因為租金是年付,一直虧著,連後麵的租金都沒討回就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