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長說,“這有什麼不對的,我們工作這些年,你是新來的。你怎麼能知道這些!”
她說完了之後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秋爺。
秋爺拍了拍我的肩膀,“唉,對對對,就這樣,你一定要按著廚師長的意見辦,以後啊有什麼事情得先問問廚師長?”
我說,“為什麼!”
秋爺臉有點白了,“不為什麼,你就要先問問科長啊!”
這是什麼邏輯?
我做什麼事情都是經過思考的?你覺得這麼做不對嗎?
那麼服務就該有標準的,就要公平,就要平均,因為我們都是我們的服務對象,應該不分官大官小,統一標準。
服務還分不同對象,那麼不同要求麼,沒有照顧到的,或者是後照到的,那就有意見,那怎麼做都有意見?為什麼不都平等對待,因為都是我們的服務對象。
秋爺苦笑道,“我一會我要到何相那去,那這樣叫梅花廚師長分吧,你這樣,你就配合她分吧!”
我說,“我配合不了,我覺得這件事情我沒有錯,那好了?你們處理吧,梅廚師長你準備份吧!”
這些奴婢不知道如何是好,廚師長就已經開始準備開始分了。
我扭頭回了宿舍。
開工的第一天就被整一個灰頭土臉。
一件沒有什麼含金量,沒有什麼科技含量的
事,就是普普通通的小事,整的這麼複雜。我真想有機會向何相彙報一下這個事情,這都是什麼相膳堂作風?
可是一想覺得這裏邊好像並沒有那麼簡單。本來自己是有道理的,秋爺卻要向著梅花說話。
好像相膳堂的工作不像焱國邊關部隊一樣,丁是丁,卯是卯。
從秋爺和梅花的眼神來看,秋爺好像有什麼把柄在廚師長手裏,本來是正確的意見,還聽不正確的的廚師長意見。或者說他們應該是老感情還有其他麼,不想了趕緊回宿舍。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晨,梅花來了之後,我主動跟梅花說。
“對不起啊,昨天的事,想了想,還是你做的對,你在相膳堂的工作經驗豐富,以後還得教教我呀,你還是我的廚師長。我還是新兵呢!”
我說這些話的時候,臉應該是比較僵硬的。
梅花眼睛這麼一抬,隻是翹了翹嘴,“沒事,沒關係,咱們互相學習吧,沒多大事,昨天我也不好!”
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昨天晚上躺下之後,夢見張老爺子了,而且還夢到了張老爺反複提醒的說。
“你在義氣用事,頭腦太太簡單了,不是說了嗎,凡事看破別說破。相膳堂工作不能像你邊關部隊生活那樣,工作那麼中規中矩幹嘛,要學會圓滑,要學會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更何況,你有我交待給你的更重要的任務,是找到那個我讓你找的人,問他我想聽
的話。”
第三天,
上午太陽老高了,梅花哼著小曲上來了。
我在灶房前廳的拐角處,就從兜裏掏出一大把糖,往方桌上的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