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遵命!”
副將領命而去,酒保也拱手行禮道:“大人!讓屬下也去吧!經過這兩次的較量,屬下對他也多少有了些了解,肯定能抓到的他的!”
武龍起點點頭,道:“恩,你去吧,萬事小心!”
“屬下遵命!”
看了看天色
,司徒洗滿是苦澀,馬上就天亮了,而渭城的搜捕力度明顯提升,若是沒了夜色的掩護,隻怕他也藏不了多久。
司徒洗無奈的歎了口氣:“真是流年不利,這簡直就是捅了馬蜂窩了!”
這也怪不得渭城守軍的神經如此敏感,畢竟寧國大軍即將兵臨城下,到時候少不了一場惡戰,任誰當守將,也不會放任一個來曆不明,身手不凡,很有敵國嫌疑的家夥留在城內還能高枕無憂的。
天色微亮。司徒洗原本淡定的心境也有了些緊張,在戰場上,麵對千軍萬馬,個人的力量永遠都是微不足道的,他好不懷疑,若是自己的行蹤一旦被神經高度緊張的渭城守軍發現,那麼他們絕對會二話不說將自己砍成肉醬的。
街角處穿來巡邏士兵沉重的腳步聲,司徒洗左右看了看,已經沒有了退路,還好左側是一麵不算高的院牆,司徒洗氣沉丹田,輕輕一躍,便翻過了院牆,來到一個水塘旁邊,還好他反應及時,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一條伸出的樹枝,這才沒有跌落水中。
司徒洗四下掃視了一番,這應該是一大戶人家,亭台樓閣,雕梁畫棟,在渭城這種青炎國邊境城鎮,還能有這樣的奢華,這戶人家鐵定是非富即貴,這麼說來的話,渭城的搜捕軍隊等閑應該不會進來搜查才是。
打定了主意,司徒洗壓低身形,悄然往裏麵潛去,大早上的,這戶人家已經有
零星的仆人起來灑掃庭院,好在這些都是普通人,司徒洗並沒有被發現的擔心,隻是經過昨晚上的這一番折騰,司徒洗這會肚中饑餓難耐,火燒一般的難受,隱身在一棵大樹,鷹隼一般的銳利目光掃視著周圍,一棟藏身於綠蔭之中的小閣樓映入了他的眼中。
一路上小心避開仆人,司徒洗悄無聲息的潛入其中,略一打量一番,這棟小閣樓雖然麵積不大,但裏麵雕梁畫棟,陳設極為精巧細膩,三三兩兩的精美瓷器點綴其中,司徒洗隻是打眼一看,便知這是鈞窯的名器,隻怕已經有近千年的曆史。
這在市場上可是有價無市的頂級貨色,尋常富貴人家那怕隻是弄得一件,便已經是足以光耀門楣的大事,無不是小心收藏,嚴加看管,而在這裏,隻是隨便陳設在樓梯拐角處,桌案旁,顯示這戶人家身份的非比尋常。
一念至此,司徒洗也不由得小心謹慎起來,這等人家,肯定有厲害的高手看家護院,萬一驚動了對方,隻怕自己討不了好去,不過這也是既來之則安之,先弄點東西填飽肚子再說,一樓是待人會客的地方,根本找不到什麼東西,隻得硬著頭皮,躡手躡腳的朝二樓潛去。
天可憐見,在二樓靠窗的台案上,擺著幾份精美的點心,式樣顏色,都是上上之選,司徒洗腹中饑餓,也管不了那麼多,拿著便往嘴裏塞, 風卷殘雲般將幾份
糕點吃了個幹淨, 又拿起一旁精美的紫砂壺,剛往嘴裏灌了一口,就聽到外麵吵鬧不休,似乎很多人在激烈爭論一般, 司徒洗往窗口偷偷一看,不由大驚,一隊如狼似虎的渭城巡防軍手持槍戟徑直往這棟小閣樓走來,旁邊不少家丁護院紛紛阻攔,可又哪裏阻攔的住。
司徒洗暗叫一聲不妙,這下真是失算了,這踏馬被包餃子了,趕忙四下裏掃視一番,剛想找地方躲,就聽到旁邊房間的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司徒洗頓時魂不附體,這下在想找地方躲避已經來不及,情急之下雙腿用力一彈,整個人飛身而起,悄無聲息的掛在房梁上,避免了被立刻發現的命運。
出門的,是一個衣著華麗的少女,伸著胳膊打了個哈欠,似乎被人吵醒了美夢很不爽的樣子,恰在此時,樓梯口噔噔作響,一個俊俏的小丫鬟氣踹籲籲的跑了上來,一疊聲的說道:“小姐小姐,外麵有一隊官兵闖了進來,說要抓撲寧國的奸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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