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兄弟兄弟!”
司徒洗諂笑道:“這個..這個咱有話好說不是?幹嘛上來就動刀動槍的,這腦袋要是掉了可就安不上了呀!”
酒保嘿嘿冷笑:“你也知道腦袋掉了就安不上了,那你就給老子說實話!你的任務是什麼!你的同伴是誰!老實交代!在敢耍滑頭,小爺一刀宰了你!”
司徒洗無奈的歎了口起,苦著臉道:“大哥,我真的隻是普通人一枚,那些都是誤會!我要真是寧國探子的話,那裏會這麼容易就被你們迷暈了,你說對不?再者,我若真是高手的話,你們這些繩子哪裏還能困的住我啊!兄弟,誤會!真的是誤會!”
酒保不在多言,眸子中閃過一抹厲色,手輕輕一揮,尖刀狠狠刺入司徒洗大腿上,鮮血直流。
“啊!”
司徒洗猝不及防,一聲慘叫,額頭上冷汗直冒。
“說!”酒保狠狠道,“你若是繼續嘴硬,那我就一刀一刀將你身上的肉全部割下來!看看你是嘴硬,還是小爺我刀硬!”
司徒洗閉眼深深吸了口氣,在睜眼時,已經是冷漠如冰,淡淡道:“我最後再說一遍,我不是寧國的細作!立刻!放開我!”
酒保一愣,一時間被司徒洗的氣勢所攝,竟然說不出話來,半晌才狠狠道:“踏馬的!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眼中殺機陡顯,手腕一翻,尖刀在幽暗的房間內閃過一抹冷冽的寒光
,朝司徒洗脖子處狠狠的紮了過去!
眼看著就要將司徒洗一刀斬首,酒保眼前卻突然閃過一片白霧,酒保也是身經百戰,經驗豐富之輩,見狀不退反進,運足力氣,尖刀狠狠甩進白霧之中,人卻是一個幹脆利落的後翻,遠遠的躲了開去。
在抬頭的時候,見那團白霧已經穿過窗戶,朝外麵飛了出去,尖刀“咄”的一聲悶響,深深的紮入椅背中。
“你這個蠢貨!我已經說了我不是寧國的探子!你非得在我這浪費時間!趕緊滾吧!那涼快那呆著去!”
司徒洗的聲音遠遠的從外麵傳了進來。
“砰”的一聲,門被狠狠的踹開,先前出去的女子這會閃身衝了進來,手中明晃晃的雪亮尖刀,眉目中滿是煞氣。
“怎麼回事!”
女子機警的四下看了看,先前那個被自己綁在椅子上的人已經消失無蹤,繩子完好無損的掉在地上,酒保利落的從地上彈起,急聲道:“快通知武大人全城戒嚴搜捕!那人有古怪!”
司徒洗隱身在陰暗的拐角處,看著大街上一對對手持火把長槍,一個個如臨大敵的守軍不斷的穿梭巡邏,四處搜捕自己,不由無奈苦笑一聲,唉,自己隻是想暫時在這歇歇腳啊!怎麼就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這下搞得全城戒嚴,再想大搖大擺的出去,已經不可能了,而且據自己判斷,隻怕寧國大軍圍城的日子已經不遠,到時候被千萬大軍
重重包圍,在想脫身,就勢必難如登天了!
“你大爺!”
司徒洗恨恨的罵了一聲,隨即消失在幽暗的夜色中。
渭城城樓。
一個一身鮮明盔甲,腰佩長刀,目光淩厲的高大男子正一臉陰沉的看著正在四處搜捕疑似寧國細作的守軍們。
“你敢肯定他是寧國的細作?”
一身戎裝的高大男子沉聲問道。
酒保立刻恭敬回答道:“啟稟武大人,屬下敢肯定,他就算不是寧國的探子,也必然和寧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實在是太巧合了,巧合的讓人無法不懷疑”
武龍起麵色陰沉的點點頭:“如今寧國大軍攻城在即,不管他到底是什麼人,都要把他抓起來嚴加看管,決不能在節骨眼上出問題,好讓賊人裏應外合有機可趁~!”
“屬下明白!”
作為渭城的駐軍將領,武龍起不得不盡心盡力,不放過任何一點蛛絲馬跡,狹長淩冽的眸子微微眯了眯,道:“傳令下去,在加派四個營的兵力全城搜捕,決不可放過任何一處刻意地點,管他是豪門大戶,富貴門閥,老子統統不在乎!渭城若是守不住!那大家就一起完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