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處置好柳青婉後,秦寒便起身來到那肥豬身邊,麵露寒色,突然長歎息一聲:“梁子是結下了,那就再做的絕一些吧!”

......

夜色漸漸朦朧,整個煙柳巷也平靜下了,巷內的一條小道上,秦寒左右回顧了一遍周圍,才緩緩背起邊上昏睡過去的柳青婉,向著外頭走去。

說來也是柳青婉那二層房間內剛好有一扇窗,秦寒便順著窗子帶著柳青婉深夜才偷偷跑出來了。

“嘶!真......大!”秦寒喘著粗氣感受著背上抖動不止的大白兔,雙手也托著那翹臀,不禁浮想聯翩......

“柳青婉啊柳青婉,我可是為了你闖下大禍了......看老子以後不讓你...”秦寒輕歎一聲便加緊往老屋那趕,所幸現在是深夜,倒沒有什麼人,不然也會引人注意。

這次秦寒並沒有去六子那,他知道他這次攤上的事是大事,他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全性命,更別說六子了,所以他也不想讓六子也摻和進來。

半夜,秦寒看著眼前躺在他床上的柳青婉,拿了一條被褥幫她蓋住,麵色複雜,最終長歎息一聲,也不知道是因為沒銀子賺了,還是......

次日,正午,那老鴇才領著幾個美婢往那間屋趕去,老鴇在門口使勁敲了幾下房門,裏麵卻什麼聲兒也沒傳出來,老鴇麵犯難色,她可是知道裏麵的是誰啊!如果擾了這位爺的雅興,那她可不得死翹翹了,但是下邊的那些家奴卻催著她讓她帶那位爺下去,這可讓她犯難了。

最終她還是一咬牙,緩緩推開了那間緊閉的門。

“哢”

門開了,然而那老鴇跟身後幾個美婢卻嚇的癱軟在地。

“啊!死人了!”她麵容驚恐的看向那倒在血泊裏麵色泛白的林褚墩大喊幾聲。

這一聲頓時把整個金玉樓一層的那些家奴護衛給引了上來,他們看向那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林褚墩頓時慌了神。

“快...快,去告訴老爺,讓他帶人把這圍了!”一老管事回過神後才慌忙的對著周圍的護衛喊道。

林褚墩一死,整個四方鎮都轟動了起來,林士祥更是怒氣衝衝的帶人圍了金玉樓,並且把所有人都押回去審查了。

不多時,上千軍士便騎馬拿著一張畫像開始在鎮內挨家挨戶的搜查。

沒錯那畫像正是柳青婉,這次官老爺林士祥早已經瘋狂了,更是調動了如此多的軍士,衙門捕快,調查他兒子死在金玉樓之事。

四方鎮,鎮南。

一條小船上,秦寒獨立船頭,麵露苦笑,看向那漸漸遠去的四方鎮,他自知如果他還待在這裏,那柳青婉和他隻有死路一條,他無奈帶著已經醒了的柳青婉匆匆便趕往鎮南碼頭,決定乘船離開此地了。

“輕舞......等我回來...我娶你!”秦寒失神喃喃道。

離去時匆匆,秦寒連跟那小妮子道別的時間都沒有,隻好昨夜寫了封書信,連夜放在了六子手裏,隻是讓他找個時間送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