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剛趕到那房間門口,便看見了那正瘋狂掙紮的柳青婉和那肥豬,隻見那肥豬已經把柳青婉壓在身下,正在撕扯著她身上的紅裙,些許雪白若隱若現......
“美人,你就從了我吧!哈哈哈!”
“隻要你把我服侍舒服了,老子天天來你這,跟著我,我讓你榮華富貴盡享!”林褚墩喘著粗氣,麵露猙色狂笑道。
“滾!給我滾......”
“哼!不識好歹!”林褚墩冷哼一聲便扇了柳青婉一巴掌。
隨即越發瘋狂的撕扯著柳青婉的紅裙,直至現在已經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身子。
秦寒臉色微變,看著眼前這一幕,眼神中已經難以掩飾心中的怒意,他看不慣這死豬的作為,雖然秦寒知道這肥豬的身份不簡單,但他還是毅然決定插手這事了,秦寒手裏緊握著邊上櫃子邊的一個碩大的青花瓷瓷瓶,緩步向著那肥豬走去,所幸那肥豬早已經被這美人的女色衝昏了頭腦,全然沒有注意到緩步向著他走來的秦寒。
“人渣!”秦寒麵露狠色,唾罵一聲,便高舉著手上的瓷瓶便往那林褚墩頭上砸去。
那林褚墩突然聽到此聲,麵露暴怒之色,剛想轉頭看是哪個不知死活的人,便見那迎麵砸向他臉的一道黑影。
“嘭!哢嚓。”
青花瓷瓶破碎成渣,隻見那肥豬頭上已經是鮮血飛濺,弓著肥胖的身軀,死死抱著那腦袋,然而秦寒卻並沒打算放過他,再次從一邊舉起個瓷瓶便舉起來繼續瘋狂的向著那死豬的頭砸去。
“哢嚓!”花瓶破裂,林褚墩也不再動彈。
秦寒麵色凝重的盯著那已經昏死過去的林褚墩,所幸可能是因為那金玉樓老鴇的安排下,這二層估計沒人了,倒也沒有人聽見這聲音,不然他估摸著得涼涼了。
“秦寒,我...我...熱...”柳青婉雙眼迷離,雪白的身子也因為藥效而泛紅,壓著聲嫵媚的看向秦寒低吟幾句。
秦寒神色微變,這才發現柳青婉臉色異常,頓時麵犯難色,看向那床上已經欲火中燒的柳青婉,他突然懂了一句話,或許隻有這一刻才是體現一個男人是當個畜生還是畜生都不如的時刻了......
當然現在秦寒可沒想選擇當畜生還是畜生不如的興致,他還是選擇先保下自己小命再說,不然他可能就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不過秦寒看她這模樣還是不忍心,便拿著些冷水灑她臉上想讓她清醒一下,然而他還是低估了這藥的烈性,隻見柳青婉滿臉嫵媚的突然一把拉著秦寒......
秦寒倒下後隻感覺身下好像壓著柔軟的兩團兒大白兔,感受著她渾身熱的發燙的身子。
“你忍著點,不想都死一起,就忍著點......”秦寒盯著眼前的柳青婉突然惡狠狠的壓在她身上低聲喊道,不過看她這模樣,秦寒知道這樣隻會更惹火這小妞,便發狠給柳青婉後頸來了一手刀。
看著那昏睡過去的柳青婉,秦寒長舒一口氣便匆匆起身,他自己都怕自己忍不住了,不過一想到自己小命都暫且不知能不能保住,哪能容小兄弟先享受,便狠下心來先把柳青婉打暈,最起碼先想個法子逃出去再跟她暢聊人生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