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尋了個角落看著那嫵媚動人的柳青婉,不得不說曲彈的很好,人也是絕色,也難怪會被稱為花魁,倒不失這名頭。

“唉,自古紅顏多禍水......”秦寒皺著劍眉看向遠處歎息一聲。

隻見秦寒注視的方向,正是剛剛秦寒遇見的那死胖子,他眼神中毫無掩飾的貪婪,正色咪咪的盯著柳青婉,突然對著身邊那接待他的花樓管事說了幾句,隻見那花樓老鴇連連點頭哈腰的答應,便匆匆離去。

一曲終了,柳青婉便退出了閣樓,又有一些妙齡女子上場彈曲獻唱起舞。

“好曲!這花魁果然名不虛傳啊!”

“那還用你說,嘿嘿,你是外地人吧!我天天來這金玉樓聽這柳花魁彈琴,這可真是人間不多得的琴技啊!”

“可惜,這柳花魁一天隻彈一曲,唉!”

“除非是她鍾意的公子或者有大才的才子,才有機會和她獨處一室,不過,倒是未曾聽聞至今有哪位人和那柳花魁獨處一室過......”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沒瞧見這官老爺家的兒子今日可是來了,我看這柳花魁......嘿嘿。”

秦寒倒是樂嗬嗬的聽著這些人的談論,麵露笑意,他倒想看看這美人如何應對那肥豬......

果然沒一會兒,秦寒便瞧見那林褚墩一臉猥瑣的向著二層走去,身邊還跟著那金玉樓的老鴇領路,不過倒是隻有這肥豬一人獨往,家奴倒也沒跟著上去。

“唉,還是心善啊.......”秦寒看向那二層屬於柳青婉的臥房,神色複雜,最終還是長長歎息一聲,便偷摸向著那兒趕去。

......

“林爺,剛剛我已經偷偷給那柳花魁的水下藥了,並且還親眼瞧見她喝了,相信這會兒估計已經在裏頭花枝亂顫,等著您幫她.......嘿嘿。”老鴇一臉諂媚的對著跟前那肥豬開口。

“幹得不錯,下去領賞。”

“咳咳,行了,滾吧!別擾我興致。”林褚墩雙眼泛紅,麵露猥瑣,滿臉猴急便想破門而入,對著那老鴇揮了揮手,正眼也沒瞧一眼。

“好嘞!爺,您慢慢玩,妾身這就滾。”老鴇會心一笑便匆匆離去。

“嘿嘿,美人,我來了!”那林褚墩猥瑣一笑便強硬的推門而入。

隻見屋內寬敞的大床上柳青婉麵色泛紅,嬌軀不時顫動,被這推門聲嚇了一跳,神色慌張的轉頭看向門口。

“你,你想幹嘛!”柳青婉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看向那死豬。

此時柳青婉已經意識到了一絲不對勁,估摸著也知道自己被下了那藥。

“哈哈哈,美人,我啊,我幫你去去火。”說完這滿身肥肉的林褚墩便撲向床上的柳青婉。

柳青婉因為藥效的緣故,已經開始眼神迷離,盡管掙紮著,但哪裏能躲過這肥豬,同時她眼中還隱約可見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