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近薑薄暮的耳朵,輕輕說了句話。
耳垂處傳來的酥麻感尚未蔓延,薑薄暮便被她大膽的話驚到,被燙到似的飛快站起身。
“怎麽了?”顧予獨享吊椅,饒有興趣地望著她,“姐姐,你害羞什麽?”
薑薄暮的臉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燙,不用照鏡子也能感知到到底有多紅,她狼狽地解開盤發,將長發撥到臉頰兩側擋住顧予的視線。
似乎隻要不讓顧予看見,她的臉就沒有紅。
欲蓋彌彰的舉動讓顧予失笑,差點忘了她已經二十七歲了,這種幼稚的行為,分明是八歲的孩子才會做的。
“以後不許和我說這種話。”
兩人的想法似乎同頻了,薑薄暮終於想起自己是姐姐,故作威嚴地開口。
可惜已經唬不住人了,顧予毫不懼怕,伸長手臂將她拉過來坐在自己腿上,吧唧親了一口滾燙的臉頰,聲音響亮。
“幼稚的小愛同學,”顧予又笑,“我就要說,不僅說,我還要做。”
嚇得薑薄暮又站起身,坐在離她最遠的床角,雙眸驚慌失措,雖然心裏有些懷疑她在開玩笑,但自己不敢賭。
見薑薄暮真的怕了,顧予無奈道:“好啦,我就是說著玩的,你過來坐嘛,我們聊聊天。”
不就是說了句想在吊椅上做嘛,調.情的話而已,怎麽還嚇到她了。
薑薄暮依然半信半疑:“就這樣聊。”
雖然已經確定關係,但是她是個思想傳統的人,可以隨時擁抱親吻,可更進一步的事情,她需要循序漸進。
“行吧,”顧予愉快道,“那就聊聊你能不能接受婚前性行為。”
本想直接說doi的,但是怕薑薄暮一時接受不了,隻能改了個正規的詞,雖然不能讓氣氛持續升溫,但是一本正經地討論這個也不錯。
“不能,”薑薄暮斬釘截鐵地開口,“你想都不要想。”
“唔,”顧予假裝思考一秒,“那我去偷戶口本,咱們明天就去國外結婚。”
薑薄暮:“……”大可不必。
見氣氛變得愉快了很多,薑薄暮也放鬆下來,顧予終於問出一句話:“姐姐,你的房間裏全是粉色的東西,是因為童年的經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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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薄暮垂下眼睛,拿起一隻玲娜貝兒抱在懷裏,就算顧予不問,她也準備說的,已經在腦子裏措辭很久,所以不至於說的磕磕絆絆。
“不隻是童年,二十歲之前,我都住在一個簡陋的出租屋裏。我的房間很小,隻能放下床和桌子,唯一的好處是有個窗戶可以透氣,但是毛絨玩具之類的東西,根本不敢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