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佗一邊開出處方,一邊暗自想到,這是何人出的計?如此毒辣!還好我來的早,不然這枉死之人,又要平添多少了。
用了三天,潁川城中的瘟疫終於得到了有效控製,但是還是有不少人死於此病。華佗拒絕了城守的宴請,獨自一人收起包裹,準備離開。華佗走到了城門外,隻見一穿著白衣的少年站在前方,含笑的看著自己,不由心生古怪,問道:“這位小兄弟,不知你擋老朽的路有何事?”那白衣少年笑道:“久聞華佗老先生醫術高明,在下十分敬佩,前幾日聽聞這潁川城中發生瘟疫,便來看看,想看看可不可以遇到華佗老先生,果然,這不就遇到了麼?”華佗笑道:“小兄弟,你找我有何事?”那白衣少年臉色一正,說道:“華佗老先生,小子的好友郭嘉郭奉孝染病,但是無醫可治,隻好吞服丹藥,你也深知丹藥乃害人之物,在下懇請你前去為奉孝醫治一二。”“哦?有此事?那些方士都是害人之輩,老朽就和你走一遭吧。”“多謝老先生。”
很明顯,那白衣少年就是陳天,陳天終於請到了華佗,也不耽擱,直接帶著華佗來到了潁川學院。
時值中午,潁川學院的學生們也出來了,郭嘉四人搞好遇見了正帶著華佗的陳天。“呀,這不是子瞻麼?怎麼子瞻也來學院了?”郭嘉笑嘻嘻的走過去,剛欲抱住陳天,就見陳天身後有一老者正看著自己,不由問道:“子瞻,這是何人?”戲誌才等人也好奇的湊了上來。陳天笑道:“在下千方百計,總算請到了華佗神醫,奉孝,你的病有救了!”“啊?!這位是華佗神醫?”郭嘉大為吃驚。
華佗走上前去,一手把住了脈,沉思片刻,說道:“郭嘉,你可是經常咳嗽,且咳嗽若是不服食那丹藥就無法停止?”郭嘉連忙點頭,華佗睜開眼睛,冷哼道:“哼,那些方士,都是江湖騙子,盡做傷天害理之事!”隨即拉過郭嘉,開始為其細細診斷。
戲誌才走上前來,拉住陳天說道:“子瞻,老實交代,前幾日潁川城中的瘟疫可是你所為?”陳天詫異的看了看戲誌才,道:“誌才好眼力,正是小弟所為。”荀彧荀攸兩人倒吸了一口冷氣。“子瞻!你瘋了!為了請到華佗竟然害死了那麼多人?”“哼,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我陳天隻不過提前結束了他們的性命,否則,亂世一到,這些人也難逃一個死字。”“但是你也不該......”
且先不說陳天等人在那裏扯皮,我們先來說說郭嘉。郭嘉此時一臉的為難“神醫,可不可以別這樣?很難受的。”“不行,若是要好,必然要如此。”“唉,不可以多開幾方藥麼?”“哼,若是你不如此做,命不到三十!”“啊?這樣啊......真的沒有商量麼?”“一絲都沒有!”郭嘉垂頭喪氣的道:“既然如此,我就照做就是了。”
華佗轉眼一看,剛好看見正在向郭嘉做鬼臉的戲誌才,眉頭一皺,將其拉過,把了把脈,道:“你身上也有暗疾,若是不治,則時日不多了。”“啊?”這次輪到戲誌才吃驚了。
郭嘉大笑“戲誌才啊戲誌才,我倒要看看,神醫給你開的處方是何物!”荀彧拉過郭嘉道:“奉孝啊奉孝,為了救你和戲誌才,子瞻可是拉了幾萬人準備為你們陪葬呢!”“啊?文若此言何解?”郭嘉詫異的說道。荀彧便將剛剛之事一一細說,郭嘉聽了不住的歎氣,他拍了拍陳天的肩膀說道:“子瞻,你這是何苦?若是事情敗露,你就要背上千古罪名了。”陳天看著遠處愁眉苦臉的戲誌才,笑道:“我陳天做事,向來決斷,此次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你!唉......”荀攸問道:“奉孝,不知神醫為你開的如何處方?”郭嘉一聽,頓時變得和戲誌才一個表情“神醫說了,我除了不吃丹藥之外,還要每天服三貼,禁欲禁酒。你說,這禁欲我還好說,可是這禁酒......”看著郭嘉一臉的哀痛,荀彧的嘴角抽了抽,“那麼戲誌才恐怕也是一樣的處方了。”果然,荀彧的話才說完,就見戲誌才在那裏嚎道:“什麼?不讓喝酒?神醫啊,你不如開砒霜毒死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