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這頭小獅子總是這麼不聽話,或許我把他送給你是對的。”克萊門特走到刑床邊,他伸出大手捂在了布蘭登皮革頭套的鼻孔處,他要讓對方的鼻孔隻能吸進自己的氣息,更要讓對方明白主人的駕臨。

“嗚……”突然的窒息讓布蘭登著實緊張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嗅出了那隻手上淡淡的雪茄氣息,那是屬於主人的氣息。

布蘭登乖巧地扭動起了被皮革頭套緊緊裹住的腦袋,他無法伸出自己的舌頭,但是還可以勉強用鼻尖去頂觸主人的手心,以這樣的小動作告訴對方此刻興奮的心情。

以撒聳了聳肩,他順手拿起掛在一旁的一根皮拍子,輕輕地往萊昂的陰莖拍了過去。

“小獅子,聽話些。”以撒有力地握著皮拍子,有節奏地拍打著萊昂顫抖的陰莖。

萊昂被苦苦折磨多時的陰莖根本承受不了即便是如此輕微的拍打,他意識到了壞心眼的以撒的到來,被牢牢堵塞著的喉嚨裏咕嚕咕嚕地發出了一陣痛楚的哀鳴。

“嗚嗚……”萊昂就像壁畫上受難的英雄那般挺起了胸膛,仰起了頭,他心口那隻冷酷的蠍子隨著胸肌的起伏也變得栩栩如生。

克萊門特已經鬆開了捂在布蘭登鼻孔上的大手,對待布蘭登,他總是不吝嗇展示出自己最為溫柔體貼的一麵,當然也是最為霸道獨佔的一麵。

他解開了頭套上口部的束縛,取出了那根一直折磨著布蘭登咽喉的堵嘴假陽具,布蘭登隨即張大了嘴,貪婪地呼吸起了新鮮空氣。

“親愛的,你真棒。”克萊門特俯下身,用自己的雙唇慢慢吻住了布蘭登。

兩人在親吻中纏綿悱惻,這讓以撒都不由要反省一下自己與萊昂之間的相處了,他苦笑著看了眼自己手裏的皮拍子以及萊昂那根被自己拍打得發紅的肉棒,或許他們之間偶爾也可以試試像布蘭登和克萊門特那種默契的甜蜜相處方式呢。

“嗚!”

陰囊被墜得近乎麻木,陰莖也被剛才突然而來的拍打弄得一陣刺痛,這讓萊昂不僅惱怒,而且……興奮。

他再次狠狠地拽了拽鎖住自己的皮銬,魁梧的身體在刑架上帶動著鐵鏈掙紮得嘩啦作響。

他的意圖很明顯:現在,馬上……他要釋放。

“這小子死過一次之後脾氣好像比以前還暴躁了。”

克萊門特被萊昂的動靜搞得有些分神,他順勢將手指插進了布蘭登的嘴裏,一邊任由對方舔著,一邊隨手抓起之前堵嘴布蘭登假陽具朝萊昂的胸口丟了過去。

胸口莫名被什麼東西狠狠地砸了一下,這讓萊昂更為暴躁了。

他倔強地揚起頭,明明被頭套和眼罩牢牢遮掩的雙眼固執地朝剛才他受襲的方向望了過來,嘴裏更是發出了憤怒的悶叫聲。

萊昂生氣的樣子,讓克萊門特的嘴角多了一絲惡劣的笑意。

“我認為你得好好教訓一下這隻憤怒的獅子,以撒。”克萊門特用手指反復地摩擦著布蘭登的唇瓣,他著迷地看著自己愛人那張充滿了魅力的嘴,終於忍不住拉下拉鏈,掏出了那根碩大的肉棒。

當冰冷的銀環輕輕觸碰到布蘭登的牙齒時,他明白是什麼東西在侵佔自己的口腔。

他所喜歡的,甚至是他所熱愛的——主人的性器。

乖巧地伸出舌頭與探入自己嘴裏的肉棒糾纏在了一起,布蘭登努力地吮吸著那顆讓他的前列腺體會到過極度快感的龜頭,因為體位的限製,他隻能接受那根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探入自己的咽喉。

以撒接受了克萊門特的建議,他加重對萊昂性器的責罰,手裏的皮拍子專門挑萊昂敏感的地方抽打,例如對方的龜頭以及陰囊。

憤怒的怒吼終於慢慢轉化了充滿了哀懇的嗚咽,萊昂毫無辦法地扭動著自己被禁錮在刑架上的身體,鼻音裏已經帶了哭腔。

誠然,他從來自認為是一個堅強的男子漢,但是幻夢莊園的主人以及調教師們的手段實在太過厲害,他們總能找到人的弱點,然後逼出對方生理的極限,盡管萊昂的心理極限從沒被打破過,然而肉體的疼痛也足夠讓他流出不爭氣的淚水。

聽到萊昂含混的哭腔,以撒這才停下了手,他走到萊昂的麵前,輕輕地拉了拉對方乳頭上的乳環,然後低頭開始親吻萊昂因為嗚咽或是抽泣而不停滑動的喉結。

“好了,萊昂,一切都過去了。”以撒替萊昂小心地揉搓著他的陰囊,不時用另一隻手有技巧地撫慰對方別處的敏感地帶。

稍微安撫了一下這隻吃痛的大獅子之後,以撒這才替萊昂解開頭部的束縛,果然,萊昂那雙極為漂亮的碧眼裏已經氤氳了一層水汽。

粗長的口塞從萊昂的嘴裏抽走之後,他立即迫不及待地張大了嘴,大聲地嗆咳喘息,以及小聲地咒駡抱怨。

“該死的!我就要被你廢掉了,我幾乎感覺不到我的陰囊存在了!”

以撒笑容可掬地傾聽著萊昂的抱怨,他俯身把拴在萊昂陰囊上的束縛一一解了下來,然後用手指堵住了那根正在往外滴漏著透明液體的不銹鋼導管。

一直被重物拉扯的陰囊終於得到了片刻的輕鬆,萊昂不由長出了一口氣。

他咬了咬下唇,盯著以撒的眼裏依舊是滿眼的不爽。

“快幫我口交,混蛋。”萊昂轉頭就瞥到了正在布蘭登服務的克萊門特,光從對方那充滿了笑容的臉上他就能夠想像對方是有多麼愉快。

“萊昂,現在我才是你的主人。”以撒對於萊昂發號施令的態度深感不滿,他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更為威嚴。

萊昂不屑地輕嗤了一聲,他上下打量著剛才狠狠抽打了自己的男人,最後那雙碧眼帶著高傲的笑意微微地眯了眯。

“好吧,主人,請你為你的奴隸口交。”

“哈哈,萊昂,或許我把你送給以撒是對的,你這小子始終是太不服管教了。”

站在一旁的克萊門特聽到萊昂與以撒之間可笑的對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已經在布蘭登嘴裏射了出來,此時正在著手把布蘭登從刑床上解下來。

“嘿,說實話,我倒是真希望主人你也可以為我口交一次呢。”

萊昂毫不介懷地看著克萊門特,甚至他還曖昧地舔了舔嘴角。

克萊門特一邊解掉了布蘭登頭部的束縛,一邊朝萊昂投去了一個溫柔的微笑。

“抱歉,我的身體隻能被布蘭登一個人享用。”克萊門特並沒有立即取出布蘭登的耳塞,而疲憊的布蘭登也隻是躺在刑床上張嘴喘息,等他的頭部獲得了全部的自由之後,他看著屋裏怪怪的氣氛,這才忍不住問道,“怎麼了?這是……”

“沒事。萊昂在對以撒耍脾氣呢。來,讓我放你下來。”克萊門特親了親布蘭登掛著汗水的睫毛,動手拉開了束縛對方身體的皮革睡袋。

電擊依舊沒有全然停止,布蘭登因為劇烈的刺激不時發出一聲隱忍的呻吟。

以撒說實話有些吃醋,他可憐兮兮地看著一臉羨慕的萊昂,抬手輕輕地撓了下自己的眉毛。

“萊昂,你還需要我為你服務嗎?”

萊昂轉過頭,認真地看著眼前這個既沒有克萊門特高大,也沒有克萊門特英俊的男人,對方亞麻色的頭髮顯得十分柔順,棕色的瞳孔裏也總帶著點不自信的憂鬱,可誰又會想到正是這個男人在自己來到幻夢莊園之初用種種極端的調教手段逼得自己不得不服從管理呢?

但是自始至終,萊昂都沒有懼怕過以撒,他所畏懼的隻有那個至高無上的主人——克萊門特。

不過,時至今日,一切都改變了,曾經威嚴的主人變得溫柔得不像樣子,而那個在他麵前一度趾高氣揚的調教師卻把自己捧在了手心裏。

或許,也是時候承認這個別扭的愛人了。

萊昂咂了咂嘴,突然笑著向以撒揚了下下巴。

“當然需要,就像克萊門特先生隻為布蘭登服務之外,我所需要的,大概也隻有你的服務吧。”

“我真地有些感動。”以撒誇張地捂了下嘴,他轉頭看向了克萊門特,似乎對方……因為萊昂的話陷入了一些小小的麻煩之中。

布蘭登赤身裸體地坐了起來,他盯著克萊門特幫自己取掉了連接在陰莖上的電極,冷不防地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主人?你要為我服務什麼?”

克萊門特真想把口塞狠狠地塞回萊昂的嘴裏,他有些尷尬地抬起了雙手,兩道代表著威嚴的濃眉無奈地皺在了一起。

“總之……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布蘭登,我們已經是愛人了,並不僅僅是主奴關係。你能為我做的,我都能為你做。”

他知道,惡劣的布蘭登想聽的就是這句話,自從讓對方嚐試過調教自己的美好滋味後,那個被自己強化訓練成被虐狂的男人似乎也開始逐漸向虐待狂這個新的身份轉變了。但是不得不說,布蘭登的許多手法不太盡如人意,經常弄得自己很痛。

“我愛你。”布蘭登愉悅地笑了,他用手扣住了克萊門特的下巴,然後抬起自己的頭奉上了最甜蜜的一吻。

萊昂依舊被捆綁在刑架上,他喜歡捆綁對自己身體的束縛,所以在遊戲結束之前,他一般不會主動要求得到釋放。

以撒已經跪在了他的胯間,努力替他含弄著那根粗大的肉棒,這讓他的身體與精神都品嚐到了快感。

“我才不羨慕他們呢。”

萊昂不屑地看著與克萊門特熱吻的布蘭登,他又低下頭看了看專心致誌為自己口交的以撒,碧眼裏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寶貝兒,我有你就夠了。”

以撒笑著閉上了眼,他伸手握住了萊昂剛才還飽經折磨的陰囊,微微仰頭把對方的肉棒吞進了咽喉的深處。

“真是太好了,萊昂他們看上去也很幸福呢。”

布蘭登撫摸著克萊門特的臉,朝一旁正在接受以撒服務的萊昂那一對投去了祝福的目光。

克萊門特揉了揉布蘭登的屁股,一把將對方摁在了刑床上。

“也是時候,讓我們也性福了,親愛的。”

布蘭登無所謂地挑了下眉,他順從地分開自己的大腿,當他的主人開始佔有他的時候,一股名為幸福的暖流流遍了他的全身。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