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不記得事後他接受了怎樣的恢復性急救,然後在確定身體無大礙之後被注入了麻醉劑裝箱送上飛機。
他隻知道自己一醒來就看到以撒那張臉,隻不過與以前不同的是,這個一臉戲謔的調教師正沖自己哭得像條沙皮狗。
但是不管如何,他活下來了,而且他或許也並非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被處刑的男奴。
看見那張由自己主人親自書寫的捐贈卡,讓萊昂徹底斷絕了回到茵湖島找對方問個清楚的想法,實際上他們也根本找不到去茵湖島的路。
盡管以撒說過,如果萊昂不願意和他在一起,隨時可以離開,但是他最終還是決定和自己的調教師一起生活。
一個已經被道具改變身體的男人要想再過上正常人的生活談何容易,何況萊昂也不願意放棄道具帶來的快感。
他選擇了讓以撒做自己的新主人,而對方的第一個要求便是仍像以前那樣對自己進行禁欲管製,因為那個該死的王八蛋認為禁欲中的自己看上去特別性感。
“但是這個地方太吵了,妨礙我們做愛。”
萊昂一邊吃橘子,一邊嘟嘟囔囔地繼續抱怨。
自從離開茵湖島之後,他就開始與這個社會有些格格不入,畢竟十年的時間太過長久,久得足以改變一個人的習性。
他習慣了安靜,習慣了獨處,甚至習慣了被管束,更習慣隨時隨地壓倒主人或者被主人壓倒做愛。
“今晚回去就做。不管你隻能射一次。我們說好的,在你恢復期這段時間,一個月射精不許超過兩次。”
以撒這麼說不無道理,因為萊昂的陰莖在接受電擊處刑時受到了一定的損傷,在接受了治療之後,醫生也委婉地替出了禁欲的建議,直到對方的陰莖徹底恢復健康。
“得了,我沒事,你瞧我壯得像頭獅子!”
萊昂拍了拍自己左胸上那隻張牙舞爪的蠍子,就差沒跳起來了。
“嗯,是的,一隻陰莖差點被電焦的獅子……”以撒不為所動地聳了聳肩,把剩下的橘子都塞到了自己嘴裏。
“你這傢夥,真是夠了!”萊昂氣急敗壞地漲紅了臉,大聲地嚷嚷了起來。
突然,一個陰影擋住了他麵前的陽光,一把熟悉的嗓音也隨之響起在了他的耳邊。
“嘿,小貓咪,這麼巧,你們也來這裏曬太陽嗎?”
以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更不相信這一切的則是萊昂,他一下就從躺椅上跳了起來,目瞪口呆地看著麵前的男人。
“主……主……主人!”
“噢,不,別叫我主人,我現在已經不是你的主人了。叫我林恩或者克萊門特都可以。”
下身圍著毛巾的克萊門特抱著手站在萊昂和以撒麵前,他笑眯眯地看著他們,看上去前所未有的親和。
“天啦!我一定是在做夢。”萊昂誇張地捧住了自己的臉,呼吸也變得急促。
“先生,布蘭登沒在你身邊嗎?”以撒倒沒有萊昂那麼激動,雖然他也為能在這裏偶遇克萊門特感到驚奇不已。
克萊門特沒有直接回答以撒,他隻是笑著轉過了頭,然後提高嗓門沖那個朝這邊走來的金髮男人喊道。
“嘿,布蘭登,瞧瞧我們遇到了誰。”
布蘭登剛在海裏舒服地遊了一圈兒,他正撫弄著自己濕漉漉的金髮,英俊而迷人的外表以及濕潤的泳褲下那碩大的一團吸引了不少女人的目光,就在他抱怨這地方太過熱鬧,熱鬧得都快讓他有些不習慣的時候,他聽到了布蘭登的聲音,也看到了站在布蘭登身邊的兩個男人。
“萊昂……老夥計!”
雖然克萊門特之後告訴了他萊昂的下落,可看到對方這副活生生的樣子,還是讓布蘭登的心裏充滿了喜悅。
他快步跑了上來然後和對方擁抱在了一起。
“OH,SHIT!”
簡短的擁抱過後,布蘭登的臉有些發青,他捂著自己的下體,惱火地看了眼麵露尷尬的萊昂。
“這不能怪我。”萊昂訥訥地說道,他責怪地瞪了眼以撒,要不是對方給他戴上了全封閉的貞操帶,那麼他也不會撞痛布蘭登那根東西。
“布蘭登,我早說過你也應該養成佩戴貞操帶的好習慣。”克萊門特無奈地扶了把布蘭登,在他耳邊低聲說道。
“是的,這是個好習慣。”萊昂趕緊幫腔。
布蘭登狠狠地白了萊昂一眼,咬著牙站穩了身體。
克萊門特心疼他這副難受的樣子,忍不住說道,“這樣吧,咱們先回去,我替你好好揉揉。”
“先生,您現在不住茵湖島了嗎?”以撒有些冒昧地問道,他還沒能好好感謝克萊門特的仁慈與慷慨呢。
克萊門特微微一笑,轉過頭望瞭望那片深沉的大海,在這片大海中的某一個地方,便是茵湖島的所在。
“我想,現在那裏已經是動物的樂園了。”
“我和主人在這附近有一棟別墅,歡迎你們隨時光臨。”
布蘭登緩過勁來,熱情地向萊昂和以撒發出了邀請,可是他沒意識到克萊門特臉上微微露出了一絲不悅。
因為這意味著他們的二人世界或許會被打攪也說不定。
“太好了!我們正愁沒地方住呢!”萊昂興奮地大叫了起來。
“我記得我給你了五億美元養老金。”克萊門特嚴肅地看向了以撒。
以撒無奈地笑了笑,看了看萊昂,喃喃地念道,“殺手先生習慣了居無定所的生活。所以……”
“那還等什麼?!布蘭登,快帶我們去你們的別墅!你小子悄悄告訴我,你們在別墅裏是不是有設備完好的調教室什麼的好東西……”
萊昂好像全然沒聽到克萊門特和以撒的對話,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搭上了布蘭登的肩,拽著對方便要離開沙灘。
“不,萊昂。別急!”布蘭登無辜地喊叫著,想要把這個野蠻人拖回正確的方向。
而萊昂卻以為布蘭登不願意邀請自己前去做客,幹脆就和布蘭登扭成了一團。
看著這滑稽的一幕,克萊門特和以撒不由麵麵相覷。
“很抱歉,先生,我沒管教好萊昂。”
“不,是我沒管教好布蘭登。不過,他高興就好。”
克萊門特瞧著打著打著就和萊昂摔在一起哈哈大笑的布蘭登,嚴肅的表情也終於緩緩褪去。
是啊,這世間還有什麼比看著愛人的笑容更能令自己高興的事情呢?
克萊門特抬了抬頭,微微眯起了眼,“好吧,以撒,我就邀請你們去吃頓晚飯吧。或許我還可以準許你使用一下我們的調教室。”
“不甚榮幸。”以撒轉過頭看著和布蘭登打鬧玩耍的萊昂,眼裏慣有的戲謔笑容又浮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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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沒想到您煮茶的技術也這麼高超。”
以撒一邊打量著眼前豪華別墅的內部裝飾,一邊拿起了冒著熱氣的杯子淺淺地啜飲了一口,這棟別墅的內部裝飾十分樸素簡約,牆體的暖色調讓整棟屋子看上去明亮而簡潔,讓人的心情也跟著愉快了許多。
這裏是克萊門特與布蘭登在海邊的愛巢,之前在沙灘與以撒與萊昂他們偶遇之後,後者便厚著臉皮以度假的名義住了進來。
克萊門特拿起桌上的糖塊替以撒放在了一塊杯子裏,笑著對他說道,“放點糖味道會更好。”
“真是個令人心情舒暢的下午。”克萊門特把自己魁梧的身子靠在了柔軟的椅背上,微微眯起的眼裏溢出了幸福而溫暖的光華。
“的確如此。”以撒順著克萊門特的目光往落地窗往望了過去,窗外的院子裏修剪得整齊的草坪在陽光下散發著生命的活力,遠處碧藍的大海連接著無窮無盡的天際,美得像一幅畫,而耳邊不時傳來的沙灘上人們的嬉笑聲,以及隱隱作響的海浪聲,風聲又像是一首和諧的交響樂。
明亮溫暖的陽光此刻正與布蘭登以及萊昂絕緣。
相比兩位主人在客廳裏喝著談,聊著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盡享人生的樂趣;而這兩位奴隸卻在陰暗的地下室裏被嚴密地束縛著,用另一種方式享受屬於他們的人生樂趣。
“嗚嗚……”
連窗戶都沒有一扇的地下室被一道鐵門緊緊地鎖了起來,整間屋子裏除了機器工作時的蜂鳴聲外,便是此起彼伏的呻吟嗚咽聲。
牆上的X刑架上肌肉健碩的萊昂赤身裸體地被捆綁在了上麵,他的四肢被皮帶牢牢地束縛著,而他頭上厚實的皮革頭套則剝奪掉了他的感官,柔軟的耳塞讓他失去聽覺,粗長的橡膠口塞則讓他失去言語的能力,絲毫不透光的皮革眼罩也鎖在了頭套的上方,遮擋住了一切的光線。
與此同時,他那根粗壯的陰莖也並不輕鬆,粗糙的麻繩將他的陰囊捆在了一起,而麻繩的另一頭竟掛了一隻皮靴,重重地拉扯著萊昂在平日的禁欲管製下而蓄積了滿滿精液的陰囊,與下垂的陰囊相反,萊昂那根極度興奮的陰莖卻竭力地往上挺翹著,一根不銹鋼的導管從他的龜頭裏伸了出來,一絲絲透明的液體順著空心的導管開始滴落在地板上。
同樣受到徹底的禁錮還有躺在一旁刑床上的布蘭登,他整個人都被塞進了皮革的睡袋裏,腦袋也被全封閉的皮革頭套裹了起來,和萊昂一樣,布蘭登也喪失了最基本的聽覺視覺和言語能力,甚至他連陰莖都被包進了睡袋裏麵,隻有幾根連接電擊器的導線從睡到中間合攏的縫隙間探了出來。
電擊讓布蘭登興奮異常,上一次在幻夢山莊的處死遊戲裏,他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劇烈電擊以及窒息毒氣的折磨,結果反倒激發了他體內更深的受虐體質,甚至現在他會主動向克萊門特要求在得到最為嚴格的束縛之後在地下室被禁錮上一整晚,盡管他並不知道,那個時候克萊門特通常都會守護在他身邊,看著他的陰莖是如何淫蕩地掙紮著吐出精液。
享受了安逸閑適的下午茶之後,克萊門特和以撒才終於一起來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裏壓抑的呻吟嗚咽聲已經變得更為急躁,綁在X刑架上的萊昂不停地晃動著手腕,拉扯著皮質的扣帶,他發出了一頭宛如憤怒公獅般的悶吼聲,陰囊長時間的受到重力虐待讓萊昂不得不有些擔心自己的性能力是否會受損,當然他更期望自己可以更快地得到釋放的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