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羏老的邀請(3 / 3)

“師母好。”

這時於天不知何時已經跑到師母的身邊,也笑臉相迎的,帶著撒嬌的說道:“師母好。”

“嗯,你們在這幹啥呢,還有,”師母特地目光轉向於天,正聲問道:“這幾天你都幹啥去了,怎麼也不帶著雪兒來家裏吃飯?”

一聽這,於天就知道機會來了,隨即麵帶委屈的埋怨起來:

“師母您是不知道,我也想呀,可是大師兄還有三叔他們,非得讓我參加什麼聖武大會,我不想他們就囚禁我,不讓我出去,那大會都是些打打殺殺的,太恐怖了。”

“嗯?”聽到這許瑾心中一緊,目瞪口呆的看向於天,你這小子,添的油醋也太多了吧。

“嗯?”

此時師母也抬頭看向許瑾,害得許瑾趕忙低下了頭。

“於天說的可是如此?”

“哪裏呀師母,這隻是正常的比賽,友誼的切磋,不會…”許瑾叫苦解釋著。

“行了,不用說了。”師母語氣堅決的打斷許瑾,

“去,告訴柴程,就說於天不參加什麼大會,讓他也告訴你師父,如果你們膽敢再逼迫於天,就別怪我親自過來,跟你們和你師父說,就算是三叔,我也照樣說。聽到沒?”

“啊?嗯,是,,師母。”

許瑾一陣為難的哼唧,他麵露難色的企圖挽求,可當他看到師母那鐵青又嚴肅的臉,他瞬間就焉了下去,什麼話都不說了。

“那師母,我就先走了,回頭我帶雪兒去您家吃飯。”於天恭敬又欽佩的衝著師母說道,在聽到肯定的回複後,他起身就開溜,走之前還不忘對許瑾露出一排大門牙。

“這個家夥…”

許瑾在心中一陣咬牙切齒,他怎麼又攀上師母的,尤其師母在劍閣師兄當中如神被敬畏的地位,如此一來隻要於天搬出師母,他豈不是能夠騎在我們頭上了,這能忍?

不能忍還能怎麼辦,當注意到師母看來的目光,許瑾的身子又低了幾分,隻聽得師母理直氣壯的命令著:

“愣著幹啥,把這些拿走。”

許瑾隻得看著於天消失的背影的同時,畢恭畢敬卑躬屈膝的接過師母遞來的酒瓶和點心。

……

一路狂奔,追逐自由的風,刮到了百莽山,也刮到了香雪的麵前。

時隔多日,於天再次見到香雪,總是有種莫名的衝動,似是小別勝新歡,又像是思念成疾得到了醫治,尤其這一次香雪並沒有為此吵鬧,而是淡然的和於天麵對,那副平靜,那種冷漠。

啊,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之前的味道,這讓於天心中直接升騰起一股想要衝上去擁抱一番的親熱。

當然,他不敢。

接下來的幾天,於天就陪伴在香雪身邊,生活再次進入了流水般的平穩和安逸當中,如果非要記錄一番的話,那這流水的生活也就值當用流水賬來寫。

這天一早,於天和香雪就像兩隻歡快的鳥雀,在山林中你追我趕的行進,他們的目標是視線可及當中那座最高的山峰,他們花了將近兩個時辰才攀爬上去,為此都是氣喘籲籲。

但當看到會當淩絕頂的風光,一切都是值得的,那種寬廣,那種遼闊,那種舒暢,笑容自然就綻放在了臉上。

他們之後抓了一隻山雞烤來吃,或許是山雞太老的緣故,肉質有些柴的嚼不爛,他們簡單吃完後,又在山頭閑逛了一陣,采集了一些藥草,遊玩了一陣山石,最後下山,這時候日頭已偏西,他們便一路返回,結束了一天的日程。

剩下的幾天也都是諸如此類的行動,他們目標也很明確,遊玩就暢快的玩耍,要狩獵就目標明確,分工有別,緊張刺激,敏捷迅速的斬殺收拾。

因為答應了師母,這天於天便拉著香雪,到師母家作客吃飯,又是師母一頓熱情的招待。

等到從師母家出來,於天帶著香雪在街上閑逛了一番,等到暮色昏沉的時候,這才和香雪晃晃悠悠的向著城外走去。

“幹什麼去了,害我在這裏等你半天!”

在走出城門之際,忽然聽到一聲喝叫聲,說話的同時那人從倚坐的石墩上站起身來,走向於天。

於天抬眼一看,那人竟然是羏老,吃驚意外當中連忙躬身行禮:“羏老。”

“嗯。”羏老倚老賣老的點了點頭,看看於天,再看看邊上正吃著一串糖葫蘆,滿口腫脹著甜膩的香雪。

可香雪就像沒看到麵前有人一樣,依舊自顧的吃著。

看到羏老審視的目光,於天心中一緊,經過上次師母的碰麵,他對這種像抓住他們偷摸談戀愛一樣的行為已經不在意,這幾天沒有回劍閣,莫非羏老是因為劍閣的事而來的,所以他趕忙問道:“不知羏老找我,有何事吩咐。”

“哦,我是來找你去我家吃飯的。”

羏老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語氣也帶著有求於人的和善,等他看到於天臉上表現出來的困惑,他像意識到什麼一樣,恢複了先前的傲慢,甚至帶著為老不尊的有恃無恐,帶著命令的語氣說道:“走吧。”

說完就轉身走來,等走出去幾步回過頭來,看到於天還呆在原地,並且目光看向邊上的香雪,他明白怎麼回事的同時氣不打一處來:

“這點事都做不了主,當真是出息。”

說完沒管於天的自顧走著,於天看著羏老的背影,心裏一頓疑糊,吃飯,美好社會的人吃飯可不是單純的吃飯,定是有其他事情,但又是什麼呢,劍閣的事,聖武大會給不參加的自己施壓?

“為難嗎,為難我把他幹掉。”

忽然一句話點醒了於天,他回頭驚訝的看著吃著糖葫蘆,一臉人畜無害,甚至有些可愛的香雪,你很難相信這種血腥的話是從她嘴裏這般雲淡風輕的說出來的。

“不能胡鬧。”

於天鄭重的叮囑了一句,因為他可是知道這小妮子的脾性是絕對幹得出來的。

香雪撅了撅嘴,繼續將她的最後一顆糖葫蘆吃完。於天轉頭看到羏老遠去的身影,悄悄思索,便拉著香雪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