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感受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在自己身邊,郝頌伺頭一次感覺到了心虛,在心裏給自己打了打氣,然後抬起頭看向身旁黑影的主人。
就這一眼,讓他看愣了兩秒,確實俊美,跟自己比起來應該是個不相上下。
這人見他沒有反應,皺眉主動開口問了起來:“他們說你身體不舒服?”
“啊?啊,啊……”這下給郝頌伺整不會了,他怎麼不知道自己哪裏不舒服,目光繞過麵前的人,隻見他身後的兩人一直給他比劃眼神,像極了得手的變態。
郝頌伺算是知道什麼叫兄弟不打不相識,為了保住自己的名譽,他直接硬著頭皮吐出來了一句:“是,我頭暈肚子疼,渾身無力。”
這下輪到麵前的人沉默了,這怎麼聽都像胡編亂鄒的:“你喊我到底想做什麼。”
“我那個就是看你一個…不是,呸,就是想著一個學校的,一塊吃點認識認識。”
還不等麵前的人開口,魏子航跟鄧芯直接把人摁在了郝頌伺旁邊的座位上。
這下更像土匪強迫良家少女了,這兩個神經大條的哥們在幹什麼。
魏子航倒是不生疏,把人家座位上的燒烤都拿過來了,一邊搬東西一邊樂嗬說著話:“沒什麼好害羞的,我們都是好人,不要怕,當代年輕人可不能社恐,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不過我們不會介意的,一塊吃吧。”
怎麼就說把人家摁座位上了,是覺得人家不好意思。
郝頌伺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一塊吃吧,一個人多沒意思,一起才熱鬧。”
可能是很久沒見過這樣的場麵,這人始終一言不發,等老板娘把燒烤上齊走後,劉司直接人狠話不多,第一個開動,。
“給我們留點,你小子餓死鬼投胎嗎。”其他兩個人也不甘示弱開始狼吞虎咽,隻有郝頌伺拿著一羊肉串遞給了旁邊的孤僻超人。
“沒事的,一塊吃吧。”
旁邊的人沉默了一會,接過羊肉串開口說道:“我叫四冬。”
聲音不大,正在吃東西的幾人沒注意到,很顯然是說給自己聽的。
“你好,我叫郝頌伺,很高興認識你。”
……
這三人又吃又喝,喝的稀爛,要不是有四冬開車送他們進學校,今天他們都得流落街頭。
兩個人把喝醉醺醺的三傻送回宿舍,四冬倒沒說什麼,隻是轉身下了樓,郝頌伺表示完感謝也跟著下了樓。
此時天黑沉沉的,沒有一點亮光,四冬看著跟自己一塊下來的郝頌伺,有點無奈:“你跟著下來做什麼。”
郝頌伺有點疑惑:“我記得老師宿舍樓就在籃球場那一塊,想著送送你,你今天不是還提著行李箱來學校了嗎。”
這話讓四冬愣了愣,可能也沒想到有人能注意到他提著行李:“那個行李箱裏是醫用藥材,我隻是用行李箱搬過來了,我住學校外。”
“哦。”這下兩個人一塊尷尬的寂靜,郝頌伺就沒打算過多交流:“那行吧,路上小心,再見。”
“再見。”
四冬說完轉身走向自己的車,郝頌伺也轉身上了樓,這一夜所有人都安然睡了一次好覺。
第二天淩晨,有人發出了尖鳴的爆炸聲,床上的鄧芯有點不耐煩,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向聲音的來源,不滿的吐槽起來:“劉司,你幹什麼大早上的,還讓不讓人睡了。”
床上的郝頌伺也是下意識打開手機看了一眼,馬上從床上彈了起來:“別睡了你們,今天分班考試啊!咱們遲到了!”
這一說直接把床上的魏子航跟鄧芯炸起來了:“我靠!劉司你光叫幹什麼,怎麼不喊我們!”
“我能怎麼喊,現在都遲到半個小時了,指定也不讓我們入考場了,咱們四個得直接申請補考了。”
本來很著急的四個人立馬就不急了,好像突然想通了,互相大眼瞪小眼,又傻樂了起來,這種氛圍正是郝頌伺喜歡的。
幾人商量了一下,打算一起去小賣部買點東西墊墊肚子,昨晚胡吃海喝一早起來還有點餓。
正打打鬧鬧出了宿舍大門,一到外麵一片寂靜,都在教室考試,這也讓幾人不敢大聲放肆,一個個做賊心虛的去小賣鋪。
正到商店門口,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們麵前,正是昨晚一起吃燒烤的四冬。
感受到有人注視著他,四冬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來人,有點驚奇的目光又透露出一些似懂非懂。
“哎呀!這不是昨晚的哥們,兄弟,昨晚玩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