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1 / 1)

平靜的一艘小船上,本該風平浪靜,卻因為一個人,一把刀,使有了恩怨。而在江湖上,一場腥風血雨卻由此展開……

第一章前序

在平靜的一艘漁船上,一位身穿白色長裙容貌姣好的姑娘佇立在船頭,微風乍起,起了些許涼意,在另一頭劃槳的白發蒼蒼胡須長長的老船夫輕輕地劃著漿,劃得平穩有節奏,速度不疾不徐。一看就是有不淺的內力。

突然,水波不驚的水麵突然泛起漣漪,船夫立即奮力劃著漿,蒼老的臉頰上透著微微的殺氣,而少女似乎也感受到了什麼,繃緊了神經,有一些緊張。突然,一陣疾風刮來,一位帶著刀的男子從空中飛來,似騰雲駕霧般。少女驀地緊張起來,雙腳踏空,竟飛了起來,手微微張開,用了輕功,便毫不費力的如鳥兒般懸在半空。船隻被突如其來的風力猛吹,左右搖晃,顛簸起來。船夫若不是有功力的人,這會兒早被風力吹向深海,毫無反抗之力。此時,他運著功,深呼吸,穩穩的立在船頭,隨著他均勻的呼吸聲,正在水麵10多米高的若然,飛秦兩人正打了起來,兩人都懸在半空中,微風吹起若然的長發,她從佩戴香囊的腰帶旁抽起一把玉女劍,拔開劍柄,亮出晃閃閃的劍,“劍已出鞘,莫怪晚輩得罪。”話已畢,她將手伸直,有力的握著劍,一隻手朝後,使著力,平穩的如蜻蜓點水,水上漂般向前刺去,“好一個淩波微步,隻可惜錯了個位。”飛秦笑道,笑容中透著得意,他輕易轉了個身,兩手扶後,在水麵上微漂幾步,便輕易躲過了這一招,接著,他不用自己家傳的飛刀去對付若然,而是不用任何武器,空手赤拳,向下降去,當到一定程度時,右手張開,手心朝下,手指浮動,輕輕地,竟將五米下的溪水如被吸引召喚般向上有節奏的升去,湧去。那水隻離他掌心不到十厘米,他又握拳向前伸直,隻見那一股股泉水竟被召喚著向前浮去,他未被沾濕一絲一毫的衣襟,那泉水騰在半空,隱隱迅速的飛去,當要淋到若然時,正當她措手不及時,那船夫飛身前來,替她擋了一式,本是水,可淋到身上時,那船夫竟好像被刀尖刺過,那水已落下,那船夫的鬥笠衣裳都被刮開千萬個孔,皮肉被千撕萬剮般慘不忍睹,隨著一聲“啊”,船夫驚恐的叫聲落下,他人已落入河中,不久,河裏彌漫著血紅色,和一股鮮血味,那人不見了影蹤。若然那容貌較好的臉上,掩不住驚恐,“真正的武者是不用任何武器,任何刀劍,隻憑雙手便可以將人千刀萬剮,致人於死地。你一個弱女子,怎明白習武的真正奧秘。”“弱女子,是,我區區一個弱女子,你何苦要殺我?你堂堂一個飛刀堂第二代掌門人,為何與一個姑娘有恩怨。”若然臉色蒼白,用纖細的右手捂住胸口,那船夫雖好意替她擋了那招,但還是牽連了她,此時她功力大傷,即使恢複一些,也無法再使用玉女劍第三式了,她的裙擺濕了,佇立在水中,她的傷口越來越嚴重,臉色也越發慘白,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咳嗽聲也越來越響,對方看出了端倪,知道她已完全喪失了功力,“沒想到,玉女心經如此不堪一擊,我未出狠招,便已慘敗,哈哈哈。”那人狂笑,“別高興太早。”若然猛地抬頭,清澈的目光閃過凜冽,她硬撐著,從水中飛起,裙擺飄起,兩手張空,拔起劍柄,左右搖晃,向上刺去,又將劍轉彎,形成80度彎角,騰空飛去,將劍準確的扔向飛秦,那劍似被分了身,左右擺晃,令人神誌不清,看不清楚那劍到底有幾把,從何方來,刺向何處,令人兩眼昏花。那劍就如此的向飛秦刺去,飛秦不知怎麼從衣袖裏飛出一把青龍飛刀,那刀刻著紋密,足有30厘米長,呈三角形,尖尖的刺頭令人看著就發抖,那刀直直的向劍刺去,與劍成同樣角度,同樣速度,他並不避開玉女劍,而是想殺了若然,可是同樣的速度,他若不避開,也會被置於死地。就在兩劍都要刺入兩人胸口上時,若然本虛弱的身子竟有了力氣,她不再弓著腰,而是挺了起來,冷冷的瞅著那劍,張開掌心擋住身子,那刀並未插入她掌心,卻調轉方向,向這刀的主人飛秦飛去,而那玉女劍剛要直勾勾的插入飛秦的胸膛,他猛地躍起,抬高了腳,向前一踢,那劍剛要碰到他腳邊,卻莫名的掉入海中,不見蹤影。他未碰到劍,那右腳卻已血淋淋的,破裂開,他忍著痛,握緊拳頭,憤怒的看向若然。“在這江湖上,隨時都會喪命,走錯一步,”還未說完滿盤皆輸這四個字,那聲音便已落了下去,原來,他自個的飛刀已掉轉方向,刺入了他的胸膛。飛秦慘叫一聲,從5米高的空中落入水中,鮮血染紅了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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