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簡抱著陸吟夕緩緩站起身,一步一步地往內室走去。一邊走,一邊淡淡地說:「還能爲何?他的心思……嗬,夕兒說我瘋,我看,你與我也沒甚分別。」
用性命之危博取同情,讓她更加心疼自己,直到再也放不下。
陸行朝扭頭,涼薄地回視陸行鳳。唇彎起一個極淡的弧度,用隻有他自己能聽到的聲音默默說:「我從沒說過自己是聖人。」
用無傷大雅的手段換取自己想要的東西,有何不可?
……
身體深處源源不斷的燥熱把陸吟夕從昏迷之中喚醒,口幹舌燥得好似快被體內的熱度烤幹。
嘴唇幹裂,嗓子渴得冒煙,下身卻有熱流汩汩往外冒著。
她艱難地睜眼,後頸還在隱隱作痛。但她的注意力全被身體的空虛拉走,下意識用瘙癢的大腿根蹭著地。
一蹭才發現,她竟沒穿衣服,赤身裸體!
她伸手一摸,身前居然有兩條蓋在衣袍下的長腿立著,雙腳無情地踏著地,似乎對她的困境熟視無睹。
不,不是兩條長腿。有三個男人好整以暇地站在她麵前,卻沒有一個肯動彈。
她覺得小腹快要爆炸了,挑了一個離自己最近的男人,手腳幷用爬過去。纖手撩起男人的袍子鑽進他的胯下,布料涼絲絲的觸感讓她忍不住舒服地喟嘆,把整個胸脯都貼了上去。
她水蛇般扭著身軀攀上那筆直有力的長腿,臀部微翹,濕漉漉的陰部在男人的褲子上一下下摩擦著解癢。嘴裏發出嬌媚入骨的呻吟,打著彎在空氣裏回蕩。
她好癢,好難受。
男人兩腿之間鼓鼓囊囊的一大團此刻在她眼中就是可口至極的美味,抖著發燙的手胡亂就去扒他的褲子。她不得章法,平日一扯便掉的褲頭今日紋絲不動,不肯解放出她想要的東西。
陸吟夕等待不及,隔著布就含住已半抬頭的男根,滿鼻腔濃烈的雄性氣息讓她幸福得快暈過去。
頭頂男人低沉地笑了幾聲,看她趴在自己衣袍下急迫的樣子,終於大發慈悲地伸手解開腰帶,讓自己下半身衣物翩然落地,露出完全勃起的陽具。
充血綳緊的龜頭泛著光,被陸吟夕含進嘴裏大口吸吮。不用男人強迫,她就自覺地把肉棒戳進自己喉嚨中,隻恨不能把這塊誘人的肉整根吞下。
下身已經濕得不能看,花液噴湧般往外流著。兩片花唇也鼓起,連菊穴都在翕動開合。
真想有根,不、兩根粗壯的肉棒狠狠捅進自己兩個小穴中,爲自己解了這要命的空虛。
男人又笑了,一邊由她努力吃著分身,一邊抬起一隻腳蹭過她充血的花瓣,拉出長長的銀絲,挑逗道:「瞧你這水,噴似的。」
「嘴上說要離開,還不是濕著屁股爬到我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