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哈哈哈大笑幾聲,道:“這蘇杭綢緞倒是上品,這一筆買賣不虧!”

那商人好容易將貨物運到這裏,偏偏被劫了,不由得悲從中來哭了起來。

山匪無語地踢了他一腳,道:“男子漢大丈夫,哭什麼!咱們虎嶺寨在這一帶的綠林好漢中也是出了名的守信仗義。這第一呢,隻要你乖乖聽話,把錢財留下,咱們是斷然不會傷了你的性命的。第二呢,就是咱們開張可是要挑日子的。這條道,咱們也不是每日都劫,全憑抓鬮,抓到哪兒幾日就哪兒幾日開張,沒抽到的日子,你們便是把東西送到咱們眼皮子底下,咱們都懶帶收的。你選哪一日不好,偏偏選了今日,那說明也是你命中該沒這筆財,怨不得別人。你快快回去吧。下次再來,挑個黃道吉日的,咱們兄弟們絕不會阻止你發財的!”

那商人也是走過幾次這條道的,自然也聽聞過虎嶺寨的山匪們的規矩習慣,沒奈何,隻好和腳夫一起哭哭啼啼地走了。

山匪們這才將那兩箱綾羅綢緞並一輛獨輪車一起推了,自回山寨去了。

沈風荷便使用空間不遠不近地跟著,七拐八彎的,山匪們走了約莫一個時辰,才算是回到了寨子裏。

為首的吩咐手下將箱子抬去了庫房,自己則是去大堂裏去找大當家的複命去了。

沈風荷等去庫房的人退出來,庫房上了鎖之後,她才通過空間直接瞬移進去。

雖說隻是一個山匪寨子的庫房,但裏麵擺放的東西卻是不少。

不過,沈風荷今天來,倒不是為了將他們的庫房搬空而來的。

她大手一揮,隻將剛剛那些人抬進來的兩個箱子收進了空間,接著也不停留,直接用空間回了村子。

接下來的幾日,沈風荷每天都大概去那邊轉悠一下,遇到虎嶺寨的去打劫,她就把他們打劫到的東西給收了。

如此幾次,虎嶺寨的老大直接瘋了。

“頭兒,我們確定都是好好鎖進了庫房裏的,沒道理丟啊!”

“是啊頭。而且,即便真的有賊,咱們庫房那麼多東西,為何偏偏是新近幾日搶回來的東西丟了,別的卻無事?”

“這怕不是鬧鬼了吧?咱們是不是……衝撞了哪一方神靈啊?”

虎嶺寨的老大麵色陰沉,說道:“下一次“開張”,我親自去!我倒是要會一會這位綠林道上的好漢究竟是何方神聖!”

沈風荷的目的,本來也不是為了‘黑吃黑’劫了那些貨物銀錢,因此,虎嶺寨老大出麵的這一次,她便沒有神不知鬼不覺地從庫房中直接將東西弄走,而是在他們回山寨的路上,故意鬧出了些動靜,明目張膽地‘黑吃黑’了一把。

虎嶺寨的老大姓丁,武功身手還是不錯的,手下中也有不少身手了得的,否則也不可能會在這裏待了這麼久還沒有被官府抓走。

不過,沈風荷並沒有硬碰硬,而是在上風口放了些她研製的毒煙。

這種毒,不會傷人性命,卻可以讓吸入的人短時間內手腳癱軟,無法動彈。

虎嶺寨的山匪沒有防備都中招了。

沈風荷看差不多了,這才穿上夜行服,蒙了臉,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丁老大一直以為是一夥人敢在太歲頭上東頭,‘黑吃黑’吃到了他的頭上,現在見前來的居然隻是一個人,不由得也震驚不已。

“嗬!敢問兄弟是哪兒條道上的?我們虎嶺寨這幾次所得的貨物銀錢統統不翼而飛之事,難不成都是兄弟的手筆?

沈風荷也不否認,淡淡地笑道:“不錯,正是在下所為。”

丁老大見這人居然如此輕易便承認了,簡直猖狂至極,嗬嗬冷笑道:“所謂井水不犯河水,兄弟如此不按江湖規矩行事,這做人做事可多少有些不厚道!今日我丁老大給你個機會,你主動將劫走的東西如數奉還,再給我三拜九叩賠禮,我便饒你一條性命!”

沈風荷不為所動,笑道:“這可不太行。各位是‘黑吃黑’,我也是‘黑吃黑’,大家全憑本事謀營生,難不成我將銀錢還回去,你們還能還給苦主不成?若非如此,那麼為何你們可以黑吃黑,我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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