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然,其實早已經不愛他了嗎?
心中慌亂不已,僅存不多的理智因為她的遲疑而泯滅殆盡,翻身又將她覆於身下,用力的頂入。
“然兒……然兒……為何不願意告訴我答案,為什麼……”他語無倫次的聲音夾雜著低啞的喘氣聲,讓雨然的心混亂的什麼都無法分辨。
用力,再加速,玉千塵將那份絕望與愛意融合,全數加注在她身上……
青色床幔落下,隔開的會是什麼?
逐漸明了的感情,亦或是默默無言的悲哀。
……
“少夫人起身了嗎?”果然清晨才回的歐陽珩蕭甚至還沒來得及梳洗,就找來服侍雨然的婢女問道。
“我在問你話,是少夫人怎麼了嗎?”歐陽珩蕭見她沒有立刻回答反而遲疑起來,心中疑竇頓起。
婢女吞吞吐吐了好一會兒,約莫最後是見他的表情越發陰沉駭人,這才連忙道,“回……回少爺,少,少夫人,說身體不適,想要多睡一會兒……”嗚嗚嗚,少爺不會治她個伺候不周的罪吧!婢女俯下身,哭喪著臉,心中掂量著,待會兒受的懲罰會有多重。
身體不適?
一聽這話,歐陽珩蕭哪還管她什麼婢女啊,輪椅一轉,人就消失在婢女的眼前。
半晌沒有聽到動靜,婢女好奇的悄悄抬起頭。咦?人呢?
頓時傻眼。這樣都不治罪嗎?她沒有伺候好少夫人讓少夫人生病了噯!
……
踏入房門,卻見雨然已梳洗完畢坐在梳妝台前。看似沒有任何問題的裝束,歐陽珩蕭敏銳的直覺卻告訴他,似乎有些不妥之處。
不習慣被歐陽珩蕭用這般犀利的目光盯著,雨然不自在的移開了眼,“怎……怎麼了嗎?”
似乎是看出了什麼端倪,歐陽珩蕭的眼神漸漸冷漠下來,卻也不急不躁,隻是慢絲調理的緩緩移動了輪椅靠近雨然,“做什麼穿的這麼嚴實,天沒有那麼冷吧。”說著,便伸手欲解開雨然扣緊的衣襟。
“不!不要!”雨然一慌,身體自然的避開了他的觸碰。對上歐陽珩蕭若有所思暗帶嘲諷的眼睛,連忙解釋道,“呃,天……天是不熱啦,可是,可是我不舒服嘛,不能受涼……然後,呃,總之就是解開會冷啦……”連她自己都說服不了的謊言,從何說服歐陽珩蕭?雨然吞了吞口水,不安的看著他,手不由緊緊抓住衣襟,像是準備好要與他抗爭到底的樣子。
“是嗎?”平和的聲音,雨然卻怎麼都覺得他此時應該一點都不平和,本能的悄悄向後退了一步。
歐陽珩蕭伸手,抓住雨然欲躲閃的小手,難得強硬的將她拽至自己身邊,挑眉望她,輕輕吻著她的手,語氣平穩而緩慢的道,“然兒,你覺得,憑你這一番驢頭不對馬嘴,毫無邏輯謊言,能騙的了誰?我想,怕是連你自己都不信吧。”
他望進雨然眼中,看著她慌張,失措,頹喪。最終,卻隻是心虛的避開了他可以看盡人內心的目光,心,如同落入冰窖。
努力了千年,換來的,卻還是你這般薄情對待嗎?
垂眸,他放開她的手,“然兒,何必瞞我?你所想要隱藏的,我會不知?”聲音不大,卻剛好是雨然可以聽見的範圍。
她愕然的看向他,眸中的慌亂盡顯,甚至連一句話辯解也說不出。
他嘲諷的勾唇,“有夫之婦紅杏出牆不說,光是你與玉千塵的師徒亂倫,已經足以讓全天下的人唾棄、鄙夷。”
雨然身體一震,哀求的看向他,剛想張口,卻被打斷。
“不,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因為……”他抬眼,認真的看著她,“你是我的妻子。”
眼見雨然鬆了一口氣的表情,他不由的覺得有些苦澀,心中怨恨更深,“縱然我可以阻止你見他,縱然我可以控製你的人,但是我把握不了你的心。”
雨然咬著下唇,歉然的看著他,想說什麼,卻發現,自己竟然不知該與他說什麼。
安慰他嗎?可笑,她有什麼立場?
勸他想開?喂喂!是她的錯噯!讓她怎麼開口?
還是,幹脆的說一刀兩斷?噯!她怎麼可以這麼傷害他!他一直都對她那麼好。
就在雨然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歐陽珩蕭卻突然開口道,“如果你真的什麼都不怕,想要與他在一起,我想,有些事,我必須要告訴你。”
異常認真的語氣讓雨然不解的看著他,不懂他為何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聽完之後,你再決定吧……”歐陽珩蕭笑著,奇異的笑容讓雨然愈發感到不安與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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