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幾日,宋丹卿慢慢對我白天裏冷靜自持,晚間邪肆自我的態度被動的適應起來,但心裏總是歸咎於我生活範圍狹小,心氣不順才導致。雖然心中暗暗為之著急,但一時也毫無頭緒,便有心今日帶我見識下周圍城市,又見我隻有晚間才見散漫,便提議:
“情,今晚天高月明,我們出去遊玩一會如何?”
“好吧”,我也正為生活所迫不得不寄身於一女子而煩惱,大丈夫生於天地間,不能建功立業,豈願與草木同腐乎?
熱鬧的都市,匆匆的人流,車水馬龍一片喧囂。聳立雲端的商業大廈,鱗次櫛比的高級賓館,來來往往的外國商人及遊客,巨大的電子屏展現著林林總總的商品看得蕭情(因情節需求描寫人物角度轉變)目不暇接。
眼前一切哪跟元時夜禁有一絲相同,更不會有“犯夜”之厄,所說的“犯夜”,是中國古代傳統的一項罪名。原來古代所有駐有官府機構的城市在晚上都是要實行宵禁的。這是曆代法律的嚴格規定。比如《宮衛令》規定:每天晚上衙門的漏刻“晝刻”已盡,就擂響六百下“閉門鼓”;每天早上五更三點後,就擂響四百下“開門鼓”。凡是在“閉門鼓”後、“開門鼓”前在城裏大街上無故行走的,就觸犯“犯夜”罪名,要笞打二十下。如果是為官府送信之類的公事,或是為了婚喪吉凶以及疾病買藥請醫的私事,才可以得到街道巡邏者的同意後行走,但不得出城
雖然來到這個世界已多個時日,但那時混混噩噩,明智未開,那裏思考所見所聞,況言語交談多與古時有所差別,見丹卿後得有一個安棲所在,才慢慢思考適應起來,又從電視電腦中,對這個世界多半有個了解。
此時距元八九百年,風景不依舊,人事亦全非,看了看前麵蹦跳引路,顯得興致極高的丹卿,苦笑著人世間唯一有點關係的就是這眼前人了,心下對正一教更是恨了幾分。
“咦,”在道路的右邊坐落著一幢高樓,正牆上鑲刻著“通寶典當”四個大字,蕭情對著這四個大字,不由得興奮起來:“哈哈,真真瞌睡就碰到個送枕頭的,丹卿快來。”
我招著手,扯著宋丹卿就入了內,哪管得上她羞紅臉嫩的。
進入大廳,發現人不是很多,略顯空泛,蕭情暗想:“生意也不是頂熱鬧啊”,正當他琢磨的時候,一身著灰色製式服裝的年輕女子走了上來,上麵銘牌刻著:通寶典當師李燕。
“先生小姐,二位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是典當債券、基金、還是房產地契呢?”
“哦,什麼是債券、股票,你說的這些我都沒有……”
話還沒完,那女子臉色頓時沉了下去,轉眼見丹卿儀態新潮,身上穿著內蘞卻不失典雅,看著手上的寶石鏈子似乎是普通的藍寶石手璉,但在珠寶行家眼裏就知道其中別有洞天。因為手璉中的藍寶石含豐富的金紅石包裹體,不同方向的金紅石在垂直於C軸的平麵內成六十度角相交,加工成弧麵形寶石後顯示六射星線,會呈現出雙星光現象。更為難得是一件手璉中二十四顆藍寶石均是如此,稱的上沉穩高雅之致。戴著這麼個的主會落魄到哪裏去呢。
在典當行經曆了數多年,又好不容易熬成典當師資格,李燕這麼點眼力勁還是有的,便熱情的轉向丹卿介紹起典當業務來。至於蕭情,要不是看這位還有幾分俊秀,早轟出去了,現在嘛當然愛往哪呆就往哪呆著去。
蕭情本就有點崖岸自高,本來嘛他就是半妖半道之體,人物風liu具是一時之選,再加上祖師是一教之統,祖奶奶更曾母儀天下。現在又是晚上,正是邪性,哪容得凡俗之人鄙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