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流氓,小壞蛋。。。”隨著一聲聲的嬌嗔,我撲向丹卿的身形立止,隨著那一串串美妙而新鮮的國粹從她那粉嫩小嘴中吐出,由不得我一陣頭暈目眩“遙想當年,我最富代表的也就是醃臢,白目等詞,哪及得上丹兒之萬一,汗,就為這還沒少挨爹爹的板子。若如今爹爹母親還健在,少不得在旁,吹胡子瞪眼哩。”此間,臉色再也抑不住的黯淡下去。
“情,你怎麼啦?”許是見我老半天地不回應,丹卿擔心的向我走來。
“嗬,笨女人,又惹我傷心,且把氣撒在你身上”我不禁惡意的想。
俗話說,關心則亂,丹卿隻顧著跑過來擔心我,卻獨獨忽略我眼中一閃而逝的妖異,跟個奔向狼外婆的小紅帽一般無二。
“哈,逮著你了”我拉過要往我額頭拭體溫的小手,輕鬆往下一扯,暖玉溫香便跌坐在我懷裏。好半晌,丹卿才回過神來,忙不依的,直拿小手往我身上招呼,又掐又捏地,身子還不消停地一陣扭動。
當時正是盛夏,丹卿上著無袖氣質洋裝,下穿膝上十五公分的超迷你短裙,在我這古人看來,不就一小薄布兒,她這麼坐在我腿上,不亞於直接肌膚相貼,當然羅,小爺我一不姓柳,二不殘廢,馬上第一時間做出了男人該有的反映,下麵一陣充血,頂著那小薄布片直接陷入丹卿那兩瓣肉肉的臀溝裏,隨著她的再次扭動,我抑不住的倒吸了口冷氣.歹命哩,這是不是叫作繭自縛啊。我一陣苦笑。
丹卿那笨女人卻仍是無知無覺,變本加厲地把嬌軀靠過來,“苦也”,由於我再不能維持道心,乾陽真氣瞬間分崩離析,道消魔漲,我的狐媚之氣卻更盛了,一時間房間內滿是那催發qing欲的淫邪味兒,離我身邊愈近,香味更濃,要說這從我身上激發的異香,倒也非無名之物。
異香,真名叫“天息香”,與噬神一般均由我祖母傳下,祖母姓蘇,名妲己,原是女媧門下一九尾狐女,奉上命去誘惑商肘,來顛覆商朝,結果我祖母就是靠著自身的天息香,迷得商肘神魂顛倒,連那原本是商朝鎮國之器的噬神都送於我祖母,嗬倒是便宜了小爺我。
笨女人的陣陣嬌吟,卻是由不得我再想別的。
“別把嘴閉的這麼緊,放輕鬆。”我箝住她的牙關,徐徐地撐開它,在她被動張開小嘴時,我立刻把舌尖竄進裏頭,直達她的喉嚨深處,浪肆地吸納著她的甘津,並以舌輕輕按摩著她的嘴中內壁。
“恩。。。”這樣激烈的吻,讓她有點難以呼吸,“你隻是喜歡和我親熱,還是愛我的人?”
“你說呢。”沒正麵回答,因為現在的我是給不起答案的,早在父母離我而去的那刹那,我就不再是我,而是個背負著“逆天抗命”,“離經叛道”的可憐蟲,這樣的人是沒有權利去愛人和被愛,因為有的隻是傷害。
我向丹卿望去,飽含著歉意與無奈,她留著淚與我對望,竭力控製自己的情緒,但顫抖的肩頭,卻泄露了她的心思,我知道她已經明白。
趁著她心緒有了點平靜,我悄悄的打開門準備讓傷害她的我,離她越遠越好,“碰”門狠狠得被鎖住。
“LOVE
MEANS
NEVER SAY
SORRY”,笨女人朝我說完這句話後,猛的把我撲倒在地,欲解開我的衣服,雖然我不明白她的話語,(多年後,當我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後,禁不住得後怕,我錯過的是怎樣的女子啊),但從她那生硬而羞澀的舉動中,多少已經明白。我虎吼一聲,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幽幽的問道:“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