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兒,實際上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亂對你。。。”沒等我說完一雙小手便捂上了我的嘴唇,宋丹卿隻是癡癡的看著我,對於我這麼稱呼她,不以為忤。哎,隻能這樣了,誰叫自己不仔細母親的話呢,惹下這段債。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我覺的承受不了,一個背負著顛覆道教使命的人,有什麼資格呢,再加上我狐本多淫的性子,更是不堪。
故而我躺在床上,眼中直盯著房頂慘白的一片,丹卿默默靠近我懷裏,螓首靠著我胸膛,聽著我的心跳,似乎這樣能帶給她安寧。
通過跟丹卿的交談,我知道現在早不是元朝初年,而是公元2050的中國SH市,對於周圍的一切也大概有了些了解。我撫mo著丹卿的發絲,邊思索著以後的道路,另外體內不斷運轉太已乾陽真氣和魑魅玄水勁,幸好,爹爹傳我的五成乾陽真氣分毫不差,母親傳我的魑魅玄水勁因自身狐性體質好似精進了一層,到達四層,勉強頂受住爹爹的真氣,隻是到了初一,陽氣大增怕是更難過吧,哎。到時說吧。想到那閃電,不知是否是老天對我的格外開恩,亦或是對我父母如此殘忍後的補償。這賊老天,我不禁咒罵,說什麼人妖不容,分明是嫉妒我父母的恩愛。念及此,不禁恨聲問丹卿:“丹兒,現在的道教還有麼?”
老半天聽不到回音,低下頭看了看她,竟是睡著了,小鼻子一嗅一嗅的,像極了貓兒,躺在我身上,好似我年齡比她大似的。這麼大的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沒蓋被子竟然就睡著了,該打,嗬嗬,我在她半弧型的圓臀上輕拍了幾下,她倒好,嘴裏喃喃了幾聲,像是很舒坦,往我懷裏又緊了緊,惹的我一陣上火,笨女人不知道玩火*啊,我趕緊抱著她起來,不能再躺著了,不然非鬧出人命不可。(哈,看到你流鼻血了)。
丹卿自然是醒了過來,對於我吵她起來,臉色不豫,但看我正經的問她,倒是不敢撒潑了,小妮子改的倒快,我心下一樂。
“情,(我之前已告訴她名字,我讓她稱呼我簫情,她卻是不依,小脖子一陣哽咽,像又要哭了似的,我不由得敗給這個女人,哎,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你問道教幹嗎,我也不太清楚耶,隻是聽說其中著名的有女子為主的神霄,清微兩派,外加天心,正一並稱四大道教,執道教牛耳的是延續千年的正一教。”聽及此,我不禁冷哼了一聲,正一,他也配。丹卿看我惱怒的樣子,以為她又哪裏惹我生氣了,怯怯的不敢說,我捏捏她臉蛋,舒緩了下麵容,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這樣總可以了吧。哎,這女人,看來在她麵前我以後連發怒的份都沒了。
丹卿似乎被我說的不好意思了,羞紅了臉,但仍接下去說,本來曆史上還有個有名的大派太已教,但好似因為某事,被正一教除名,太已教也不加解釋,隻是閉觀自修,近幾十年來更是不見蹤跡了。
聽完我不由略微放寬了心,我不由想在顛覆道教的時候,有爹爹的門派來阻攔,畢竟對太已我有份好感,不僅是因簫輔道放了我一馬,更因為是爹爹生活了20年的地方。人妖不兩立,哼,我倒要勾引神霄,清微二派看看,看你這老天能把我怎樣。至於正一你就等著派毀人亡吧,眼神禁不住的瞥向丹卿,帶著絲愧疚,隻可惜小妮子隻顧埋在我懷裏沒看到。
想罷,一陣輕鬆,拿著丹卿給我的鏡子,好好端詳起自己現在的摸樣,豐神郎玉,一派氣宇軒昂,不過雙目中的眸子,如銀河中的黑洞,兩瞳閃動著妖異的眼芒,直如前世一般無二,大概是靈體跟宿主融合的時候,已經經過經絡重塑了,看著這酷似爹爹的麵容,消似母親的眼睛,我多少一陣安慰,唯一的不同卻是那一頭的銀發,想必是頭發枯損無法再塑吧,這也好竟多了幾分飄逸之氣,想來對我掩飾狐氣媚骨,有幾分幫助。
看著身上多了幾套陌生衣物,想來是丹卿幫我換的,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忍不住地想逗逗她,“丹兒,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換的麼,嘿,快老實交代,你個小色女,趁著我昏迷,有沒對我幹奇奇怪怪的事啊。”
丹卿聽著我胡言亂語,忙捂著臉,口中嚷著沒有,臉蛋卻紅著直到脖子根了,嗬,我信她才有鬼呢,於是我邊說邊向她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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