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石機的電源再次被啟動,切石機發出“滋滋”的聲音。
“胡一,掃描目標內的翡翠分布情況。”
第一次解石,又是在這種公開場所,胡凡當然要穩定自己的情緒,叫喚胡一啟動係統掃描功能。
“主人,請看目標內的翡翠分布。”
胡凡看了幾眼剛才切開成半邊的毛料,固定在切割台麵上,隨著切石機發出的“滋滋”的聲音,圍著半邊毛料開始打磨起來。
張勇這個塊毛料內的翡翠,通過胡一掃描,出現在切割台麵半邊毛料的中心部位,毛料的石皮呈灰色,表現很平常。
張勇和王錚五人坐在座位,看著胡凡打磨著切開的半邊毛料。著胡凡操作的動作,切割台麵上破碎石屑飛舞,一時間灰塵遍地。
“小胡,先停一下。”
忽然聽見有人喊了個停字,胡凡關掉手中切割機的電源。見王錚起身站在胡凡的身旁,接過檔口老板端來的一盤清水,清先著剛才打磨的毛料切麵。
“小胡,繼續吧,出綠的可能性還是老話,可能性很小,要是裏麵真得有翡翠話,應該會在這半塊中心位置,你慢慢打磨周邊。”王錚對這半塊開了天窗的廢毛料,並不報什麼想法,隻是根據自己三十幾年的經驗指導一下胡凡。
“小兄弟,快切吧,是廢是綠,手上切石機上見真招,要是真出了綠,我出價買下來。”東廣省江門玉石商人馮建雄在市場裏逛了半天,不敢出手賭石,見胡凡在陳軍檔口裏還在磨蹭著,出言催促著胡凡,並有意願購買翡翠。
“王叔,從這些切開,行嗎?”胡凡按著胡一掃描的圖片,用粉筆在半塊毛料上畫了一道線,線條剛好緊貼著翡翠的界麵。
“恩,隨便吧,玩賭石這行的,你還是第一次來玩,交個萬兒八千就當玩玩,不算什麼。”王錚對這半塊灰色的毛料還是不看好,並不多言,就當對麵這個小夥子,玩玩而已。
隨著切割機發出“滋滋……撕拉……哢嚓……”的聲音,胡凡雙手緊握切石機的把手,對著自己剛才所畫的線條很穩的切割下去。
胡凡摘下防護平光眼鏡,學著王錚的剛才的樣子,也拿著清水,清洗著剛切開的切麵。切開的毛料切麵上已經出綠,胡凡並不激動大叫,轉身對王錚說道;“王叔,可能出綠了?您來看一下,是什麼品種?”
王錚被胡凡身子擋住視線,沒有看到被切開的切麵情況,聽見胡凡叫他,而且是毛料可能出綠,激動的從座位上起來,也端著一盤清水。
王錚拿著清水洗著出綠的半邊毛料,眼中全是驚訝的神色,更為吃驚的是,胡凡畫的線條太過準確了,剛好從出綠翡翠的邊緣切了過去,絲毫沒有傷及到毛料內部翡翠的半點,一邊清洗著出綠切麵一邊對著張勇說道:“世侄,你挑的這塊毛料,切漲了。隻是想不通,這麼平常的毛料原石都出了翡翠。大世侄,你賭漲了!”
“王叔,真的漲了?真得賭漲了?”
賭石真如一刀地獄一刀天堂,上一刀張勇還在地獄,神情還沒反應過來,下一刀從地獄直上天堂。張勇不相信詢問王錚,跑到出綠的半塊毛料前。
“哈哈,賭石這東西,刺激地我心髒都快受不了,太快了!”
看見半塊毛料真的出綠了,右手捂著自己心髒的部位,張勇哈哈大笑著,對著胡凡豎起自己的左手大拇指。
“小兄弟,你要是再往裏麵切一點,這塊翡翠的價位就要掉了,你下手太準了!”
見張勇朝胡凡豎起大拇指,王錚用著好奇的眼神看著胡凡,覺得小夥子如果不是運氣好就是真得對賭石有點天份在,滿臉欣賞笑著胡凡。
聽見張勇那興奮的笑聲,原本都屏住呼吸看著胡凡切石的遊客和玉石商人,猜測胡凡可胡切出了翡翠,紛紛激動了起來。他們中間大多數人都沒有親眼見過切石,此時站在後麵人的拚命向前擠去,想看看這半塊毛料中翡翠出世的真實情況。
“小兄弟,你這塊毛料轉讓嗎?我出三十萬,考慮下!”東廣省江門玉石商人馮建雄見剛才那塊廢毛料真的切出了翡翠,連忙喊出一個心裏價錢,其實他也知道這個價錢可能有點少了。
“這位老板,你開價也太低了吧,毛料中的翡翠的水頭多好啊,顏色成絲狀分布,綠色的條帶呈細形,顏色又比較鮮豔,內無明顯雜質,最少也高檔金絲品種,價值在百萬以上。”
王錚看著圍觀的人群中評價的人點了點頭,一語道破它的價值,笑著對馮建雄說道:“這位老板出價也太代了,不及它的最低價值三分之一,希望有空多多了解一下各種翡翠的品種。”
馮建雄紅著臉頰,笑著虛心接受王錚的教誨。其實馮建雄接觸賭石這行不久,屬於摸著家族經驗過河的富二代,在全國各在毛料市場上遊蕩、滾打著,有賺也有賠做著玉石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