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幾事不密則害成(1 / 2)

話說,漂亮的女人作為一種妖孽,有了父母給的美貌作為天然優勢,在遇到可以降服自己的男人之前,總是高傲的不可攀登。但是一旦遇到了心慕之人,哪怕隻是回眸一眼就會深陷其中,往往心裏就會變得淩亂不堪,自己先沾了因果,失了先手,變成了人偶,手中一根線,被人牽著的後果,就是一直降低自己的底線,最後折服,高傲的王後成了溫順的羔羊,真愛,始終都不平衡,半生高傲,注定半生卑賤。

比如姚香岑,比如柳飛。

姚香岑這女人注定遇到了硬茬,心裏的傲氣被打壓了一番,講起課來心不在焉,最後一扔課本,說了聲“自己看書,下周交個心得”就走了出去。此時的文八卦正在等著下課,上課時間沒有美女遠觀褻玩,他隻能趴在窗戶口,點上煙,吸了起來。這時候電話鈴聲響起,對麵男人聲音渾厚的說:“八卦,我是你爹,你姑姑那天跟你說的,你別往心裏去,他一個婦道人家就知道添亂,我還沒死,用不著你來出謀劃策,你就好好學習,先把畢業證混出來再說。也不防給你說下,有些遊戲的等級台階,不是你能登上去就能玩的了的。掛了!”

“有些遊戲,不是你能玩的了的”文八卦自言自語道。他的煙燃了一半,吸了一口,想起了老爺子的旱煙,和旱煙比起來,這種盒裝的簡直就如空氣一般。他皺眉頭埋怨煙草太次的時候,後麵響起了高跟鞋的踢踏聲。

“這位學生,教學樓不允許抽煙,請你”

“我願意,你管得著麼?”

“我打電話給保衛科!”

“幹啥,告我猥褻還是強奸?”

“你”

“你,胸大,腰細,黑絲,製服,我,流氓,色狼,禽獸,牲口。搭配麼?”

文八卦連回頭都沒回頭,姚香岑罵道流氓,氣得臉色蒼白,嘴唇發紫。文八卦一支煙還沒吸完,又拿出來一支,對上火,然後把煙遞了過去。姚香岑接過來,文八卦把煙頭遞過去。兩人就在窗口吸了起來。

“你是這個學校的學生?”

“是啊”

“那你不害怕老師?”

“怕老師幹啥,他比我多長得高長得帥?老師站在講台上不就是教學生?又不是吃學生。”

“能好好說話?”

“能,和裝逼的不能!”

“你才裝-逼,還是傻-逼!”

“我想裝,也想傻,但是沒有逼!”

“你叫啥?”

“文洛書,法學院的”

“好的,我記下了”

“記下你大爺,還用給你留電話麼?”文八卦把煙頭在欄杆處使勁撚滅,手指一彈,彈到了樓下,轉身就走了。而一臉平靜的德語老師姚香岑則是淚流滿麵。自己的心理防線看著這個背影,是再也承受不住了。

“我這是怎麼了?”文洛書突然說不說的煩躁。

難道是覺得姚香岑在課堂上的眼神和柳飛看她的眼神如出一轍,讓他渾身感覺別扭?兩人明明一看就是騷貨,還非得高傲,自己犯賤理他們做什麼?女人捧上天去,成了仙女,你不照樣得趴在床上被男人騎,自己看不慣麼?

他打電話給自己的四象叔,風四象還在上課,一看是八卦的,連個報告都沒打,就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問小八卦在那?出什麼事了。跑到地方,發現文八卦在外國語教學樓下麵,坐在台階上吸煙。

“四象叔,那天我給你說的豪言壯誌都是假的,我他媽的就在這裝,裝-逼裝深沉,其實我都不知道該咋辦,就想著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什麼打算都沒有,什麼也做不了,還陳家,咱們現在連人家一點底細都不知道,就知道不知天高地厚的說些豪言壯語,那天說的話,你就當我放狗屁。”文八卦在那罵著自己。

風四象現在才明白,小八卦這是因為啥,還有為什麼這幾天就一直打遊戲,就是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人都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對方在那裏他都不知道,能不著急?他坐了下來,說道:“八卦,你別怪我話多,有些事情你不能太急,也不能什麼事情都往你自己身上背,從小到大,老太太不就是想讓你快快樂樂的,什麼也別多想,平安是福,想讓老太太不操心是好事,但是如果自己把事硬抗在自己身上,到後來,不還得老太太給你收拾爛攤子,惹他不高興,讓家裏老爺子老太太多活兩年,咱們就少折騰點事,你還年輕,翻大浪的機會有的是,何必急在一時?”

“我今天話有點多,你要是聽不進去,就左耳朵進右耳朵過。我還有課,先回去了,你自己想想吧。”風八卦拍了他一下肩膀,走了。風四象回教室的路上,覺得自己多說也無益,自己可以保護八卦不受欺負,但是小八卦思考東西向來都是鬼神莫測,找不到軌跡,他管不住他的心理,有些東西他還得自己悟,別人什麼忙都幫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