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學期開學,新年新氣象。學校的二期工程,標誌性建築,外國語學院大氣十足的閨房也已經竣工投入使用。柳飛、李雲岑帶領著美女部隊殺了過來,這讓饑渴已久無雨澤滋潤的群狼無比的血脈賁張。學校其他學院這群狼都知道,十大美女裏麵,這裏麵有七八個,個個都興奮的摩拳檫掌,想著弱水三千,看看能不能分到一杯羹。而反觀外國語學院的男人,因經常和這些彙集了全國各地的妖騷女子在一起,上課一起坐下來聽講,下課一起奔食堂吃飯。再堅強有毅力的爺們也頂不住下身天天硬邦邦,還得像沒來得及斬斷紅塵就被迫入了空門的和尚,忍受清苦孤獨,敲木魚念經,一邊忍受著國色天香,一邊喊著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他們在崩潰之後注定被女人同化這是板上釘釘,早晚的事。所以被別的學院的起名為“萬國群芳”樓,他們沒有意見,僅僅一年的同化,他們已經像賈寶玉一樣,身為男人討厭男人,喜歡和女人紮堆但是從不想入非非了。這群女人們也是,一個比一個妖騷淫蕩,會勾人心魄,把你的欲望勾起來,不給你瀉火,長此以往,肯定國將不國,男將不男。有些男人甚至想著還不如做個太監,沒了欲望的根源,也就沒必要受欲望的折磨。
柳飛下課之後,豔壓群芳的站在中間的過街天橋,看著這群男人,心裏想到:你是男人,隻要是進了這個教學樓,硬的也要把你變軟,凸起也要把你磨平,棱角分明的也要把你打磨成圓球,正所謂:進來是男人,出去變太監。
自從搬了過來,校園注定不太平。平時經常風裏來雨裏去,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吳邪也終於覺得應該“塵埃落定”,葉落長安。眾裏尋芳千百度太辛苦,還應該葉落歸根,拋棄“兔子不吃窩邊草”的舊觀念,正所謂“狡兔三窟,是男人都喜歡那三窟。”
風弦秋倒是抽時間去了一趟“萬國群芳”樓,聽聽西班牙語和德語。吳邪知道後,也起了個大早,死皮賴臉的想著去混個臉熟。怎麼著和大二就當上校學生會主席的人,一起走進教室,就算不風光,也有了進軍這個市場的底氣。幾堂課下來,回來就對正玩著電腦的宋子讚和文八卦說:“我操,不活啦,不活啦,這群娘們,長相不用說,一個比一個會扭捏,一個比一個會勾魂魄,我受不了了,今天我得出去瀉火。你們去不去,去的話我請客?”
看到沒人搭理他,他對風弦秋說:“八卦他叔,你說說啊,你得給我證明,我雖然平時口無遮攔,但是這次絕對口吐真言啊,對了,特別是那個製服女姚香岑,站在講台上兩節課,我硬了兩節課,閑著沒事幹,一直敲桌子呢。”
“有這麼誇張?喂,八卦,把車拉中間來,咱們開始推了,不和這幫菜比玩了。”宋子讚搭了一句,接著又回歸了遊戲。
風弦秋無可奈何,笑著說:“八卦,那姚老師真還不錯,長得不賴,而且講的還行,你應該去聽聽。好像明天講尼采詩歌。”
“嗯,宋東坡,你個畜生,菜比,我的大放出去了,用車也砸了,你司馬的大呢?便秘呢,沒大EF也行啊,真雞-巴扯淡,還有你戰隊的那幾個菜比,沒點配合,老子的車要是毀了,我去對麵虐你們四個。”文八卦一邊嗯了一聲,一邊開罵。近半個月下來,文八卦的真三水平已經漸入佳境,超越了玩了一年的宋子讚。宋子讚自從教出來這麼個鬼才徒弟,天天就隻有挨罵被噴的份,自己怎麼說也算是高手了,但是自己感覺越來越菜,還是被罵的沒脾氣。
風吳二人一看這架勢,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兩個家夥現在基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有人帶飯,有人伺候著,活脫脫兩個農村裏坐月子不能動彈的生頭胎的小媳婦了。
第二天,外國語學院的德語課堂上格外的熱鬧,一是傳說中的德語老師是個絕色美女,每次講課一身職業裝扮,而且講課講得特別好,從來不帶講義和草稿。讓全校的製服控的男性牲口們垂涎已久。二是這幾天正好是講尼采詩歌,愛好哲學和詩歌的學生們也有了天經地義的借口一大早就擁了過來。教室的走廊裏都是人,比過年回家的綠皮車廂裏還要擁擠,後排的學生水喝的太多不自帶工具或者沒有個容量的膀胱估計能被憋死在教室裏,這才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三是德語係的美女眾多,大多數都是校花級別的姿色。萬一一不小心能把上一個,就算這輩子積了德了。就算是平常,也有一些富家子弟斜著一本德語教材來裝腔作勢附庸高雅,坐在最後一排一邊看著德語老師,一邊流著口水意淫滿座的美少女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