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反應更快,等看清那男子的時候,那人已經坐到了離自己幾米外的地方,正使勁用手捂著自己的屁股,同時嘴裏不斷的發出哀嚎。
於青幼被那麼一下,下手就失了準頭,故意清了清嗓子問道:“可是有什麼事?”
“那個……那個……”
“那個?”
於青幼心裏僅有的一點愧疚也被這人斷斷續續的話語給趕走了。
“就是那個,祈願祁大人今日又來了。”
“好了,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人沒想於青幼會是這個反應,都說開門做生意,還沒開門呢,就有當官的來敲門,忌諱啊。
於青幼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想著昨日絕交代給自己的事情,嘀咕道:“自己的命怎麼這麼苦啊,真是應了那句話起得比雞早,睡得不狗晚。”
抬頭見那人還坐在地上,火氣一下就上來了。
“你沒聽到我說的話?”
聽到這話,那人也顧不得自己屁股上的太痛,一瘸一拐的扶著走出門去。
“一會去找管賬的那裏拿五兩銀子去。”
那人哪裏想到自己的屁股挨個打就能得五兩銀子,早知道這樣爬也要爬過去讓老板多踢飛自己幾次,想著就激動的回身,沒想到身子一用力,那痛意一下就衝到了大腦。
“啊”
於青幼喚來了春熙給自己洗漱,春熙進門之後就成看到了那火紅色的花,被自己的姐姐小心的放置在了床頭的青灰蝶翅瓷瓶中,看著坐在床上的那人,自然的走過去,可嘴裏的花卻藏了小心思。
“姐姐這花是哪裏來的?”
於青幼沒想到這人一進門對自己說的第一句居然是這話,讓她不多想到難,可自己現在卻沒心思與這人胡鬧,可還是寵溺的說道:“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昨兒下午可是你在我房裏待了不少的時間,難道就沒見到那送花的人。”
見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穿臉上一紅,也就不再拐著彎的追問。
“姐姐可喜歡這花?”
“一朵花而已,時間久了也就枯萎了,那說得上喜歡不喜歡。”
“可愛的妹妹看來這花襯姐姐剛剛好。”
“嗯?”
“這可是絕大人說的……”
於青幼連帶笑意的來到一處房間外,收了臉上的笑意才推門而入。
祈願依在窗邊,耳郭微動,還未回過頭像是早有預料般的喊道:“於老板。”
“哎喲,這不是祁大人嗎嘛!今日怎麼來的這這麼早,奴家剛才可聽手底下的人說一大早就有人敲門,原來是大人你啊!”
祈願明白因為自己身份的緣故,處處不受人待見,要是其他人說著話怕是會被自己折斷幾根骨頭,可今日自己理虧,於是歉聲道:“在下多有打擾,還望姑娘見諒。”
“大人說到哪裏去了,都是開門做生意的早一點晚一點又有何事。”
於青幼語調又是一轉,繼續說道:“這事還真不能怪大人您,我們季雲春就沒有關門的時候。大人即使今天不來,奴家也會遣人去尋大人。”
接著又雙肘抵在桌上,用手托著下巴,一臉為難。
祈願見於青幼這樣樣子,想來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於是也走了過去,坐在了於青幼的對麵,一臉真誠的開口問道:“可是樓裏出了事情。”
於青幼見魚兒上鉤,緊接著又說道:“這事情大人還是不知道的為好,隻是關係重大。”
祈願身為大理寺的少卿,這城中一半的事情自己也都知曉,聽到了於青幼這樣說,一下子就拿出了自己的官架子,道:“有什麼事本官不能知道的,你隻管說,本官保你沒事。”
於青幼假意猶豫,在祈願的再三追問下才開了口。
“大人可知道文王府裏麵的事情。”
一聽到這裏,祈願眼神微微一沉,眼中防備的打量眼前這人的意圖。
“奴家就知道這是一說出的,大人定會是這個反應。”
祈願也覺得自己的反應大了些,想來是昨夜的那事情將自己影響了,將那眼中的戒備轉道到了心底,淡淡含笑道:“姑娘多慮了,那件事情正是在下在調查。”
“那可真是問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