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將李貴生院子裏麵發生的一切悉數的告知給了陸時也後才出了王府的大門,繞了好大一圈才出現在季雲春的裏麵。
絕單手攀在窗沿上,保持著身體的平衡,滿臉希冀的看向屋內,單單就一眼,臉上的表情垮了下來,小聲的低語道:“又不在。”
就在絕低頭的一瞬間,那房門卻被人打開,一15、6歲的小姑娘走了進來。
絕剛想想躲起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索性一屁股就坐在了那窗沿上。
隻聽小姑娘先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接著不可思議的又看了一眼,匆匆的將手裏的中的水盆放到桌子上,開口道:“大人您來了?”
絕狐疑的看著那人,因為自己的身份的緣故,對所見過的人都會刻意記下來,可是眼前的這位小姑娘自己明明不曾見過,可一開口,好似兩人早已熟識一般。
“姑娘我們可是在哪裏見過?”
那擦桌子的手頓了一下,笑道:“大人我們不曾見過。”
“沒見過?”
“是沒見過,奴婢隻是聽青幼姐姐提起過幾句。”
“你怎麼知道那人就是我?”
“不知,隻是看到您身後的花就明白了。”
絕順著那人的眼神側頭看向自己的身後,發現那火紅色的花朵過耀眼。
“確實,紅色確實比較矚目。”又在心裏想到,“還惹人喜愛。”
小姑娘看著那低頭看向懷中的花朵出神的樣子臉上牽出笑意,想來自家的姐姐是真的遇到了一個喜歡她的人,即使這人……是一位女子。
“不是那花太惹眼,是大人您啊,不會藏東西。”
眼裏藏不住,心裏也藏不住。
“下次,下次一定藏好一點。”
就在絕暗自下定決心的時候,那小姑娘卻又開了口。
“大人可是欣喜我家姐姐?”
絕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溫度陡然的升高,想到自己在小姑娘麵前鬧了個大紅臉,要是被於青幼知道了那自己還有什麼臉出現在那人的麵前,利落的將頭埋進了花裏。
那小姑娘見狀,又開口的問道:“大人的臉怎麼紅了?”
“這花照的。”
絕支支吾吾回答,頭也低得更下去些。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奴婢受教了。”
那人故意拖長了語調的說道。
“你家……姐姐現在去哪裏?”
絕怕這小姑娘又說出什麼驚人的話,就先開了口。
“姐姐現在正同祁大人一起,說是有什麼事情,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大人可要奴婢去告知姐姐。”
“他們能有什麼事。”絕自言自語的說道。
“大人在說什麼?”
“沒……沒什麼。”
“那人可是祈願祁大人?”
“正是。”
絕凝神,思考著,“這兩人來往怎麼會如此的密切,祈願來這裏有是為了什麼?”
不等她想清楚,那小姑娘複又開了口,“姐姐是這樓裏麵管事的,自然是要在那裏的。”
見自己的心思被戳破,她急忙解釋道:“姑娘有心了,在下並未多想……”
就在絕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那聯絡的哨骨聲卻響起,來不及多想,將手裏麵的花仔細的放到桌上,匆忙道:“還請姑娘將這花安放好。”
還來不及回回答,那房裏麵就隻留下一人,不知所措的盯著桌上那依舊豔麗的花朵。
“什麼嘛,送姑娘花居然不送到手裏。”
絕哪裏聽得到那人心裏的埋怨,一出來,就朝著季雲春附近的一條小巷而去,觀察四周沒人才小聲謹慎的開了口。
“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文王府後院翻出來兩個人。”
一個聲音自絕的身後傳來,嘶啞的已經辨認不出那發出聲音的物體到底是什麼。
“可看看清楚那兩人的模樣?”
“看清了其中一人……”
絕稍稍的偏頭示意躲在暗處的人繼續說。
“其中一人是文王府的總管,另一人應該是文王府是小廝的打扮,一發現有動靜屬下就趕了過來,所以那人的底細還未探明。”
“嗯”絕思考了一下,“繼續盯著,我回去請示王爺。”
“是”
話畢,一陣清風從小巷吹過,其中卻再無一人的身影。
陸時也老遠就看了火急火燎的向著自己飛馳而來的絕,見到那人焦急的樣子她也明應該是那幾人中有人沉不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