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要知道,我們今後要做的事情於禮都不合,非常時期行非常之事,惜正啊,你要學會變通。”
“是。”太子的話,姚大人一向聽的進去。
“顧硯台,你叫我們來是不是宮裏有消息了?”
今日的此番聚集本就是顧硯台發起的,陸昔晚一收到消息,直覺就感到是宮裏的事、
“不錯,上次刺殺的事情引起了很大的轟動,太後發了很大的脾氣,找我父親去商量對策,我父親提出再次以通敵叛國的罪名陷害薑大人。”
顧硯台將事情的經過慢慢說了出來。
“太後怎麼說。”昔晚迫切想知道那個本就猜測已久的答案,屋內的眾人也屏住了呼吸。
在眾人的注視下,顧硯台緩緩說出了那個結果。
“太後果然沒有拒絕,經過我父親的多番觀察,太後身邊的奇嬤嬤很可疑。”
“奇嬤嬤?她不是太後身邊的老人了嗎?你確定你父親沒有看錯?”
說話的是太子,小的時候,他就見過這個奇嬤嬤,難不成從那個時候開始,北狄的人就已滲透到宮裏麵了,如果真的是這樣,要想拔出北狄留在大夏的毒瘤,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會看錯,太後娘娘對她頗為信任,與我父親談話的時候從不回避於她。”
顧硯台說完,屋內陷入了一片安靜,雖然早有猜測,但畢竟心存僥幸,可一旦猜測被證實,就意味著那一絲的僥幸也沒有了,剩下的隻有殘忍的真相。
“現在事情已經很明了了,這個北狄的奸細不除,有她在太後娘娘身邊煽風點火,我大夏的江山危矣。”
太子畢竟是太子,固然是他的皇祖母,可關鍵時候,還是需要他做出表率來表明他保護大夏的江山社稷的決心。
“清辭,你有什麼辦法?”
清辭是薑渝的字,幾人熟絡之後,特別是太子知曉了昔晚的真實心意過後,對薑清辭的稱呼也變了。姚惜正是第一次來,也是第一次聽見太子私下裏是這般稱呼薑清辭的,心裏五味雜陳。
“我們現在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替陸家平反。”
此言一出,顧硯台忍不住握緊了拳頭,他早知有這麼一天,可真的來臨之時,心裏還是有些許退意。
“可陸家冤案的罪證直指顧將軍,如今還沒有過多的證據證明背後之人是太後,陸家平反,罪名豈不是轉移到了顧家頭上。”
太子看了坐在一旁沉默不語的顧硯台道。
“殿下,薑大人此舉是對的,這般做不為其他,隻為引蛇出洞。”
想不到在座之人除了陸昔晚,隻有姚惜正明白薑清辭真正的用意。
“引蛇出洞?”,太子不解。
“殿下,太後坑害陸家或許是為私怨,可奇嬤嬤可是為了她的母國北狄。陸家平反,顧家獲罪下獄,顧家早已流放蜀中,受盡苦楚,一時半會兒也無法領兵打仗,大夏一時之間無將可用,就如案板上的魚肉,北狄剛好可以乘機揮師南下攻打我大夏,如此重要的消息,那奇嬤嬤定然拚死都要送到北狄。”
姚惜正一邊說一邊看著薑清辭,從對方的反饋來看,他知道他沒有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