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辭,惜正說的可是心中所想。”
太子聽到姚惜正的解釋眼前一亮,可還是轉頭找薑清辭求證。
“姚大人所說與我所想別無二致,就是漏了一點。”
薑清辭剛剛聽了姚惜正的一番話,說不震驚是假的,他終於明白太子為何如此的看中他,原來他不僅會挑自己的刺,也確實是有幾分真才實幹。
“哪一點?”姚惜正也很好奇,自己已經將能想的都想到了,還會漏了什麼呢。
“姚大人剛剛說,陸家父子遠在蜀地,顧家舉家下獄,大夏再無良將可用,是也不是?”
“是啊。”大夏朝最有威望與實權的將軍也不過顧陸兩家,哪裏還有能用的良將,姚惜正還是沒能明白過來。
不過顧硯台與太子聽到這裏瞬間明白過來了,太子笑了,看向姚大人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調侃。
“惜正啊惜正,都說叫你改掉你古板的性子,你看這下好了吧,想計策也有缺失了,都是你的古板害了你啊。”
“請恕下官愚鈍,還請殿下明示。”姚惜正一時之間實在想不到,也知曉太子所言非虛,還是虛心請教。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太子、顧硯台以及薑清辭齊齊笑著看向陸昔晚。
昔晚挑了挑眉,同樣笑著看向姚惜正:“昔晚區區一屆女子,姚大人一時想不到也是正常的。”
“區區?阿晚,你的之前的官階可是比我高,邊關立功也比我多多了,你要不是囿於女子的身份,說不定官階都比陸大哥還高。”
“是啊,我們大夏第一女將軍曾經可是帶著五千士兵偷襲北狄兩萬鐵騎,大獲全勝過的,可不要隨便妄自菲薄哦,你說是不是呀,惜正。”
太子存心要逗一逗姚惜正,故意把話頭甩了過去。
太子與顧硯台說的都是事實,不得不承認,從前的陸家女將軍曾是大夏最耀眼的存在之一,隻不過現下她已經嫁人,他確實一時沒有想到。自己沒有想到,可敵人不會想不到,要是想引蛇出洞的徹底,增加這方麵的砝碼,自己的忽略確實是犯了大錯。
“陸將軍,對不住,是姚某鼠目寸光了。”
姚大人早就羞愧的想鑽個地洞躲起來,知道是自己的問題,連陸將軍都叫出來了。
好在昔晚並不在意。
“所以,晚晚在顧家下獄之後也需要稱病,這樣才能使那奸細徹底放鬆警惕,下定決心傳信出去,一旦露出馬腳,我們就可將其抓住問罪。”
“此計甚妙,清辭、惜正,你們兩個都是有才幹的,孤將來登基,還是需要多多仰仗你們的。”
今日之事,太子很高興自己沒有看錯人,兩人未來很可能都是大夏的棟梁之才。
薑清辭:“太子謬讚。”
姚惜正:“太子這是說的哪裏話。”
不同於兩人的謙虛,顧硯台有話要說。
“殿下將來不要仰仗微臣了嗎,看來殿下曾經對微臣說的那些話都是騙臣的。”
說罷,顧硯台雙手捂住胸口,一臉的受傷模樣。
太子扶額:“記得記得,誰能忘記你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