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突然想起關於許簪星的一些隱秘的流言,不知從哪傳出過,許簪星不是許家的血脈,是許致珩多年後回許家時帶回來的他媽媽在外麵跟別人的野種。
“小叔會在背後偷偷接濟姑媽,後來小叔被送出國,姑媽他們也失聯了,再後來就是小楓在泰國被綁架,我才在小叔口中得知了我前麵說的這些往事。當時姑媽已經去世了,許致珩那些年一直和姑媽的情人在泰國生活。”
細細說來,沈勁對她姑媽應該是完全沒有印象的,他姑媽離家出走時,沈勁也不過是剛出生的奶孩子。倒是許致珩已經是八九歲的大孩子了,完全記事了,也記仇了。
最近溫玨每天晚上應酬到半夜醉醺醺地回家,有一次溫馨下樓喝水時正好撞見,被她哥躺在沙發上的黑影嚇到了。
溫玨迷迷糊糊被客廳裏的燈光刺醒,嘴裏嘟囔著罵了一聲,摔了個抱枕出去,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打翻了一地。
溫馨站在流理台邊上,被驚得不知所措。
身後“吱呀”一聲開門聲,溫馨驚惶轉過頭,蔣旭晨兩三步走到她身後,食指搭在唇珠,“噓”了一聲,一隻手把住溫馨的腰,大手稍微一抬,帶著她旋身進了他的房間裏。
溫馨被壓在門板上,門緊緊關著。
抬頭看著緊迫著她的蔣旭晨,她被他壓製住動彈不得,兩隻手抓在她裸露在外的手臂皮膚上,輕輕鬆鬆就能完全握住,手背上漂亮的青筋凸起,他臉上神情懶怠,帶著一點半夜被吵醒的倦意。
溫馨漸漸冷靜下來,視線有點冷,“放手。”
蔣旭晨盯著她不說話。
她再次重複一遍,“放手,蔣旭晨。”
蔣旭晨鋒利好看的眉骨抬了抬,懶散地往後撤了頭,溫熱的手慢慢鬆開向下滑去,掌心從手臂上方的肌膚滑至手腕,溫馨鬆了口氣,突然被攥緊手腕輕鬆往上一提,兩隻手被桎梏住按在頭頂。
溫馨下意識踮起腳,肩胛繃緊身體往前靠,胸前瑩白的柔軟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蔣旭晨將視線落在上麵片刻,不動聲色移回少女的臉上,她的麵容透著薄怒的粉,眼睛因為憤怒亮得驚人。
蔣旭晨薄唇動了動,“這麼生氣啊?”
他臉靠得近,說話時溫熱的氣息擾得她臉頰有些癢,溫馨不自在地偏過頭,想了想,覺得太被動氣不過,幹脆一頭頂在蔣旭晨胸口。
蔣旭晨沒料到她這一出,圓圓黑黑的腦袋跟隻小鬥牛似的一下頂在他胸口處,悶疼的。
他往後退了一下,鬆了手,捂上被撞疼的地方,笑了一下,“為什麼這麼記我的仇啊?講道理,我也沒做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