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對她依依不舍,“桑榆姐,平時多和我聊聊天吧,我最少還要在家裏待幾個月,又不能出去玩,會憋死我的。”
顧桑榆點了點頭。
文雅又說,“回家了記得帶我玩遊戲,還有上次那個劉璃姐姐,我們幾個一起呀。”
顧桑榆下了車朝她揮揮手,“沒問題。”
告別文雅,顧桑榆直接進了超市,家裏存糧不多了,她得買些蔬菜和肉回去,
因為她想著,也許晚上陸哲會回去,如果掐好他沒吃飯,她也好煮個宵夜給他吃。
等她大包小包的出了超市,迎麵走來夏文思,她身後還跟著幾個女生。
顧桑榆也不想和她虛情假意的笑臉相迎,權當沒看見,準備從她身邊擦肩而過來著。
沒想到她不想惹事,可夏文思跟她可沒往一個地方想。
她朝身邊的幾個女生使了使眼色,率先走到顧桑與麵前,剩下的幾人很快就將她圍住在了路邊的角落裏。
真是煩什麼就偏要來什麼,這江躍齊挺招人煩,他身邊的也不怎麼討人喜歡。
很明顯夏文思是來找茬的,顧桑榆變被動為主動,笑道,“怎麼了夏同學?想在路上跟我敘敘舊?上次咱們在女廁所話還沒說明白?”
夏文思得了上次的教訓自然也明白顧桑榆的厲害,不過她現在沒想著動手,隻是想嚇唬嚇唬她而已。
於是她也朝顧桑榆笑道,“顧同學記性可真好,我當然也不會忘記,隻是顧同學是不是太敏感了些?我不過是想跟你說說話罷了。”
顧桑榆看了看其他人的架勢,“你這陣仗可不像是要跟我說說話、敘敘舊的樣子。”
夏文思沒接這話,向前一步,緩緩說道,“那天在慢搖吧的事情我也聽說了,顧同學真是好魅力,將我們軟件係的大才子迷得五迷三道的——不知道桑榆你用了什麼手段,也教教我唄?”
顧桑榆眉頭一皺,最討厭人說話陰陽怪氣的意有所指,她絲毫不掩飾心裏對夏文思的厭煩,“夏同學還是喊我同學好了,聽你叫的這麼親昵我還真是不習慣。”
“那些又不重要——”夏文思還是笑著,隻是口氣越來越差了,“你不如告知我一下你是怎麼將江躍齊哄得團團轉的?昨天他為了你在酒吧大醉一場,還將整個酒吧都砸了,你到底把他怎麼了?”
合著這才是她真正想說的話吧,夏文思這人別的不說,隻要一沾上江躍齊,她的整個思想都變得幼稚了起來。
那一樁樁一件件,她的所作所為,都像是個孩子一樣,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這麼做會帶來的嚴重後果。
現在也是一樣,她很生氣,對江躍齊生氣,也對顧桑榆生氣,看來她確實是很喜歡很喜歡江躍齊。
不然不會在分手之後還來找顧桑榆說這些話,倒有些為江躍齊抱不平的意思了。
對於她所說的事情顧桑榆是真的一點都不知情,無奈道,“我昨天又沒有跟他在一起,更何況我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你這莫須有的事情怎麼也要栽贓到我的身上來?”
夏文思可不信她說的話,反問道,“不是因為你他會這樣嗎?我聽說在慢搖吧裏他向你求愛你掃了他的麵子,昨天你又把他約到沒人地方說了些什麼讓他情緒失控了?”
她了解江躍齊,他從來沒有這麼不理智過。
當白子飛打電話來說他們幾個不隻打了人,還將整個酒吧都砸了之後,她想也沒想就半夜出了門,在警察局裏見到了他們幾人。
江躍齊身上酒氣很濃,手上的傷口做了簡單的處理,其他人臉上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傷。
於是由夏文思出麵和酒吧老板談妥了賠償的價格之後,她又去見了和江躍齊發生爭執的一夥人,那幾人也好打發,錢多給些就是了。
將兩撥人都安撫好之後她半夜才將江躍齊等人帶離了派出所。
江躍齊一身酒氣臉色也很不好,夏文思隻能悄悄問白子飛事情的經過。
白子飛礙於江躍齊還在,隻挑了重要的低聲說道,“還不是因為那顧桑榆,阿齊他心情不好,晚上來喝酒的時候沒勸住他,酒喝得多了些就和場子裏的人發生了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