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陳大軍醒來,回想著昨晚和表姐那些事,兩腿之間不由自主的豎起了一個小帳篷,不過又想起兩人在飯桌上的尷尬,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陳大軍從床上一個鯪魚翻身,然後站在一麵鏡子麵前,鏡子裏麵倒映出一個邋遢身材顯得單薄的男子,下巴和嘴巴上長著一點胡渣子,頭發很長,但是卻不是飄逸的長發,而是像被雷電劈出來的爆炸頭,亂糟糟的的頭發已經快蓋住雙眼了,而且應該有一個星期沒洗頭了吧,很多頭皮屑在上麵,個子約一米七五左右高,這個身高也是算可以的。
陳大軍摸著自己的小臉蛋對著鏡子一笑,自戀道:“還是那麼帥氣啊,哥長得這麼帥還讓別人怎麼活啊!”
隻見陳大軍的房間滿地都是煙頭煙盒、一些果皮、瓜子殼和啤酒罐隨處可見,衣服到處亂放,也不知道有幾天沒洗,上麵帶著一道餿味,陳大軍從衣服堆中找出了一條紅色的內內,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即時打了個冷顫,雙手抓住內內在空中拚命的揚著,企圖要把上麵的味道扇掉。
“妹的,等我再進宋朝末年,我一定會把裏麵的黃金古董藥材翡翠帶出來賣,到時候我就全穿新的,穿完就扔,那樣就不用麻煩去洗了!”陳大軍暗自想著。
陳大軍迅速的到了洗手間洗了個澡,雖然有熱水,但是陳大軍還是用涼水,當涼水自頭上澆下的時候,他發出了一陣舒爽的吼叫,整個人精神抖擻了起來,冷水刺激著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讓他感到有一種脫骨換生的感覺。
洗完澡後,陳大軍從衣服堆中找出了幾件比較幹淨的衣服,一天黑色的休閑西褲,一件白色的T恤,就出了房間,向屋子的大廳走去。
“嬸嬸早啊,表姐和叔叔呢?”陳大軍發現飯廳中沒有人,廚房中隻有一個婦人在整理著碗碟,於是問道。
婦人一邊洗著碗碟一邊抱怨著道:“你叔叔早上接到領導的電話早就出去了,你表姐剛出去,這兩個人也真是的,早餐都沒有吃呢!”
陳大軍‘哦’一聲道:“那我也去上學了!”
“軍子,吃了早餐再去啊!”從廚房傳來女人的聲音。
“知…知道了。”陳大軍一手抄起飯桌上的麵包塞往嘴裏,含糊的回應道。
那些年,我們都不知道坑爹是什麼意思;那些年,還沒有地溝油的出現;那些年,地球還是很安全,不會上火星;那些年,我在上學的時候還很單純,不知道什麼是泡妞;那些年,我一直默默的暗戀之她;那些年,那些事早已經成了回憶。不過這麼多年已經過去了,一愣就是三年了,我依然還是每天早早起來擠公交車上學。
離堂叔家最近的公交車站,平時至少也得走上個十分鍾呢,今天,陳大軍爆發了,緊緊用了五分鍾就趕到了。加上吃早餐穿衣服洗擦等等的時間,總共才十五分鍾。
陳大軍看著手中的諾基亞6120手機,本來還以為自己的快動作感到自豪呢,可是,等了整整半小時,公交車才來。原來前麵的路段出現了車禍,陳大軍搖搖頭想著,看來今天又要遲到了,不過陳大軍上的這所三流大學不太嚴厲,所以遲到這個名詞在他的字典中是不會存在的。
公交車裏麵,趕上班和趕上學的擠滿了在裏麵,公交車簡直就是一大瓶人肉罐頭,人們腳碰腳,彼此緊緊地擠在了一起。為了趕上姍姍來遲的公交車,為了不遲到,不扣工資,小資般的淑女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不惜和眾多汗流浹背,或高或矮的臭男人們緊緊地擠在一起。
陳大軍不由得感概啊,怪不得這麼美女都寧願坐著寶馬哭,也不坐著單車笑了,每天上下班人擠人的,淑女也會變得不淑女了,還有裏麵異味太濃重了。
擠在陳大軍前麵的是身穿黑色套裝的女人,由於陳大軍是在她的背後,所以隻能從他玲瓏浮凸的身材判定她是不是美女,或者是背影殺手也不一定。
女人側了側身,陳大軍正好看到她的側臉上畫著淡妝,眉毛細長,但從他的角度看下去,可以看到一絲絲若有若無的修刮過的痕跡,當然,還有一道若隱若現的乳溝。天氣炎熱,女人們都穿得很少,春.色無處不在,何況是在肉貼肉的公交車上。
這個女人長得還算可以,完全是美女一枚,美女時不時的挨到陳大軍身上,不過陳大軍不作理會,不然像昨天一樣被人說成色.狼,誰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暴力女啊,在他的腳上暴踩一頓,誰都不願意自己的腳上無緣無故的被踩上幾下的。而且聽說現在流行野蠻女友,廣受女性同胞喜愛,可想而知暴力女無處不在。而且昨天那個學生妹穿著的是平板鞋,可是這個製服女郎穿的是高根鞋啊,兩者比較一下,都會知道誰不好惹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