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軍的堂叔和堂嬸白天都是在上班,中午也在單位吃飯,隻有周末和晚上才會呆在家中,有時晚上更是加班,就好像今晚,他們又加班了,現在才六點四十五分,還有起碼三個小時他們才會回來,所以家中經常隻剩下陳大軍和他們的女兒在家中。
陳大軍稱呼堂叔的女人叫表姐,表姐叫黎珊珊,比陳大軍大三歲,現在已經二十三歲了,是市一中的初中老師,聽說黎珊珊還沒有談過戀愛,是一個很純的女孩,但陳大軍知道追黎珊珊的男人很多,不過黎珊珊都沒有理會那些男人而已,這也是堂叔和堂嬸最擔心的,這麼大了還沒有男朋友,還經常打趣把黎珊珊給陳大軍當女朋友當媳婦兒。
黎珊珊的身材很好,而且人長得也很水靈很漂亮,皮膚更是很白很嫩,仿佛一捏就會出水,胸膛那兩個渾圓挺拔的球狀物體,就像一蹦一跳的白兔一樣,隨時都會掙紮出束搏跳出來。
最要命的是黎珊珊對陳大軍根本都不加以提防,經常回家後就會把那個罩.罩脫掉,然後換上一件大T恤,走起路來那兩個白兔一顫一顫的,尤其是T恤不是很厚,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兩粒突起的圓點,這對陳大軍來說是一種誘惑啊,每次都令到陳大軍下麵撐起小帳篷,臉紅耳赤十分尷尬。
但每次陳大軍都會忍不住偷看,也不知道黎珊珊是不是故意這樣的!
這時候家中肯定是沒有人,因為今天是星期三,黎珊珊除了在一中做老師外,還星期三、星期五和周末兼職做家教,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辛苦。
陳大軍來到堂叔家的門前,從褲兜中拿出鑰匙,剛要開門,忽然聽到一陣聲音,難道有人在家中,或者進賊了?
陳大軍心中一陣疑惑,如果不是堂叔和堂嬸或者表姐,那麼一定是進賊了,雖然現在練了陰陽歡喜合體神功,但是隻有一絲內力而已,隻比一般人強,而且那七天的神功附體早已經過期了。
陳大軍打開房子的門,發現家中的電視機沒有關,是開著的,而且聲音開得很大,可是客廳沒有人!
“怎麼回事?難道是誰臨出門時沒關電視機?”不過陳大軍很快就大笑了這個想法。
進賊了!這是陳大軍的第一念頭,一定是進賊了,把電視機的聲音調得這麼大,一定是為了掩蓋撬櫃子和砸門時的聲音。
陳大軍連忙找來一把掃把,雙手緊握著,踮起腳悄悄的向堂叔的房間走去,以免打草驚蛇,當他打開堂叔房間的房門,打量了一遍發現沒人,又跑到自己的房間中,自己房間可是有一台電腦啊,裏麵有很多日本小電影啊,萬一給人偷走了,以後怎麼擼啊。
陳大軍打開自己房間的門,發現裏麵沒人,而且一切東西都擺放正常,沒被動過,難道小偷在表姐的房間?但是他又不好意思進人家女孩子的房間,於是隻能把忘了關電視機這個想法給注定了。
就在陳大軍要關電視機的時候,黎珊珊的房間中發起一陣響聲引起了陳大軍的注意了,盡管聲音不大,但陳大軍可是練過內功的人啊,耳朵還是可以聽得出的,難道小偷在表姐房間?於是陳大軍踮著腳悄悄的像黎珊珊的房間走去。
堂叔的家很大,一百四十多個平方,三個臥室,一個大廳、一個廚房、一個飯廳和一個廁所,黎珊珊的房間是在最裏麵的。
此時,陳大軍已經到了黎珊珊的房間門前,而且房間中的門都沒有關緊,隻是半掩著,房門留有一道小小的裂縫。
陳大軍站在黎珊珊的房間門前可以清晰的聽到裏麵傳來的聲音,那種啊啊的聲音十分熟悉,對了,就像他和李莫愁做那種運動時,李莫愁發出的聲音一般,不過這聲音顯得更加撫媚更加誘人。
那種聲音像是享受的樣子,帶著一點哭泣聲,又像小狗嚎叫的聲音一般。
陳大軍趴在門縫邊上,往裏麵望去,門縫很小,由於靠著牆邊中有一個衣櫃和一張化妝桌,完全擋住了陳大軍的視線,什麼都看不到。
這個時候,忽然聽到黎珊珊的聲音越來越大了,而且聲音中顫抖著,這不就是做那種事情時候的叫聲嗎?難道表姐根別人在做?
一想到這陳大軍的腦中一遍空白,就像給原子彈炸開了一樣,那種感覺,就像心髒變得扭曲快要碎裂一般。
突然陳大軍很心痛,有一種原本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了的感覺,咬著牙,緊握著拳頭,轉身邁步往前走,準備不再理會這對狗男女。
就在這個時候,黎珊珊的聲音響起:“軍….嗯…啊,不要這樣…”
等等,難道表姐是不願意的?還有那狗.日的居然名字也帶個軍字!陳大軍停下腳步,決定靜觀其變,在關鍵時候把表姐救下來。
“啊…小軍子不要舔那裏,那裏髒…嗯啊…”表姐的聲音再次響起了。
這個時候,陳大軍的臉色已經一遍灰黑了,表姐居然把自己的小名叫到其他男人身上了,真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了,轉身欲走。
“啊!”表姐大叫一聲,輕哼著道:“對,大力…點…啊,快…快進來…陳大軍你這混蛋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