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如果是1,2,3這三個數字的話共有六種排列方法,123,231,321,213,312,132。剛才已經輸入了123,現在還有五種,到底是那個呢?”夜寒說到。
一旁的單函治又在一旁打岔,道:“你怎麼確定就是有緣兩個字,不是其他的字。”
夜寒撇了一眼單函治,道:“你笨呀。這個房子是我父親臨走時用自己的元力做的一幢房子,那麼這個地道肯定是我父親造的,雖然不知通到那,但是卻能明確一點,這個地道的密碼法陣也是我父親立下的,父親沒有留下任何和他有關的東西,唯一的玉戒指的儲物空間中除了歐叔的信幾根磁銀針,幾把小刀就再也沒東西了,所以我可以排除父親可能留下線索的可能。以前我根本不知道夜家有藏寶閣,段崖也應該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打不開地道,所以可以斷定知情者隻有三個人,我母親,我父親,歐叔。而唯一提到的就隻有歐叔的那封信了。再仔細觀察信,會發現整封信中提到藏寶閣的隻有寥寥幾句話,可以從中提取關鍵詞,提取完就是‘藏寶閣‘‘有緣‘‘就可以進‘。再看這三個短語,隻有‘有緣‘有些聯係,所以認定是有緣。”
單函治托著下巴想了一會,有道:“如果這個地道不通往藏寶閣,那這個密碼不就不可以用了嗎?如果不止這三個人知情的話,該怎麼辦?”
“現在隻能試一試,我也不確定是否是通往藏寶閣的。如果站在我父親的角度看問題,難道還有別的東西要留給我嗎?所以我有六成的幾率是通往藏寶閣的。哦,在當初段崖謀反時,殺掉了我父親所有的忠臣,除了歐叔。所以我父親不可能把關係與夜家傳家寶的事告訴一個不忠之人,所以斷定隻有三人知情。”
單函治嗯了一聲,又道:“知道了,那現在這五個密碼該怎麼?”
“我想想”夜寒沉思說到。
夜寒在搜索自己的記憶庫,卻沒有任何的線索。夜寒閉上了雙眸,一幕一幕的回憶這,如果是常人,想到這就因該放棄了,夜寒卻搜索了整整幾個小時。
“可不可能是你與父親母親或歐叔的一個代號。”單函治突然想起了什麼說到。
“怎麼說?”夜寒眼睛一亮,問單函治道。
“小時候我與父親經常玩一些很無聊的遊戲,比如推理遊戲,找人,練習精力。所以我被父親取了個代號,就是一次精力測驗的最後的時間,下午2點27分。所以代號為227。想想看,你有沒有類似的經曆。”單函治懷念的說道。
“額,這個好像就一次,那次我和歐叔猜數字。我就記得第一次的和最後一次的。一個是312還有一個是231。”
“快試試呀。”單函治激動的說。
“好吧”夜寒說道。
抬手就輸進了312三個數字,就在單函治無比期待時,還是出現了密碼錯誤的情況。
單函治見狀趕忙說到:“在再試一下另一個。”
“可是如果錯誤那我就不能再為父母報仇了。”夜寒有些遲疑,夜寒以前從不如此,非常果斷的,今天拿的是父母的逆天大仇和自己今後的成就做賭注,夜寒有些害怕。
“可你不輸,拿不到,也一樣呀!”單函治道。